不提日子忙碌充实的韩箴,我们且说说众人一直挂念的蚕蚕——靖海侯府唯一的继承人。
此时,靖海侯府内,后院一间宽敞的大屋里。一个大大的浴桶摆放在屋子的中央,浴桶的旁边散落着几个用来提水的木桶,靖海侯站在热气蒸腾的浴桶旁,目光严厉的看着帐幔后面磨磨蹭蹭的金孙子。
“快出来,蔫蔫唧唧的像什么样子?!”靖海侯双手背负,昂着下巴对张宁道。
张宁心知自己是躲不过的,可闻闻那呛鼻的草药味儿,再想想那刮骨削肉般的销魂滋味儿,他便提不起步子。
“爷爷,我又不去考武状元,所以,这般珍贵的药材还是留着给别人用吧!”张宁抱着衣服探出头来,小心翼翼的说道,“我看三爷爷家的宇哥儿不错,年纪又小,资质也好。您老费心调教调教总是能成才的。”
“至于我?”张宁低头瞅瞅自己圆润的身材,苦恼的道,“我还是算了吧。我就不是那块料!”
靖海侯听了自家金孙孙这些掏心掏肺的话,立刻横眉竖对,跳脚道:“你个不孝孙啊,这是想气死我么?明知道老头子我跟那个一肚子坏水儿的家伙不对付,你还想让老头子提携他家的小子?!我告诉你,不可能!赶紧过来!”
张宁皱着脸往前走了几步,然后停住。“爷爷啊,你就放过我吧,我真的不成的!”
靖海侯大步走过去,蒲扇般的大掌一伸,抓住张宁光溜溜的胳膊就将他给提到了浴桶旁。“说吧,你是想自己进去,还是想被老子给扔进去?!”
张宁大惊,忙摆着手说道:“别别别,我自己进,自己进。”言罢。他便深吸口气,闭着眼,一脸豁出去的样子,然后一个猛子扎进了浴桶里。
“扑通。”他探出头来。伸手抹了把脸。然后浑身颤抖的看着边上的靖海侯,哆哆嗦嗦的说道:“爷爷爷、爷爷,这这这、这次,得、得多长时间啊?!”
靖海侯眼中迅速闪过一抹心疼,他板着脸,疾步走到一旁的香炉边上,从香案上拈起一根檀香,点上。“等这支香燃尽了,你就可以出来了。”
张宁艰难的点点头,回道:“好好、好的。”艾玛。为什么他感觉今天的香比昨天又粗了呢?!
靖海侯看着自家孙子惨白的脸色,颤抖的身躯,心里不是不心疼。这草药方子是他早年的时候无意中得的,他也是靠着这个方子熬过来的。不然的话,以他的资质。习武又晚,根本不可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富贵荣宠,啥也不缺!
原以为自己能为子孙创下百年基业,可谁成想,命运弄人。他命中带煞,唯一活下来的儿子是个不成器的,后院又理不清。自己败坏了身子不说,还搞得孙子都只剩一个!
可这仅剩的一个宝贝孙子又是个爱装傻充愣的,就连他这个亲自抚养他长大的爷爷,有时候都不说实话……
以前觉得,儿孙自有儿孙福。可洵山一行,让他彻底改变了主意。如果孙子不努力。那么他连安分当个纨绔的资格都没有!弱肉强食,不是只有战场和军营才存在的规则!
叹息一声,靖海侯轻声道:“好孩子,你且受些苦。以后,会有好日子的。等你的筋骨皮炼的差不多了。爷爷就送你上山。安国郡主那个人虽然不咋的,可她盛宠不衰。你跟着她,爷爷放心!”
他最近越发觉得力不从心,儿子又是个不济事的。等他去了,还不知道有谁能护着眼前这个可怜的孩子。所以呀,不打算了不行了……
张宁盘膝坐在浴桶里,脖子以下的部位全部都被厚厚的药汤给盖住了。听到自家爷爷的话,他心里一恸,睫毛轻轻颤动。努力维持住五心朝天的姿势,张宁心里暗暗发誓,自己一定得顶住,一定不能让爷爷失望。
一炷香之后,张宁被靖海侯从浴桶里捞出来,然后毫不留情的给扔进了帐幔后面的浴池里。他轻轻击掌,片刻之后,便有两个年轻貌美的侍女走了进来。动作轻柔的帮自家小公子擦拭完身体之后,张宁也慢慢睁开眼。药力逐渐被身体吸收,虚弱状态解除。
伸手推开侍女,张宁皱着眉道:“好了,你们出去吧。”
两侍女抬头看了看靖海侯,直到他点头才轻声的走出去。
张宁疲惫的看着靖海侯,开口道:“爷爷,你到底想干什么?每天都派不同的女人来看光你孙子的身体,真的好么?还有啊,你就不怕我像爹爹一样沉迷女色,败坏了身子?那样的话,你的小曾孙可就没有了啊!”
靖海侯轻哼一声,说道:“你要是敢,我就打断你的腿!”不孝子出一个就行了,两个的话,他真怕自己受不住。
“那您还这样啊?”张宁叹息,伸手捂住自己一柱擎天的部位,无奈道,“孙子我也是个男人啊,不是每一次都能忍住的。”
靖海侯默。他怎么跟自家孙子说,他这么做完全是为了防止孙子断袖呢?!在军营里呆久了,什么样的事情没见过?!男人都是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军营里女人少男人多,吃不上肉的兵士是怎么解决ròu_yù问题的,他比谁都清楚。便是他自己,年轻的时候寡淡久了,也是走过后门的!
可是自家孙子是个没开过荤的,万一上山之后被哪个给引诱着走了歪路,他哭都没处哭。所以呀,得先让孙子知道女人的妙处呢!可惜,孙子自制力强,不上钩。如果不是每次都能看见自家孙子的裤裆被顶的老高,他都差点儿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