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清晰的感觉到唐生火烫的唇还紧紧贴在自己的秘处,自己的腿竟紧紧挟着他英俊的坑姐的脸。
因为一阵阵剧中烈的抽搐,唐生知道她达到了一个所能承受的极限,他奋力从苗女因快感获得致使双腿僵硬的紧挟中挣扎出来,然后翻转苗女,压在她身上去……“我一直想爬上来的,你一直摁着我脑袋,挟着我脸不让我上来。”
“我、我没有!”
苗女惊羞绝伦的捶打唐生的双肩,眼眸紧闭着,似是在撒娇。
“好吧,你没有,是我自己……唔……”
还想说啥时,嘴给苗女封住了,用她柔烫的唇瓣,这是这一夜她第一次主动。
即便是未婚女性,即便是没有性经历的女性,也懂得一些这种事,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走路吗?
唐生长舒了一口气,仰躺下来开始享受苗女还十分劣拙的唇技舌艺。
当她的目光触及挺涨的喀秋莎时,心猛的一缩,差一点没滚下床跑掉,娘啊,这是一个人吗?
想起四婶(于秀珏)谈论唐生某些事时目光就是豁亮,原来如此,她知道唐生的物件这般骇人是四婶的功劳。
她没从想过自己会主动的去裹哄一个男人和他的……但是情感交集是双向的,人家付出了,你要保留吗?
唆至唇麻舌困,不见唐某人有反应,某物却更涨的那啥了……“唐生,我会死掉吗?”
“介个、不好说……”
当一切不可避免的发生时,苗女的手死死攥着一截喀秋莎,她怕自己会遭受重创。
血淋淋给撕成两片的感觉袭来时,苗女淌下了‘幸福’的泪水,至少,我把我的***给了我心爱的人,至于以后会如何,谁爱去管它?这一刻,她也抱着一种车到山前必有路的心态接受了一切,爱了,就不后悔,我爱他,我不悔!
此后近一个小时,唐生都小心翼翼开着荒,对他来说是一种煎熬,对加大了的口径后的喀秋莎来说尤其是。
死了一次又一次,苗女最后忍不住问,“你不会射吗?”
“不会!”回答的那叫一个干脆。
“那你要弄死我吗?”
“不是,我在努力找那种感觉。”
“我怕我死了你都找不见,我那啥吧……”她主动提出了要求。
唐生等着呐,然后就是没悬念的爆喉,然后就是没悬念的给苗女摁住揍一顿,最后双双拥着……
“以后我要是嫁给别人,你会送我嫁妆吗?”
“嗯,我的嫁妆是在你新婚之夜替你老公***,哈……”
“打死你!”
苗女不堪他压,此时是骑在他身上的。
“唐生,我没想过会变成你的情人,我没想过自己会堕落,你要承担全部责任,世界上没有你,我就是清白的。”
“去取刀吧,宰了我!”
“嗯,等某天我玩腻了你会下手的,现在不舍得!”苗女捞着那物,又把它坐锁进玄关,“现在享受每一天!”
两个情意绵绵倾诉了一个多小时,又掀二战,然后又聊,谁都没一点睡意,天却透出蒙蒙光亮。
“要调去政法委是真的吗?”
“假的,要借钱是真的。”
“嗯,你直接告诉我匡女的银行帐号,我给她转钱就ok了。”
苗女捏他俊脸,“是借你的,不是你给我的,我不要你的钱,我会还你的。”
“我也没准备给你呀,不打借条不签字不画押,我还不借给你呢。”
“欠煽的家伙,屁股呢,我要煽你。”
聊着,笑着,吻着,蜜着,第三次战事就不可避免的发生了。
天大光时,苗女在唐生怀中睡去,她太累了,以她的体质来说,能支撑一夜一眠,可说是个奇迹。
午时,睁开眼咱在到香喷喷的面条味道,唐生端着碗在床边侍候受创的苗女,她醉心的淌了泪,“我爱你!唐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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