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儿,师傅不记得教过你处理事情是用这种消极的态度,每天里把死不死的挂在嘴边,那一刻没有真正的到来,为师都不许你轻言放弃。”
听着这略带责备的话语中却带着浓浓的关切之意,叶洛琳不由的又是眼圈一红,扑倒了阮玲玉的怀中,说起感情她对自己这位师傅还要比那个便宜娘亲还要更加深几分,毕竟师兄弟三人在一起生活了十几年。说起师兄弟来,她似乎是忘了一件事情,她阮玲玉的怀中抬起头,“对了,师傅我派去跟着师兄的人说了,师兄他回到了樱花谷,前一阵子事情太多,我就忘记和师傅您禀报这件事情了!”
“嗯!我料想他也是回了谷中,他在外面也没有别的什么去处,你不用担心他,他就是一时赌气而已,过一阵子就会自己想开的!”
叶洛琳点点头,但是脸上还是有一丝担忧之色。
“你呀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去担心别人的事情,你和枫儿的事情就真的不再考虑一下了吗?”
“师傅,其实这一辈子我已经很满意了,虽然我的一辈子很短暂,但至少我遇见了他,听到过他的声音,牵过他的手,也感受过他的怀抱,也曾清清楚楚的告诉他我爱他,这样就已经足够了。至于以后的路就走一步算一步吧。”
听着小徒弟这么说,阮玲玉是心疼的不得了,但也为自己的儿子高兴,能爱上这样一名女子,而且还被她深爱着,是件多么幸运的事情啊!
而此时昏迷着的白逸枫却是正在做着一个冗长的梦,他梦见自己回到了小的时候,被护卫带着去樱见花谷中求医,第一次见到那个温柔美丽的女人自己的母亲阮玲玉,还有那个躲在一棵大树后的头戴纱帽的小小身影。小石屋中他因为毒性发作而痛苦的在床上翻滚着,那道小身影听见自己的声音后,急切的冲进小屋想要查看自己的情况,却被神志不清却又防备心极重的自己一口咬伤了胳膊,小女孩没有吭一声也没有推开自己,只是默默的承受着,不管她的手臂已经被自己咬的血肉模糊,后来一个长相清秀的小男孩冲了进来推开了他,拉起女孩就出了石屋,那小男孩是司徒宇。
在之后的日子里,女孩每天都会给自己送来可口的一日三餐,却没有开口和自己说过一句话,在樱花谷的那段日子里,女孩和他师兄经常在樱花树下练剑,抚琴,吹箫,他也总是远远的看着,不敢走近,但是再他每次黯然转身离去的时候,女孩都会凝望他的背影好久好久,只是他从来没有察觉过,在白逸枫的梦中,他就像一个旁观人一样,看着以前发生的一幕幕重演,甚至还有很多他已经遗忘了的,或者根本就不曾知晓的事情,原来他们的缘分再那么小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
再到他长大,在皓雪国那破败的小院中,他自己一个人孤独的渡过这每一个日夜,只到那一天,在梦中他看见一身夜行衣的女子趁他说着的时候站在了他的床边,凝视着自己的睡颜,然后钻进了自己的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