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但却杀机四伏,虽然祁家是江南的大布商,已在江南经营了数十载,底蕴算是非常厚重了,但是还没有到一家独大的地步,这一次因着祁家和鸳鸯坊合作,凭借婚纱、内衣和一些新款服饰,祁家才扶摇直上,稳坐了江南地区布商的头把交椅。
正所谓人怕出名猪怕壮,看着祁家和鸳鸯坊财源滚滚,自然是有人眼红,跟着仿制婚纱赚点小钱,原本胡白并不想小题大做,毕竟总得漏点油水出去,只是这郭家似乎志不在钱,一开局直接便是在祁家的总店临安城仿制,更是趁着胡白失踪快速侵占市场,这就非常的没有商业道德了,因此胡白并不准备善罢甘休,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的道理他还是懂的,所谓杀人不如杀胆,胡白对待此次商战也是谋划良久。
郭家此次可是来势汹汹,仗着财大气粗直接将江南地区所有生丝厂用于制作婚纱上等蚕丝一年内的订货买断,甚至连一些小作坊都不放过,使得祁家原料周转出现了困难,好在祁家有自己的蚕丝园,加上还有些相熟商友,用于婚纱的上等蚕丝还能够勉强保证,至于其他的布料则只能选择一些品色较差的蚕丝制作,这一次祁家也是押宝在婚纱这一块,这已经不是利润之争,而是风头之争了,到底谁能独领风骚?
郭家一招制敌后并未善罢甘休,请了多位技艺精湛的老裁缝快速的比照祁家的婚纱样子进行裁剪画样,并且本着亲民策略将婚纱的价格定的极低,倒是应和了一部分民众的心意,销售的非常火爆,根据祁公子的反馈,对方定然是亏本销售,目的便是蚕食祁家在婚纱市场的份额,而随着优质蚕丝的不断消耗,郭家逐渐开始使用中等蚕丝制作婚纱,虽然质地不够轻柔但是大体样子还是可以。
与此同时祁家并未有大的动作,只是将总店的店面关闭,着手装修,应对的手段非常有限,除此之外祁公子便是陪着有孕在身的梅小姐回了趟娘家,就再也没有了动作,似乎局面非常的被动,在吃瓜群众看来,祁家估计是怂了,毕竟人家可是来势汹汹。
小禅和青溪已然去祁家总店查看装修情况,久久花嫁的议事大厅中,胡白、景夫人和一众执事正在计划着祁家总店开业当天人手,而这个时候祁公子已着人送来郭家近期出售的胸罩状况,对方除了婚纱这一块之外,胸罩也是快速的仿制了,至于祁公子本人据说近期一直是与自家的那些老裁缝在一块研究着什么,祁家这些年一直是投入巨大的心血进行设计,然而却是深受仿制之苦,不知道祁公子接受后的祁家会不会有大变化。
胡白细细抚摸着手上的胸罩,动作轻柔,手法细腻,脸色的表情极为猥琐,宛若是在意淫某种实物,实在是好羞耻,一旁的景夫人并未言语她相信胡白定然不会在这个时候胡思乱想,那些个执事只是静静的看着,脸色微微有些发红,毕竟都是血气方刚的男子,而唯一面不改色的景一一,瞅了瞅众人的表情,非常乖巧的装起了羞涩,竟然有些女儿态用那双胖乎乎的手捂住眼睛,表演的实在是太浮夸了,这货实在太过纯情点了吧?
“一一,你来摸摸”胡白脸上挂着贱贱的笑容,他基本上已经确定了心里的想法,而身边的这些人中,景一一相对而言算是经验丰富,因此想给景一一一次出风头的机会,毕竟再怎么说这货可是景家的少主,这是一次在执事面前难得的立威机会。
“姐夫,你可莫要瞎说,这东西做什么的我都不知道,我怎么能摸,看的我还有点脸红心跳”看着自己娘亲还在旁边,善解人衣的景一一显得很纯良,犹如迂腐的老先生看到了某种猛虎野兽,直接转过脸去,相当的做作,心里盘算着姐夫怎么这般记仇,不就是逛青楼先溜了吗,当时情况特殊他也是知道的,这个时候怎么还想再自己娘亲面前陷害自己,根本就没有作为兄长的大度,幸好自己并没有上当。
“嘎嘎。让你摸你就摸,自然是有目的的”胡白非常严肃,麻蛋,你小子在翠香楼不知摸过多少回了,别说是胸罩,就是女人的那啥啥你小子也是把玩的很有经验,玩的人家姑娘们个个声促气急,把人家叶成器半年的嫖资都一天给挥霍掉了,经验可是比自己不遑多让,这个时候给我装清纯,真是枉费老子一片好心。
“娘亲,姐夫这是要带坏我!!”景一一此地无银三百两,还在装清纯,分明他知道这胸罩是姑娘们用的东西,仍然在自己娘亲面前玩无知,一脸受到惊吓的样子,让人真以为胡白是教唆未成年的猥琐大叔。
“行了,赶紧照你姐夫说的做,你姐夫定然有他的用意”景夫人知道胡白虽然也不是很着调,但是决不至于如此胡闹,因此仍然是帮着胡白说话,毕竟现在郭家在临安布衣行业闹得实在是太凶了,她很想知道小白究竟要确认什么。
“那孩儿就勉为其难了”景一一拿出日本武士剖腹自杀才有的悲壮表情,伸手猥琐的摸了摸,不过手法很熟练,逛过窑子的人一看就知道这货定然是老手了,这货手指还故作聪明的避开关键位置,看的胡白不住的叹息,这货绝对是被卖了还帮着数钱的料,一点也不长进啊。
胡白扫眼一看三德、满意等执事,大家眼神纯明,没有丝毫的差异,心道鸳鸯坊的男丁队伍还是很纯洁的,过上几年应该组织大家一起出去放松放松,憋坏了这些童子身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