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小丫头话里有话,胡白不由得心慌慌,哪有心思喝茶。
胡白敢忙接过小荷的茶杯问道:“小荷你这是何意,你不会又自作主张做了什么事情吧?”
胡白算是被吓到了,这丫头从来是想一出是一处,很是随心所欲,自己可是吃过大亏了,眼下看小荷丫头如此镇定自若,明显时笑里藏刀,胡白感觉准是出大事了,而且这件大事应当不是什么好事情。
“白哥哥,安心喝茶便是,着什么急,哪有点才子的样子!”小荷不慌不忙,仍然是笑嘻嘻的,打算继续把关子卖下去。
胡白连续被这丫头算计,早已是惊弓之鸟,这丫头越这样,他越胆怯,不由得求助起轻眉来,毕竟他也不傻,能管住这丫头的只有轻眉了。
轻眉看着胡白可怜兮兮的样子,哪能忍心:“小菏,究竟是怎么回事,白哥哥回去晚了,小禅姐姐定然会着急的!”
既然是自家小姐发话,小荷当然是要答茬的,但仍然似乎慢悠悠的帮着自家小姐和胡白续了茶水才开口道:“小姐,我小荷向来乐于助人,这你是知道的,刚才我已经差人去久久花嫁送信了,告诉小禅姑娘,白哥哥在这里,让她莫要担心”
小荷一副学**做好事的样子,看着极为单纯,胡白确实恨的牙痒痒了,这丫头真是特么的多管闲事的厉害,然而表面上却又不能咬牙切齿。
“唉!”
胡白颓然叹气道,千算万算怎么就没想到这丫头给我来这一出!!这哪里实在帮我,这分明是在**裸的挑事,太奸诈了,然而既然来翠香楼的事情瞒不过去了,自己便也不着急了,迟早都要过堂受审,倒不如多待一会,回家后青溪那丫头也不是好对付的。
“你呀!”
轻眉真不知道说自己这丫头如何是好,她非常清楚小荷的性子,自然明白这丫头并不是真的乐于助人。
“白哥哥,你就破罐子破摔吧!”小荷丫头笑嘻嘻的说道,反正目的已经达到,她无所谓了。
“嗯???”胡白满脸疑惑。
青溪接着开口道:“正好,白哥哥,咱们交流一下花魁赛的事情,这花魁赛不仅比的是各城花魁的姿容、才气,还有歌艺展示,只有夺得花魁之王,才能脱籍为民,你可不能掉以轻心,这关系道你和小姐的终身大事!!”
小荷语气严肃,面色认真,看着不像是在说假话,而且还故意吧胡白和自家小姐拴在一起,话说的极为巧妙。
“你这丫头,再不可胡说八道”听着小荷说话越来越直白,轻眉羞意更浓,哪敢抬头去看胡白。
胡白则是借机非常正人君子的一番偷看,秀色可餐,这货顿时把回家还要面对青溪质问的麻烦事抛在了脑后。
“小姐,我这可是为你着想,花魁赛可不是每年都有的,我们必须抓住了”小荷反驳道,眼神看着胡白,显然是想染胡白替自己说话。
“小荷说的对,此次必须要精心准备,我今日既然来了,咱们就细细将此事捋一捋”胡白郑重其事道,对于花魁赛他只是略有耳闻,不过刚才青溪言语中透露出来的信息,他已经明白花魁赛远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因此开口询问起来有关花魁赛的细节。
小荷丫头果真是替自家小姐着想,早已把诗花魁赛的事情打听的清清楚楚,不仅有评分规则和流程,而且还包括本次竞赛评委的喜好及各城花魁的优劣势也是详细罗列,真是煞费苦心。
听着小荷一番讲述,胡白这才意识到,这不仅仅是青楼之争,也是各城互相之间的一种竞争,牵扯的极广,因此当即借着笔墨为轻眉设计了几套合体的衣服,同时为了在歌艺环节胜出,也是选了一首极为脍炙人口的歌曲,要求轻眉多度练习。
忙完了这些,天色真的已经很晚了,胡白意识到的确是该走了,再留下去非得出大事不可,依着青溪的性子,为了捍卫自家小姐的权利,说不好真会闯到翠香楼来,于是一拱手就要离开,现在说什么也不敢再耽搁了。
“白哥哥,此去京城,路途遥远,莫要惹是生非!”轻眉关切道,说这话续了一杯茶水递给胡白,毕竟这一次分别,再要相见就是几个月后的京都长安了。
“轻眉,白哥哥为人稳重怎么会惹是生非”胡白的指尖仍然能够感受到轻眉的肌肤的腻滑,心情那不是一般的好,因此这杯如同白开水的茶水竟也是有滋有味,心里那叫一个美啊。
“好了,有小禅姐姐相伴,应该是无碍!”轻眉明显感觉胡白在自己手指上刮了刮,不由得脸红起来,命运已经将自己和白哥哥绑在一起,她再想挣脱变得非常困难了;
“要不,咱们一块走,游山玩水好好逛逛”小禅早已明示,可以拿下轻眉,加上花魁赛之后轻眉最好的归宿就是跟自己,不如趁早培养感情
“时间尚早,春妈妈早就说了,三月之后才可以启程,再说了此去京都,白哥哥还是要尽快找到塔祖圣冢的下落”轻眉羞红着脸,白哥哥这已经是**裸的相邀请了,加上她早已是知晓胡白功法的特点,白哥哥的狼子野心那是显而易见的,因此羞涩自然是难免的。
其实胡白也就是随口一说,他自然知道事情可并没有这般简单,要是轻眉真的和自己同行,光是青溪和小荷两个丫头互相斗法就够自己为难的,对此他还是非常有自知之明的。
“小姐手怎么这么凉,来,白哥哥你帮忙暖会,小姐这寒疾一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