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这就太见外了,昨天夜里,我就听见你房间里啪啪啪的声音,持续了好长时间,姐夫真是生猛啊,害得我一夜都没有睡好,嘎嘎,咱也是逛过青楼的人,难不成你是在打蚊子,有这么多蚊子,嘎嘎”一一调笑道,满脸写着你不把我当兄弟的委屈,这时有心人才发现这货满眼的血丝,看起来昨晚睡得非常的不安稳。
胡白一阵恶寒,自己这真是没法解释,总不能说自己是在打野蛮小妞的屁股,谁信呢?因此继续夹菜,准备不再和这二货纠缠下去。
“姐夫,你这就不对了,青溪姐姐毕竟是第一次,你的需求也不能太旺盛,大早上是也得稍微克制一下”景一一用长者才有的口吻语重心长的说道,脸色还带有那么一丝丝恨铁不成钢的味道,这教训人的感觉真是不错。
胡白停下了筷子,这小子究竟特么的说什么,自己沉默不言就是希望这货赶紧闭嘴,谁知道这货反而还得寸进尺了,看来必须采取点肢体行动了。
看着胡白停下筷子专心听自己说话,景一一决定直奔主题,长话短说。
“姐夫,昨天晚上我先听见‘啪啪啪’的声音,后来听见青溪姐姐娇羞的大喊‘下流’,今早又喊‘下流’你说这意味着什么”景一一运筹帷幄之中的表情,似乎早已经洞察了一切。
“意味着什么?”胡白继续装着白痴,本着动手先动嘴的原则准备随时行动。
“嘎嘎,虽说今早,你的那个啥还很强硬,但是青溪姐姐毕竟是新瓜出破,你要怜香惜玉,成器兄说过…啊,姐夫你别打人啊”
胡白一听这货说话越来越来越不靠谱,直接对着屁股就是一脚,景一一哪敢停留,慌忙奔着马车的方向溃逃,胡白总算是可以安安静静的吃顿早饭了。
经历了早间的闹剧,今日路途之上分外的安静,马车继续在驿道上行走,因着发生了太多的尴尬,青溪今日待在自己的小空间里面基本上没有露面,胡白自然也是不便多说什么,而景一一却是不敢说什么,心内那是万分的委屈,妈蛋,你们俩成了好事,我还要挨顿打,这什么世道。
终于傍晚时分寻到一家客栈,三个人是各怀心事,互不言语,简单吃过了便饭。
“三位客官,今夜是否在本店住宿,前面三五十里地内可是没有合适的投宿的小店”店小二看着胡白几人相顾无言默默吃饭,试探着问道,毕竟气氛是相当的沉闷,店小二也不敢大喘气。
“那是自然,给我们找最好的房子,我姐夫有的是钱”景一一显然今天是被憋坏了,因此话特别多,言语中还有些炫富的小得意。
“客官放心就是,包您满意,要几间房?”店小二用崇拜的眼神看着一一,尽最大努力满足一一的虚荣心,做生意真是不容易啊。
“两间!!”一直不说话青溪陡然响起发声
“好嘞”小儿答应一声就去准备客房了。
“??”胡白一脸的疑惑,两间房怎么住。
“嘎嘎”一一忽然莫名其妙的放声大笑,今日他是憋够了。
“你笑什么”青溪以为一一知道今早发生的事情,脸色有些羞红,但依然绷着脸。
“嘎嘎,青溪姐姐,不,应该是嫂夫人,委屈你了”景一一决定把事情给挑明,还朝着胡白眨了眨眼睛,意思是自己可是帮了胡白的大忙,反正迟早要尴尬,不如早点尴尬。
胡白无奈的摇摇头,看着青溪悄悄的握着家法,尴尬的笑了笑,自作孽不可活,一一,这一次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嫂夫人,咱都是自己人,没什么可害羞的,男欢女爱很正常,再说了其实姐姐还让我有意撮合你们俩,没想到……嘎嘎”景一一难得在青溪面前卖派一回,因此脸上得意洋洋,还有点邀功求赏的意思。
“啊---,啊---,啊---,嫂夫人你打我干嘛”景一一陡然遭受暴击,赶忙抱头鼠窜,口中惨叫连连,他根本搞不清楚自己又说错了什么。
“啊,啊,嫂夫人咱有话好好说,你别动手啊”景一一继续哀嚎着,这顿打挨得突如其来。
“你叫谁嫂夫人?我打!!”青溪面色羞红,下手愈发的狠了。
“啊---,青溪姐姐我错了”景一一求饶道,他终于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可是他依然很委屈,自己好心好意,怎么还打自己。
青溪总算是打累了,看着一一狼狈不堪,这才收了手,指着景一一道:“今晚你和白哥哥一个房间”
“??”
“什么??”胡白和一一看着对方,满脸的尴尬,二人眼中具是惊恐,显然双方都不怎么信任对方。
可惜青溪已然离开了,显然青溪对于昨日晚间胡白房间拍蚊子还是保持怀疑,因此,今晚胡白和一一注定要同床而眠了。
二日清晨,青溪已经梳洗完毕,有了前一日的尴尬,这一回她只是侧耳听着隔壁房间的动静,哪敢再鲁莽闯入。
“我靠!!姐夫,你昨日是不是偷吃什么东西了,这也太高耸入云了吧?”一一面露惊愕,看着胡白身体异样,非常的惊讶,这种情况真的很尴尬,特别是对方已然晨勃而自己却毫无动静的情况下,景一一的内心受到不小的冲击。
“哎呦”景一一衣衫不整已经被胡白踹出了门,胡白觉得这个时候,说什么都太过尴尬,而肢体语言就是最好的交流方式。
“姐夫,你的艰难我懂,成器兄的那套指法姐夫真应该好好学学,嘎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