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我往,互不相让,这急促的交战整整的维持了一炷香的时辰,二人还是不知疲惫的进攻着,厮杀着。
看着这让人热血沸腾的战斗,众人高声的惊呼着,尖叫着,完全没有半分怠倦的神色。
就在这时,一声震彻天地的如闷雷一般巨大的声响震得众人一阵头昏眼花,激扬交战的二人这才停下互相进攻的身形。
在一片烟尘之中,哗啦一声,水绵手中的宝剑应声断裂。
卿鸿锐利的眸子闪过一抹银光,她反手抚摸着坚硬的宝剑,一丝冷笑绽放在卿鸿的嘴角,刚刚停下攻击的身姿如鬼魅一般,快速的向着水绵袭去。
“身后”卿鸿狂傲的话语从水绵的身后传来,来不及细想的水绵连忙掉转过身子,将武气凝聚在手上,扬手向着卿鸿袭来的利剑击去。
那锋锐的利剑带着一股不可阻挡的威力,完全无视水绵手中凝聚的淡薄的武气,“噗”的一声,宝剑狠狠地刺穿了水绵白净的手掌,鲜血顺着宝剑滴在战台之上。
卿鸿嗜血的笑容一闪而过,玉手向后一拉,将宝剑猛地从水绵的手中抽出,一抹妖艳的鲜血从她的手中彭涌而出,如艳红的鲜花盛开在空中一般。
“怎么,武气快要干枯了吗?”卿鸿微挑着柳眉,满眼讽刺的扫着脸色铁青的水绵,戏谑的说道。
“你…。”水绵气恼的哆嗦着,心中更是惊异不定,就是身为武宗的自己,经过如此长时间的战斗,武气都会有枯竭的趋势,可是她的武气为何还是这般的浓郁,她身体中的武气就像是大海般源源不尽,这,又怎么可能?
“怎么,话都不会说了”卿鸿嬉笑着,紧握着宝剑的双手在一次的扬起,飞快的冲向惊疑不定的水绵。
水绵顾不得心中的想法,连忙催动着那为数不多的武气,迎接着卿鸿来势汹汹的攻击。
既然她敢如此的羞辱我的母亲,那么我便让你在死前,承受巨大的羞辱,嘴角带着恶魔一般的笑容,扬起的宝剑瞬时间改变了方向。
一阵衣服破粹的响声徒然的响起,“嘶”一声倒吸冷气的声音回荡在观众席上,众人介是目瞪口呆的看着衣不蔽体的水绵,席上的男性更是喉头涌动的吞咽着口水。
这水绵虽是年已过百,外貌身材却还是一如二八年华的少女一般,而且她平时又是那般的眼高于顶,此时的这副模样,让那些早就看不惯她的人大声叫好,也让众多的男性一饱眼福。
“啊”尖锐的叫喊从水绵的口中发出,她羞恼的用手遮蔽着身上残露的雪白的肌肤,满眼恶毒的瞪着身前一脸浅笑的少女。
她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萦绕在身边的武气竟然没能阻挡的住卿鸿的攻势,她更想不到,这个少女竟然会如此的羞辱她,其实最让她不敢置信的还是自己竟然会输给一个武功不如自己的少女。
“知道吗?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应该侮辱我的母亲”卿鸿凝视着狼狈不堪的水绵,声音宛如万年冰山般的冷酷彻底:“我要你在痛苦中死去,在挣扎中死去。”
此时卿鸿的全身散发着彻骨的杀意,那一团团如实的黑气萦绕在她的周身,如死神一般没有半丝人气的眸子死死地盯着水绵,浓郁到让人心惊胆战的寒霜席卷着众人的神经,由远而近的,众人好像听到了一声声宛如来自地狱般恶鬼嚎叫的声音,空气之中,更是流淌着死亡的气息,一股从内心深处散发出来的惧意让众人颤抖不已。
卿鸿缓缓地举起宝剑,指向一旁浑身颤抖的水绵,嘴角勾起一抹冷若冰霜的笑容。
她的足尖轻点着地面,闪电般的高高跃起,在水绵还没来得急反映的情况下猛地踹在了她的丹田之上,一股肉眼无法捕捉到的武气顺着足尖,流入水绵体内。
“嘭”一声,水绵的身躯如断了线的木偶一般向着战台的边界砸去,震撼的响声像是这刚刚修补好的站台再度的塌陷一般,这一脚不仅仅是将她踹飞,也将她全身的武艺尽数的废除。
卿鸿傲然的凌空而立,这优雅,冷酷,气势非凡的少女,此时深深的映入众人的心间,不仅是男子,哪怕是少女贵妇,也深深的为她着迷。
卿鸿冷眼的看着瘫倒在地上的水绵,眼底流出残忍的笑意,她至手握住宝剑,一道道的凌厉的武气划破天际,冲着水绵射去。
“啊”一声声残虐的叫喊声回荡在众人的耳边,卿鸿每挥动一次宝剑,水绵身上的血肉便被深深的割下,波涛的血液深深的刺伤了众人的双眸。
“哇”纵使是经历过厮杀之人,也不由得低声的干呕着,更别说是观众席上的那些庸庸碌碌的老百姓,此时一声声恶心的呕吐声,阵阵的响起。
然而身在台上的卿鸿却全然不过众人的反映,只是机械的挥动着手中的宝剑,水绵的叫喊声一声声的淡弱,站台之上一片血肉横飞,卿鸿那不带半点感情的双眸冷冷的注视着脚下血流成河的地面。
再也听不到水绵出声的众人,好奇的睁开了双眼,却被眼前的一幕,吓得差点魂飞魄散。
刚刚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此时却变成一具血淋淋的骨架,地上的碎肉与残肢不住的敲击着众人的神经。
而那个始作俑者,在这整个过程中愣是连眉毛也没动一下,好似她杀得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阿猫阿狗。
看着地上已经死的不能再死的水绵,卿鸿带着鲜血的俏脸上露着让人心寒的冷笑,这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