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我对你毫无情谊,也碍于那一纸婚约,得来提醒你,不管如何,你于外人面前仍旧是我未过门的妻子,这些时日一直藏匿于其他男子处,你让我如何自处?”程颐刻意压低的声音十分低沉。
师傅为自己指婚的事情,明明是区区家事,不知是何人捅出来的,现在满朝臣子都知晓宋相为亲徒大理寺卿定了一门亲事的事情,他之前所做的一些计划都因此而不得不搁浅。
梁以只感觉莫名其妙,又愤怒难当。
“若你是特地告诉我,要恪守妇道,那真是大可不必了,我们那一纸婚约是做不得数的,你也莫以我未婚夫自处,我可绝不会承认!”梁以一字一句将心中的愤怒砸向眼前面露怒容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