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残灯。孤街。小巷。
王涛牵着韩雪的小手从水月洞天出來,一连换了三辆出租车,步行走进城郊的这条残破小巷,仍沒有摆脱某些有心人的跟踪。
此时。两人面前站着一个人。一个戴着斗笠的人,斗笠上垂下一圈黑色面纱。把面前人的面容全部遮住。
此人穿一身黑色的麻衣,斗笠上的黑纱随风飘扬。如同古大侠绝顶高手。
看着面前的黑衣人,王涛嘴角微撇。大黑天穿着一身黑衣服还戴着一顶大斗笠,把整张脸都罩住,干啥?扮鬼吓人?
拜托,有点生活常识好不好?现在这年月,大家看鬼片恐怖片看的比吃米饭还多。谁还会怕你这一套。
切!扮鬼扮僵尸都不如扮精神病吓人些。
捉鬼的有和尚,捉僵尸的有道士,至于精神病嘛。估计现在精神病院应该下班了吧?
韩雪看到面前的黑衣人猛地打了个寒战,娇柔的身躯紧紧偎依在王涛身边。
轻轻拍了拍她的香肩,王涛笑道:“乖,不要怕,这是半夜出來打更的。咱们绕过去就好了。”
王涛环着韩雪的弹性十足的小蛮腰,如同画圆般绕着黑衣人转了半圈。
可是,他发现黑衣人始终两只脚微微叉开对着他和韩雪。
王涛就纳闷了,自己在画圆,他干什么?肿么这么配合自己?他也把自己当成圆规了?
和韩雪对视一眼,王涛嘿嘿一笑,道:“走错方向了,咱们再绕回去。”
韩雪不语。刚刚经过沐浴,她的脸颊白皙中带着淡淡的红晕,头发很香,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微眨间如同天空中的明星在闪烁。
她心中有一点小怕,毕竟这是第一次这么晚了跑出來。又是在如此陌生的地方。
不过,她心中又有点小亢奋。因为身边由他。
他的手臂是那么的有力,被他抱着腰,韩雪心中无比的彤定。
他的臂膀完全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么瘦弱。紧紧靠在他的怀里,韩雪能够感受到他用力时,紧绷的肌肉所形成的轮廓。
他身上所撒发出來的淡淡的男孩子独有的雄性气息,让韩雪为之着迷。
虽然他嘴上说得轻松,英俊的脸膛上还带着笑意,但紧紧靠在他身上的韩雪感受得到,他的全身都如同弹簧般绷紧。
要么是发出凌厉的一击。
要么是闪电躲避对方黑衣人凌厉的一击。
韩雪发现一个小细节,他无论如何转身,转身后如何迈步,都有他的身体挡在自己身前。避免黑衣人正对着她的身体。
他是怕我受到伤害吗?
韩雪心中泛起一丝小甜蜜。
当王涛如同画圆般回到迈步的原地时,他发现坏了。
背腹受敌!
不知什么时候,他的身后多了两个黑影。
确切的來说应该是一个人和一条狗。
这个人沒有装逼的戴顶大斗笠把自己装扮的人不人鬼不鬼。这个人是个男人,长着男人的鼻子男人的眼睛,最重要的是长着男人才有的胡子。
这男人是那种丢到人海中马上就会被淹沒的人。太普通太大众化了。就如同隔壁邻居家的张三李四王二麻子找大嘴。
唯一不普通的便是男人身边那条大黑狗。全身黑毛,在昏黄的灯光下,大黑狗身上的毛发如同一条黑缎子。
咬人的狗儿不露齿。自这条大黑狗出现到现在,一点声响都沒有发出过。是一条经过严格特殊训练的狗。
看到大黑狗,王涛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去了趟水月洞天,让韩雪洗了个澡,换了三辆出租车都沒有甩掉身后的尾巴了。
原來对方是有备而來,对方带着条可以辨别气味的畜生。
风高放火天,月黑夜杀人。
残破的小巷中,四个人和一条狗默默的站着,都一声不响。看起來异常诡异。
“两个男人和一条狗,果然有趣。”王涛笑道。
“放屁!你才是男人!”终于,戴着斗笠的黑衣人终于说话了。而且声音还非常动听。
王涛摸了摸鼻子,哑然失笑。
对方骂自己,可自己却又无法反驳。因为自己本來就是男人。
不过,自己可沒放屁。
半个都沒有。
有美女在身边,放屁岂不会扫了彼此的心情和雅兴。
“还好,你会说话。”王涛笑道:“如果你再不说话,我真的会认为你是一尊木雕。”
“你才是木雕?”黑衣人咬牙启齿的骂道。看得出她很生气。
王涛也不知道刚才一声不响的女人为什么会这么生气。
当然了,不是男人自然沒吊了。
一只手环着韩雪的纤细腰肢,王涛另一只手对着和大黑狗站在一起的男子猛地一甩,大喝道:“看老子的暗器!”
与其被动防御不如主动出击!
男子一闪身,躲过王涛丢來的‘暗器’。
王涛嘿嘿一笑,道:“着到了吧?暗器在这儿。”说着,他的手如同抽筋似的连续甩动。
“看我天王撒花针!”
一枚枚银针如同雨滴般,铺天盖地卷向大黑狗和他身旁的男子---
咬人的狗儿不露齿,这句话同样适用与人。尤其是大黑狗旁边的男子。从他一出现和这条黑狗一样,自始至终沒有说过一句话,当然,也沒放一个屁。
这是王涛发明的新式武器,美其名曰:天王撒花针。
自从上次在林倩雪的校门口用飞针打退一群小混混后,甩手丢飞针便让王涛为之着迷。他身边从來都带不下上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