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没有唱《死不了》,而是蹦蹦跳跳唱了一首《看我七十二变》。
声音,声色,脸上的表情,以及肢体动作全都为之一变。剧烈运动后,呼吸变得急促,随着娇喘一对包裹在白色晚礼服下的玉兔似乎要挣脱身体的束缚跳出来一般。
空气中的幽香更加浓郁。
这边的动静惊动了四周邻居,有人亮开灯瞅了两眼,看到有汽车开进房间,虽然有些好奇,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没人会深更半夜管别人的闲事。回头灭灯又都去睡了。
一曲唱完,女人已经香汗淋漓。娇柔的身体摇摇欲坠,娇喘道。“我累了--要睡觉了--你可以出去了。”
“喂?你有没有搞错?这里是我的地盘,你凭什么赶我走?要走也该是你走---不对,没修好门之前你不能走”王涛刚刚对女人什起的一丝好感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女人醉眼朦胧的一拍脑袋,恍悟道:“忘了---这里是你的地盘---我怎么能赶走主人呢?那你借一个房间给我。我睡一晚明天就走。”
看这疯女人的超级破坏力,王涛可不敢让这位破坏之王上楼,免得楼上房间跟着遭殃。
“楼上你不能去,上面---上面都是贵重物品。你就在楼下将就一宿吧。”王涛说的很心虚,因为楼上房间里有什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切---小气鬼。”女人不屑道。“将就一宿?好呀。可前提说好了,你不可以收房费的。这样的房间给我睡?一点都不懂的怜香惜玉。”
王涛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些残忍,毕竟人家是娇滴滴的小女生嘛。可是一想到她酒后驾车差点撞到自己,仅仅一尺的距离,自己就差点去陪阎王大叔喝茶,仅有的一点同情心也消失了。
对了,我要在楼下看着这女人。免得明天天一亮,她逃跑了,我找谁去修理玻璃门?王涛暗道。
“来,别傻站着。过来陪我喝酒。”女人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招呼王涛。
“喂,那可是我的酒。”
“喝一口有什么大不了?小气鬼。”
“喝一口也可以,喝一口五块钱。先交钱。”这次王涛掌握了主动权。
“抠门。没有一点绅士风度。”
“我才不是什么绅士风度,我只是个一文不名的穷小子。”
“嘻嘻~穷小子也该知道女士优先的道理吧?”
王涛和陌生女人推杯换盏---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眼皮越来越沉,最后身体一软,出溜到桌子底下去了。
女人见状,哈哈大笑,可还没笑完,打了个很响的酒嗝,跟着也出溜到了桌子底下。
没过多久,房间里传出很响的鼾声---
……
早晨,王涛是被人唤醒的。
“大夫,醒醒。喂,大夫,醒醒----”
一个留着地方支援中央发型的中年男人轻轻拍打着王涛的肩膀。
王涛一睁眼首先看到的是中年男人大号的酒糟鼻子,张口间还带着浓重的酒气。一双红肿的鼓眼泡,给人一种猥琐至极的感觉。
“你要干什么?”王涛惊道。想要翻身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身上趴着个女人,女人脸埋在他胸口,两只纤细的手臂环着他的腰,一对柔软的东西贴着他的肚子一起一伏。因为是夏天穿得很少的缘故,王涛的肚子能清晰感受到女人圆润完美的弧形。不知不觉间,身体某个点又发生了反应。
“我是来找大夫的,你是大夫吧?大夫,救命呀。”中年酒糟鼻子男人皱着一张苦瓜脸哀求道。
王涛睡眼惺忪的轻轻托了托女人柔弱无骨的身体,坐了起来。“我不是大夫,你去别的地方找吧。”
“别开玩笑了,大夫。你不是大夫干嘛要带着口罩?”酒糟鼻男人嘿嘿一笑,露出满嘴大黄牙。
王涛顺手一摸,才发现自己脖子上还真带着口罩。这是怎么回事?估计昨天从医院出来后,忘记还给人家了,昨晚喝醉酒---喝醉酒后发生了什么事他都不记得了。
或许是这疯女人趁自己醉酒后给自己戴上的吧。王涛暗想。哼,这疯女人喝醉酒也跑来占人家便宜。自己昨晚被她楼了一晚上可真是亏大了。
女人只是趴在王涛怀里,睡意正浓。王涛想弄醒她,可是一想到她醒后的破坏力,还是算了吧。
对了,这位大叔刚才说救命。虽然自己现在不是医生,可救死扶伤的事情还是义不容辞的。
“好吧,你说吧。谁生病了?”王涛问道。
“你终于承认自己是医生了?”酒糟鼻男人嘿嘿一笑说道。然后来回搓着手,脸上的表情有些难以启齿的说道:“是有人生了病,不过是怪病----你可不可以跟我走一趟?就在附近,不远。”
王涛看了一眼怀里的女人,女人还在沉睡中。把女人轻轻放在地板上。王涛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身体,说道:“走吧,头前带路。”
酒糟鼻男人对着王涛嘿嘿一笑,屁颠屁颠的就往外跑,眼角瞥见停在房间的红色法拉利微微一顿,脸上的惊异之色随即敛去。
走出房间,王涛才发现周围远远地有人围着他的杏林诊所门面楼观望。不时交头接耳。显然,法拉利开进房间确实很吸引人眼球。
“看什么看?都滚远点!”酒糟鼻男人大吼一声,完全没有刚才对待王涛卑躬屈膝的奴才状。
周围的人很识趣的做鸟兽状分散开来。
酒糟鼻男人领着王涛走出去有四五米远,忽然被一个女人拦住了。
“哟~大茶壶,干嘛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