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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绑架你弟弟。”
贺南齐喘着粗气说。
“我知道,我的意思你再把我弟弟送回法国,你看这离过年也越来越近了,你让我们怎么办呢?”
顾槿妍的言外之意,自己毕竟明不正言不顺,留在这里只会被戳脊梁骨。
她可以无所谓,可安安不能被牵连。
“过年我会留在这里陪你们一起过,如果你们不想在晋城,我也可以带你们去任意你们想去的国家。”
顾槿妍捏着他热物的动作停顿住了,她本不想说,但终究没忍住:“你考虑过我的立场和心情吗?到底你什么时候才会考虑我的感受?”
“过完年我就会离婚。”
顾槿妍又重新动作了起来:“好了,我们不聊这些了。”
她岔开了话题,其实是已经放弃了说服他。
她的小心思又岂能瞒过面前这个能一眼将她看穿的男人,他手伸下去,帮着她一起动作,气息凌乱但思路清晰:“别给我打什么逃跑的主意,敢再离开我身边一步,看我不打折你的腿。”
嗷……
一手黏腻的液体,烫的顾槿妍手心都疼,她一把根本装不了,弄了这么多出来,可见他禁欲已久。
贺南齐歇了好一会,才从舒畅中缓过神。
“我憋了太久了。”
“所以要不要接受我的提议,你送我弟弟回法国,我给你更好的。”
“告诉我,你到底想打什么主意?”
“没有主意。”
“我不会为了一夜缠绵而冒着失去你的风险。”
“是送我弟弟走,不是送我走。”
贺南齐思索了几秒:“这也是安安的意思吗?”
“是的。”
“他不想和你一起过春节?你这个做姐姐的怎么可以这么心狠,把他一个人送到国外去?”
“安安更习惯一个人的生活。”
贺南齐沉默,像是在思索。
顾槿妍趁热打铁:“怎么样?我看贺总明显并不尽兴,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呢?”
她的手再次探进去,触碰着他的钢铁。
本就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又比平常的男人更凶猛,这无疑是对一个男人最极限的挑战。
“妍妍,我不想把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事做成一场交易。”
贺南齐隐忍着,极力压抑着体内叫嚣的**分子。
“这不是交易,我只是不想让我弟弟看到我尴尬的处境。”
顾槿妍蹲了下去,贺南齐抚着墙壁的手险些将坚固的墙面抠出五个手指印。
“妍妍……”
“放我弟弟走吧,好吗?”
他低头看着下前喷血的画面,理智在一瞬间全线崩盘,“你这个小妖精,我真是这辈子注定死在你手里,好,我放他走,我放他走!”
贺南齐十指插进了她的发里,死命按压着她的头皮,就在即将释放的一刻,及时拿了出来,弯腰一把将蹲在地上的女人抱起来,放到了床上。
没有任何前戏,他顺利进入了她。
他发出了犹如兽的嘶鸣,这感觉让他日思夜想,魂牵梦萦。
多少个夜晚的梦里,他梦到进入了她的身体,醒来时,却只有一床的黏湿。
价格昂贵的大床发出剧烈的撞击声,他一边驰骋一边说:“你是我的,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
顾槿妍两手死死揪着床单,双退蜷缩的伸也伸不开,那种灭顶的感觉令她羞耻又痛心。
身体有多欢愉就证明了她曾有多么爱这个男人,他们在痛与快乐的边缘,沉沦着,遗忘着,疯狂着……
不知被要了多少次,最后顾槿妍直接昏了过去。
身心满足的男人却怎么也无法安然入睡,贺南齐倚在床头边,端详着怀里的女人。
一声轻微的叹息落在她额头。
他想抽烟。
贺南齐说到做到,隔天一早,就安排了纪官杰将顾安安遣送回法国。
顾槿妍送弟弟去机场时,姐弟俩依依不舍的拥抱。
“照顾好自己。”
顾安安点头:“你也是。”
贺南齐走上前:“有什么话对我说吗?”
顾安安摇摇头。
顾槿妍回到枫园,才满心不悦的发现,枫园已经围了十几名保镖。
“你这是干什么?”
她询问将她送回枫园的男人。
贺南齐一本正经的回答:“预防一只兔子出逃。”
“你大可不必这样。”
“你当我傻吗?把你弟弟送走了,谁知道你会不会有什么打算。”
如果我有什么打算,你也防不胜防。
顾槿妍在心里回答。
“虽然我知道这样做让你心里不舒服,但为了我自己安心,我也只能出此下策,到正月十五之前,你就委屈一些,等我离了婚,我会恢复你的自由。”
顾槿妍漠然的勾了勾唇角。
贺南齐看她进了枫园的大门,安心的去了公司。
顾槿妍径直上楼,反锁了房门,从大衣口袋里摸出一只手机,那是从机场回来时路上临时买的,号码连贺南齐都不知道。
她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那边很快接通:“喂?”
“是我。”
“怎么样了?”
“刚刚把我弟弟送走了,接下来就麻烦你了。”
“放心,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顾槿妍停顿了一下,瞥了眼门的方向,压低了嗓音说:“他在外面安插了不少保镖。”
“呵,还真是把你的心思猜的够透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