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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我,救我……”
这个时候,乔希终于卸去了往日的清高,心里唯一想的,就是逃离这个黑暗的地狱。
“救你出去可以,但从今以后,你可就是我的人了。”
“好,好,只要你救我出去,怎样都可以!!”
挂断电话后,护士冷眼看了她一眼:“跟我走吧。”
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这么轻易就放她出去吗?因为怀疑她并未挪动步伐。
“不走是不是”
护士作势自己要走。
乔希马上跟过去,拽住了她的衣袖。
护士厌恶的甩开,默不作声的在前面带路,领着她从一个破旧的木门内钻出去,外面黑暗里停着一辆车,乔希想也没想就踏了上去。
开车的是一名男人,戴着一副黑色墨镜,他一言不发,直到将车子开到一处独幢别墅停下。
那名护士将她领下车,带到别墅内,踩着微弱的暗光,将她塞进一间浴室。
“洗干净了,等会我们主人会过来。”
“洗干净干什么?”
“成年人,连这个都不懂吗?”
护士语气鄙夷,乔希指甲掐进了肉里。
“别说我没提醒你,最好老实点,你既然选择了踏上这条路,便再没有回头的余地,我们主人能把你救出来,也能再把你送进去,只是一旦再送进那个地方,你今生今世都别想再出来,是跟着我们主人过自由可以报仇的生活,还是回到那个整天吃药打针被囚禁的牢狱内,你自己想清楚。”
护士提醒完,便关了浴室的门。
乔希脱了衣服躺进浴缸里,她将自己慢慢的沉入了水底,就在窒息的那一刻,她浮了上来。
她想好了以后该走的路。
贺南齐,一切都是你逼我的。
既然你无情,就休怪我无义。
从此以后,你我势不两立!
我一定会让你后悔今日的选择,我一定会让你体会摧心剥肝的痛苦,我一定会让你今天加注在我身上的痛苦,他日加倍承受回去!
她在浴缸里疯狂的大笑起来,双手死命拍打着缸里的水,一边笑一边拍一边尖叫。
门外的护士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支细细的针管,未等她反应过来,一针扎了下去,她瞬间安静了下来。
护士将她从水里捞出来,裹了件干净的浴袍,搀扶着到了里屋卧室的床上,将她往床上一扔后,护士关了屋里的灯,步伐渐行渐远。
屋里黑漆漆的,静的只能听见她自己的呼吸声,她脑子时而清晰时而混沌,身子一点力气也没有。
不知过了多久,她听到脚步声,居然可以分辨出不是护士的脚步,从沉稳的程度来听,她判断出是一个男人。
男人准确无误的走到床边,她又听到沙沙的声音,知道是男人在脱衣服。
她想说话,可嘴里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在心里呐喊:你是谁?你是不是就是那个神秘的恶魔?
身体依旧不能动,像被施了魔法一样。
男人上到了床上,伸手一扯,将她的浴袍扯开,他俯下了身。
身体瞬间有一种被电击的苏麻感,男人的舌头落在她匈前,沿着她的匈一寸寸游走,像狗一样,舔遍了她的全身。
屋里实在太黑了,连影子都看不见,乔希迫切的想看清这个男人是谁,可根本无法看见。
因为看不见,男人有什么动作她也无法得知,只能用身体来感知。
突然她觉得有什么东西从她的脸部跨了过去,在她的脸上啪的打了一下,她还没弄清楚是什么,下巴便被强制性捏开,接着一个不明物体被塞了进来。
唔——
嘴巴被撑的满满的,她发出一声嘶哑的抗议。
紧接着又感觉到有人趴在了她身上,她下面被一分,一张脸贴了过去。
有蚂蚁咬她。
咬的她想叫叫不出,想动不动不了。
那感觉真是倍受折磨。
嘴里被塞了东西,乔希原本是非常抗议的,可自己某处带来的愉悦体验又让她接受了这份欺凌。
她甚至全身上下唯一能活动的舌头还配合的动起来。
热的受不了。
男人调换了方向,回到她前面,倏然刺穿了她。
黑暗的房间里,很快传来他沉重的喘息,那喘息声久久未能平静,乔希也在这个过程中享受到了久违的男人的滋润。
男人看起来很理智,享受但不沉溺,一场结束后,便去浴室清洗了。
他出来时,乔希依旧动不了,她在黑暗里,见他点了一支烟。
他走到卧室的沙发边坐下,好像再戴什么东西,片刻后,从头到尾哪怕是最激烈的时候也没发出任何声音的男人终于开口了——
“等会我会安排人送你去法国治疗。”
依旧是那个僵硬机械的变声器声音。
乔希想抗议,但发不了声。
神秘人仿佛看到了她的心思:“别说你没病,你有病,只是你自己不承认而已。”
“去了法国你要时刻牢记,把你逼成这样的人是贺南齐,是他把你逼成了精神分裂症。”
“你突然失踪,贺南齐必然不会善罢甘休,等明天一早精神病院发现你不见了,你再想出去可就难了,你父母双亡,你的监护权在贺家,如果他把你送去鉴定,结果证实你确实有精神分裂,你就算不想进也必须得被关起来,所以只有等你把病治好了,他才奈何不了你。”
“如果你配合的好,最多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