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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奶奶不是生病去世的吗?”
“是生病去世的,但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南齐,你一定是太累了,别想那么多了,快睡吧。”
贺南齐睡了三个多小时后醒了,醒了晚饭也没吃,便立刻穿上外套又走了。
他越想越不对劲,老太太生病是事实,但怎么会走的这么巧合,早不走晚不走,家里一个人不在的时候走了,也许确实是巧合,但他必须要确认清楚。
贺南齐来到一处私人会所,纪官杰已经在门外等候,他进门时问:“人带来了吗?”
“都带来了。”
推开一扇房间的门,屋中央站着几名贺家的女佣人和一名贺家的男司机,因为不知道将她们带来的人是谁,几个人蜷缩在一起战战兢兢。
看到进来的人是二少爷,几个人都松懈了一口气。
贺家司机鼓起勇气问:“二少爷,为什么把我们抓到这……”
贺南齐坐到沙发中央,目光犀利的扫视了一圈众人,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你们几个实话跟我说,老太太是怎么去世的?”
几个人都不说话,贺南齐大喝了一声:“说。”
一名女佣被吓到了:“二少爷,你让我们谁说啊?”
“谁想说谁说!敢欺骗我,我会让你们死的很难看!”
“老太太是病死的,那天早上王管家不都已经告诉您了……”
“真的只是病死的?”
“二少爷,难道你还怀疑是我们害死的不成?你就是借我们一百个胆子,我们也不敢啊……”
贺家的司机诺诺开口。
“看来不给你们一点颜色瞧瞧,是不说真话了。”
贺南齐使了个眼色,纪官杰和几名保镖上前,扯出一名女佣,带到了隔壁房间,没过二分钟,便听到隔壁房间传来一声撕心肺裂的尖叫声,这一声可把其他几名同伴吓坏了。
纷纷向贺南齐求请:“二少爷,求你放过我们,我们真的没有害死老太太……”
“我没说一定是你们害死的,你们只要告诉我,有没有什么异常发生即可,我今天有的是时间陪你们耗,如果不说实话,我就一个个砍掉你们的手,再砍掉你们的脚,直到你们说出实情为止。”
他又使了个眼色,纪官杰再带走一名佣人,原本寂静的包厢突然像成了屠宰场,尽是凄厉和恐慌的哭叫声。
一直到最后一名佣人被带走,她们仍然坚持老太太是病死的,没有人害她。
纪官杰来到包厢对贺南齐说:“贺总,看来确实没有问题。”
贺南齐沉默不语,虽然他没有真的砍掉这些佣人的手和脚,只是吓唬吓唬他们,一刀落下去时,砍的只是猪蹄,但对于手被强制放在一边的人来说,已经是致命的惊吓,在这样的情况下,都未能逼出什么,也许真的只是他想多了。
“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纪官杰瞅了眼总裁的脸色,轻轻开口。
“说。”
“这些佣人可能真的没有这么大胆子……”
他知道纪官杰暗示的是什么。
“如果你真的很怀疑,为什么不把王管家叫来问问呢?”
“王管家从我出生起就在贺家照顾老太太了,也算是为贺家服务了一辈子,我觉得她的可能性不大,而且如果她真有什么嫌疑,刚才这些佣人已经坦白了,冒冒失失的把她抓来,对她有些不够尊重。”
纪官杰点点头,认为总裁讲的有道理。
“把刚才的佣人一个一个再给我叫进来。”
已经吓得失魂落魄的佣人们再次被带进了包厢,贺南齐沉声说:“刚才只是先给你们热热身,动真格的还在后面,现在我问你们…”他说到这里停顿一下:“先留一个,其它的带出去,我一个个问,要是他们说的口供对不上,今天一个都别想从这里活着离开。”
贺南齐问第一个人:“你最后一次见到老太太是什么时候?把之后的情形描述给我听。”
“我最后一次见到老太太是晚饭后,她晚上吃的很少,吃完就回了房间,然后她在房间里哭,说什么老爷子,王管家就进去安慰她了…”
“那个时候太太呢?”
“太太下午昏厥送去医院了。”
“所以太太昏厥前老太太是好好的?”
“是的。”
“下一个!”
第二个人被带进来,说辞与第一个人一模一样。
紧接着第三个、第四个人陆续被带进来,说辞全都一模一样。
贺南厢里沉静的抽着。
就像纪官杰说的,贺家的佣人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有谋害老太太的心,何况老太太死了对她们也没有什么好处,可自己的母亲却不一样,母亲一直以来被奶奶贬低,他们做儿子的都看在眼里,也清楚母亲心里的愤恨,他有过一瞬间会不会是母亲害死了奶奶,但这个念头很快被他抛出了脑后。
这应该不可能。
就算再怎么心里不满,做媳妇的也不敢害了自己的婆婆。
何况这都一辈子了,要害的话也不用等到这时候。
只是他心里总是觉得不对劲,为了证实佣人们没有说假话,也为了让自己安心,在放掉佣人并且叮嘱她们不许把今晚的事情说出去之后,他又驱车赶去了仁信医院。
叫来上次替老太太会诊的几名专家,他严肃的询问:“上次我只问了你们老太太的死因,却忘了问一个重要的问题。”
“贺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