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兢耸了耸肩做了个遗憾状说道:“但我觉得她还是为了让你不痛快居多,”
“依据呢,”我很认真的问王兢。
“你越不痛快,才越会记得她,”
“.....拍琼瑶剧呢,狗血......”我挥手说道。
“说不定安总就喜欢看琼瑶剧呢,”王兢说完“哈哈”大笑,好似调侃我和安琪很有乐趣。
我不动声色的说道:“下次等甜爷过生日,我送她一套琼瑶全集,让她天天在你旁边说:你无情、你残酷、你无理取闹......”
王兢只是笑了笑,沒言语,显然他是不害怕琼瑶式的肉麻的。
.......
我们又言归正传,我向王兢问道:“现在安琪的集团到底是什么情况,”
“很不好,董事会对她意见越來越大,并逐步限制她的权利......天扬集团的股票最近也很不稳定,已经几次接近冰点了,不过天扬集团足够庞大,还能撑得住,但在这么折腾下去,巨人他也扛不住啊,”王兢有些担忧的说道。
我沒有言语,却已经明白,购回“海景咖啡”已经迫在眉睫,其实以天扬集团的实力和财力,悄无声息的消化掉“海景咖啡”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越大的集团,往往会有多个利益团体,这些利益团体,利用收购“海景咖啡”向安琪发难,也很正常。
如果这个时候我能购回“海景咖啡”一定会帮安琪解决很多集团内部的问題,至少不给那些利益集团发难的机会和借口,总之这个事情我要尽快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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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已经是傍晚,我掐好点,等待着安琪.......
原以为她会按正常时间下班,却不想已经晚上的9点她还沒有下班,这让我担心她的身体状态,她一定又忽略了按时吃晚饭。
我已经很久、很久沒有做过饭了,忽然想为安琪做一顿晚餐,不是献殷勤,只是出于关心,曾经她很喜欢吃我做的东西。
我用最快的速度在附近的超市买好了菜,然后又守候在集团的门口,而安琪的车子依旧停在原地,此刻已经是晚上的十点了。
大约十点一刻,我终于看到了带着疲惫从出口处走來的安琪,我冲她按着喇叭,她的注意力被我引了过來,我又冲她挥了挥手,示意她过來。
和预料的一样,安琪根本沒有理会我,自顾自的上了自己的车,我再次将车子挡在了她的前面,只是这一次正对着她车头的却是驾驶室,我不信她能连带着驾驶室里的我一起给撞了。
安琪按着喇叭,示意我让开,我打开车窗,向她喊道:“我买了菜,我们一起做饭,有你最喜欢的糖醋鲫鱼,”
“你从南通追到扬州,你够了沒,”
我不理会安琪的愤怒,将车内的袋子向她提了提说道:“真的有糖醋鲫鱼,”
“收起你的糖衣炮弹,不稀罕,”
我笑了笑,给安琪让开了位置,接下來她去哪儿,我就尾随着去哪儿,给她做一顿晚饭,然后让她赔修车的钱,这就是今天晚上我要干的事情。
.......
安琪驱车驶进了自己住的别墅区,我也尾随着她开了进去,总算这一次沒有把我的车当成帕萨特挡在门外,多少还是有一些识货的人的。
我一直尾随着安琪,直到她准备打开门,我依然在她后面站着。
她终于打开了门,转身看着我:“你真的好意思进去吗,”
“我给你做饭,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心安理得的说道,然后推开挡在前面的安琪,在她之前走进了屋内,她的这套别墅我來过一次,一点儿也不陌生。
进了屋内,我便在厨房忙碌着,安琪则在卫生间洗漱,然后便沒了动静,我也沒太在意。
.......
大约花了40分钟,我做好了这顿晚饭,将饭菜全部端到桌上后,我喊了几声却沒有人回应,我又去敲了她的房门,依旧沒有人回应,拧开门进去,却空无一人,我有些疑惑。
确定她不在别墅内后,我立刻拨通她的手机,却在沙发的手提包里听到了手机的声音,原來她沒有带手机出去。
我走到屋外,绕着别墅走了一圈,在后花园的小池塘边发现了安琪,她穿着单薄的衣服双手环抱在胸前,坐在木制的板凳上,花园里的景观灯将她映衬的是那么的孤单和落寞。
“天这么冷,你坐在这里干嘛,”
“不想和你同处一室,”
“我只是给你做饭,陪你吃完饭我就走,”我很诚恳的说道。
“去哪儿,”
我原本想说去住酒店,在话到嘴边时,却突然改口道:“回南通,”
安琪看着我,似乎想说“这么晚了”却也突然改口:“很好,以后不会再纠缠着我了吧,”
“难道你不觉得现在已经很晚,路上还有积雪吗,”我提醒安琪,心中期待着她说一句“不要走,”
只是安琪并沒有给我想要的答案,她语气平淡的说道:“你回南通,我的世界也就清净了,”
“ok,不就回南通嘛,把饭吃完了,我立马走人,”我说着去拉安琪的手,却发现她的手是如此冰冷.......其实她和我一样,也喜欢用恶劣的天气折磨自己,区别是,我为了等她,而她是为了赶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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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上,我和安琪面对面的坐着,我给她装了一碗热粥,让她先暖和、暖和。
安琪这一次沒有拒绝,她似乎认定了吃完晚餐后,我会回南通,所以还算配合。
我叹息,此刻我们虽然相对而坐,心却不在一个世界,这个女人远比一般女人复杂的多,她会爱得很炙热,恨得却更浓烈,或许真的如她自己所说,无论我怎么做,这一辈子她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