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再也不理会我们,自顾自的吃着,胃口看上去还不错,这让我很乐观的认为,安琪其实还是不反感我的无赖行为的,曾经我们不就这么一路打闹过來的么,她早就应该习惯这些了。
“是有人逼你俩绝食的吗,”安琪终于向还不动筷的我和皮皮问道。
我说道:“沒有啊,怎么说也是你请客,你优先吃饱,”
“我请客,”安琪再次放下筷子,语气稍显激动。
我沒理会安琪问皮皮:“你有钱吗,”
皮皮直摇头:“沒有,老爸难道你忘了,你已经封锁我的经济了,”
我点头,转而对安琪说道:“我也沒带钱,所以你请客,”
“刚刚你在咖啡店沒买单吗,”安琪不可思议的问道。
“光拉着你们跑了,谁还记得买单的事情,就算要买也你买啊,和我有什么关系,”
皮皮一惊一乍的指着安琪说道:“女汉子阿姨,你竟然逃单,”
对于皮皮的默契配合我心里乐开了花,事实上咖啡店的单我早就买了,之所以这么说,完全是为了找乐子,再者,此刻我们父子二人双剑合璧,实力大增,在这么充满人文气息的高档餐厅里,稍稍审时度势她就不会再发飙,因为不合适,实力也稍逊我们。
“你这样的无赖就应该去摆地摊,做乞丐......不带钱,你瞎得瑟什么,”安琪怒言。
对于安琪言语的攻击,我无所谓的一笑:“地摊儿我还真摆过,至于乞丐,我也不介意,就当加入丐帮了嘛,怎么也算一个人才辈出的名门正派,”
......
终于到了吃完饭买单时,我叫來了服务员,手持安琪的手提包,准备从里面翻出钱包。
安琪立刻提醒我:“钱包在外层的夹层里,”
我有些诧异的看着安琪,却更好奇她的手提包里到底有些什么东西不能让我看见的,难道真的是什么让她难为情的女性护理用品吗,恐怕不尽然。
........
我从安琪的钱包里抽出一张银行卡递给服务员,等服务员帮我们买完单,这顿晚餐也就此告一段落。
我将银行卡塞回到安琪的钱包里,忍不住看了看她的钱包,除了银行卡和一些现金很干净、很干净,甚至连自拍照都沒有放上一张,或许安琪并不是一个自恋的女人,虽然她有让所有女人都足以嫉妒的美丽。
.......
走出餐厅,雪还在纷纷扬扬的下着,路上随处可见在雪中嬉闹的人群,我和安琪、皮皮并肩而立,在沉默中看着别人的欢乐.......且,待会儿我便要将安琪的手提包还给她,然后各自告别。
“咯,你的包,”我说着将安琪的包递给了她。
安琪疑惑的看着我,或许她的潜意识里,我不会这么轻易的将包还给她,而这么爽快,肯定有什么猫腻,实际上是她多虑了,这一次我真沒什么企图,有这个相互斗嘴的夜晚,我已经很满足了。
安琪终于从我的手中接过了手提包,而这意味着我们该在这个雪夜告别了。
“老爸,我吃的好饱,你带我散散步,行不,”皮皮抱着我的腿说道。
我的车还停在安琪公司的停车场,安琪也是,來餐厅吃饭,我们是打的來的,想想也就3站路的距离,在这个雪夜散步过去算一个不错的选择。
我问安琪:“你是坐车,还是和我们一起散步过去,”
安琪还沒言语,皮皮就抱着她的腿说道:“女汉子阿姨,你那么美丽,更要注意身材,吃完饭散步,会消耗很多热量,保持身材的哦,”
“小屁孩,是谁教你这么多的,”
皮皮“嘿嘿”笑着却不言语,我当然知道他是在避讳,这些关于保持身材的方法,自然是來自于陈清怡。
......
这一次安琪并不是受胁迫或要挟,但她还是选择了和我们散步去目的地,或许在这样的雪天散步很有意境,也或许她真的听信皮皮的话,要保持身材,但无论是哪种目的我们终究是在这纷飞的大雪中悠闲的走在了一起。
一路上,皮皮表现的很h,时不时躲在树后面用雪球扔我和安琪,最后被安琪逮住,按在地上,抓了一把雪,就盖在他头上,于是两人又在雪地中混战了起來,我点上一支烟,幸灾乐祸的看着。
忽然两个硕大的雪球同时飞向了我,我猝不及防被砸了个正着,抹掉脸上的雪花看到了皮皮和安琪两张同仇敌忾的脸。
我扔掉烟头,怒吼一声,从地上捧起一堆雪向安琪和皮皮跑去,两人一边躲,一边笑.......于是时间好似变的轻飘飘,我们的身影变成断断续续的剪影,那些欢声笑语,却定格在空中,随风吹起,四处飘荡......
我很久、很久,沒有看到安琪这么笑过了,这一刻在雪地里大笑着奔跑的她,是那么的倾国倾城......再也看不到那些痛彻心扉的阴霾。
......
我们就这么嬉闹的走了一站路,不知道什么时候,皮皮在我们中间,他的右手牵着安琪,左手牵住我,我们沒有隔阂的向前跑着。
......
路过一个超级百货商场,商场的广场上好似有什么活动,水泄不通的围了很多人,皮皮依旧一贯的好奇,拉着我和安琪挤进了人群中。
这是某个亲子服装品牌做的一个露天品牌推广会,伴随着温馨的儿童音乐,一个个家庭穿着亲子服在t台上走着秀,t台下,还有很多娱乐比赛,热闹非常。
在我们的左前方有一个投篮机,是现场最热,参与度最高的活动,活动规则,是以家庭为单位,限3人,每个成员投篮一次,限一分钟,3次累计投进球数最多的家庭,可以获得一套亲子服装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