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君知道南宫纯一直口碑不佳,南宫业是太子,或许能从他那里探探口风。
“殿下,敝国秉承礼法,为保四邻和睦,未曾对外用兵。不料此次北邙国突施大兵,图我边关,蛮夷作风,实令人气愤。敝国天圣皇帝特遣下使前来与贵国结盟,共同对抗蛮夷。我们两国都是礼仪之邦,同属泱泱华夏之民,岂可任由腥膻之气在神州横行!”
南宫业沉默了片刻,“只怕此事甚难。前次父皇曾遣使贵国商议结盟,不想遭到贵国拒绝。父皇极好面子之人,一直耿耿于怀。再者敝国虽与北邙国是世仇,但几次征伐皆无功而返,父皇已生恐惧之心。目前父皇沉耽酒色,无心国事。唉,我行动不便,上次听令侍卫言说,民生凋敝,国祚不堪,可惜我目前连父皇之面也难见到。”
南宫业忧国忧民之色形之于外,身有残疾,心怀天下,但很多事心有余而力不足。李道君不禁心里一沉,此行关系重大,如无功而返,他有何面目去见萧天。
“不过,父皇近来宠信一人,得到她的帮助,事情或许有转机。”
“是谁?”
“玉惠妃。”
“可是闺名叫玉莞红?”
南宫业点点头,面带心酸之色。这个女人的到来,打破了父皇对母后的关怀,独宠后宫。而且替父皇生有一子,取名南宫盈,刚出生三月就封为英王。有几次父皇以他残疾为由,欲废太子之位,改立英王,若不是母后素有贤名,朝中老臣反对激烈,父皇对母后还有几分愧疚之情,恐怕他早已不是太子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