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之不得!”青柠夫人面不改色地回道。
这下子秦霄更是气得咬牙切齿,心中更是万分肯定青柠夫人一定是红杏出墙了,否则,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之间变得这么离谱呢?
“说!那个野男人,是谁?”秦霄死死抓住青柠夫人的手,一瞬间便抓出了血痕,痛得青柠夫人冷汗直冒,但是就是咬紧牙关什么呼疼声都没有喊出口。
“秦庄主,有话好好说,何必跟个弱女子动手呢?”眼看着青柠的手都快要被拧断了,突然间,一道清越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青柠夫人和秦霄抬头一看,见上官晴和百里无霜正一前一后朝着他们的方向走来,那个开口说话之人,正是上官晴。
“溪王爷,百里将军,你们来得正好,青柠她红杏出墙,我是不是该好好管教她呢?”秦霄一见上官晴和百里无霜,马上上前为自己申辩。
虽然说妻子红杏出墙,做丈夫的面上无光,说出去更是丢人现眼,但是,现在,秦霄早就被自己的怒气冲昏了头,对他来说,现在最重要的不是面子问题,而是将那个奸夫给揪出来,让青柠悬崖勒马,重新回到他的怀抱。
“秦庄主,捉贼捉赃,捉奸捉双,这青柠夫人真要红杏出墙的话,那请问人证物证何在?”上官晴淡淡地问道。
“这……”秦霄一时语塞,不知道该作何回答。
确实,所谓的红杏出墙,那只不过是他自己的猜测罢了,就此来定一个人的罪,那委实太过草率了。
“再说,秦庄主,青柠夫人若是真的红杏出墙的话,那你大可休了她,又何必发这么大的火呢?”上官晴一脸无所谓的道。
“什么?红杏出墙的话就休了她?这也太便宜她了!”秦霄满脸不认同地道,“在我们琅玉城,女子要是敢红杏出墙的话,那是要浸猪笼的。”
“浸猪笼?”上官晴转头望向百里无霜,不悦地道,“这种陈规陋习我也只是听说过,从来没有真正见过,这种事情,平时随口说说也就算了,怎么可以真的去浸猪笼呢?”
“阿溪,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这规矩定下来便是让人去遵守的,不遵守规矩的人,自然是要受到惩罚的。”百里无霜满不在乎地道。
“喂,百里无霜,你怎么可以这么没人性啊?那是人不是牲口,怎么可以说浸就浸的?再说了,你们男人三妻四妾娶得光明正大,还要自己的妻子笑脸盈盈地接受新人敬茶,这简直就是荒谬,而女子呢?红杏出墙一下就要被浸猪笼,这是什么狗屁不通的规矩?”上官晴一听百里无霜的解释,更是气得口无遮拦,连“你们男人”这种话都脱口而出。
“我们男人?”百里无霜一脸纳闷地指着自己的鼻子道,“阿溪,你最近怎么老说这种奇奇怪怪的话?莫非你真的有断袖之癖?”
阿溪最近说话老是这么莫名其妙,而且,很明显,阿溪的这些话,分明就是站在女子的立场上讲的,莫非阿溪在无意识之中错将自己当女子了?这么说来,阿溪真的染上了断袖之癖?那这是不是意味着,他和阿溪之间很有希望?
呸呸呸!他都想到哪儿去了,自从经历过上次偷吻之后,他简直就是食髓知味,总是会有意无意地朝着那方面想,天哪,谁来救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