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应,林婉言皱皱眉目,她以为慕容逸在书房的后厢房,随后她置身前去,落在地毯上的书信毛笔引起她的注意。她瑶瑶头浅笑,这个啊逸,怎么能如此不小心。还好遇到的是我。林婉言俯身蹲下,捡起地上的书信毛笔,整理一番后放在案上,一副画,引起了她的注意。出于好奇她打开一看,这一看她傻眼了。画上的是一名女子。
只见那女子,五官精致,一双亮如琥珀的双眸,一楼青丝被女子的玉捻住身前,她眉眼含羞合,丹唇捉笑开。娇媚一笑如桃花般好看,女子鼻梁高挺,嘴角微扬几分孤度,一头乌黑的头发,朴素而温雅的服侍包囊女儿家的蕙质兰心之感。
林婉言看着眼前这个长得和她有些相似的女子,她的世界仿佛在这一刻,全面崩塌。
“你在干什么?”一道严肃的声音响起,林婉言被吓得一松,后退几步,画像掉落在地。躺在地上的画像清楚的看到画的人儿含眉浅笑。像一朵开得灿烂夺目的牡丹花,不由的令人忍不住想要保护,林婉言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严肃带有冷清的男子,这一刻她仿佛觉得眼前之人是她从来没有过的陌生。
她俯身刚想捡起地上的画像,却被男子走来毫不客气的从她夺了过去。林婉言被男子忽然的举动吓得心口一紧。她起身低下眼眸,不久后她艰难的扯出一抹浅笑道:“方才我在厨房顿了些鸡汤,见你这几日食欲不振,又清瘦不少,便自作主张端着鸡汤走来,我以为你在厢房内,想去唤你,不巧见地面一些书信笔墨掉落,便帮你整理一番。”
慕容逸见她面色微变,有些苍白。恍然觉得自己刚才太过严肃不由心里产生歉意。出于他自己的私心,他居然不想让林婉言知道她的存在,甚至怕她误会。
慕容逸走来将的画像放在一个深歇色四四方方周围还刻着竹林的木筐上,里面摆放各种各样的画像。
“以后没有我的应许,别碰乱我的东西。”慕容逸表情严肃,带有不悦的神情,他置身坐在檀木椅上,从进门到现在全身散发出的全都是冰冷无情的本质,说的话冷漠到让林婉言惊讶不已。
林婉言被他忽然间的严肃,弄的心里顺间不是滋味。林婉言低下眼眸心里酝酿一番,啊逸为什么会如此动怒?他生气是因为自己碰了他的东西?还是因为画像里的女子,是他最不能触碰的底线?所以就连自己也不可以?一直以为自己就算比不上他心里的人儿,起码在他的心里还是占据半分,却不想原来只是她的自足多情?
她不傻,画像出现在一个男子的案上,这个代表什么她最清楚明白。这一年下来,她其实心里早就已经有所察觉,只是她自己害怕事情真相就是她所想的那样,便一直强行压住,如今她还是撞破了这层关卡,捅破了她给自己内心造就出来的一切美好,所有一切的幻想。在真相大白时候她的心已经痛到了不能呼吸,她依旧不肯相信她自始至终都是别人的替代品,一个替身。
林婉言扬起头,泪水早就已经在湿了泪筐。模糊了她的一切视线,厢房内陷入一片冷峻,四周只有呼吸的气息。和依旧弥漫的檀香。现场冷的极致,林婉言平复一番心情,尽管知道她接下来的话,会给她带来巨大的伤害,可是她还是义无反顾的问了句。
“画的女子很美,啊逸因该和这个女子交情匪浅?”
“你想知道什么?”慕容逸随拿来的一本账本,此时的他却无心翻看。他的话还是很冷,冷的有些让她感觉全身的细胞毛孔一阵颤栗。
“我想知道在啊逸的心里,可曾有婉言的半分位置?”林婉言期待的神情带几分盼望,她还是问了压在她心里的心结。
慕容逸眉头一皱,心里也一直在问自己,心里有没有她的半点位置,可是他不知道。许久林婉言见她不说话,神色复杂,目光闪烁。她的心瞬间冰冻结上一层厚厚的冰山,冷的她深入低谷。
“为什么?”林婉言低声问道,她似乎承受不住这个打击,身体后退几步情绪微变,开始慢慢不能自制。
“你心里既然没有我半分位置?又为何要对我许下承诺?娶我过门?”泪水模糊视线,她的情绪开始渐渐变得激动起来。慕容逸见她神色晃悠,情绪失控,他立即走来,伸抓住她的臂,却被她狠心拒绝。
林婉言甩开慕容逸抓住她的腕,用力把他推开。不在让他靠近自己半分,她目视慕容逸低吼道:“你不要碰我?从始至终,你一直都把我当做她的影子?我以为这一年的相处即使你忘不了她,心里至少也有我的半分位置?是颗石头也早该捂热,可你的心却比蛇还要来的冷血。”这是她第一次尝到一片痴心,被人随意践踏,这种感觉甚比剜心,一向脾气好的她,发起火来,令人毛骨悚然。泪水早就湿透她的脸颊,面对慕容逸的沉默林婉言心如刀绞,她仰头尽量的控制不让自己眼眶里的泪水落下,她才长长吸了一口气。别过脸不去看慕容逸。
面对林婉言的诉责,慕容逸诧异的往后一退,林婉言的句句指责让他陷入昏迷一片。半响他终究是回了句:“此事你既已知晓,我便不在做任何解释。过些日子她会进门,我希望你们能好好相处。”
林婉言听到慕容逸一番漫不经心毫不在意的模样,她讽刺一笑。她拍拍掌讽刺的目光锁定慕容逸她浅笑道:“我佩服你的痴情,敬佩你的算计,算我眼拙真心错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