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晓驿站洞房内,刘山中计被擒,被红丝拼命地双臂索腰,一起被渔网困住。
律副统领手疾,迅速把手中的渔网口收紧,一只脚蹬住他们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身子,把渔网的张力勒到了极限,网线几乎勒进了他们的皮肉,直到他们两个完全僵住了动弹不得,这才系了一个死结。
律副统领长出了一口气,沒想到武功高强的刘山会被一举捉到,不由得喜出望外,急忙命一名随从去前面大厅、把梨泓王子请过來。
梨泓王子正在陪嘉宾饮酒,由于不能确定大厅里是不是还有即墨杀团的耳目,为了装扮的十足,梨泓王子当真摆出一副新郎官的派头,來酒不拒,不免多饮了几杯,感觉头有点沉甸甸的,恰好得了消息,不禁喜上眉梢,回身便走。
梨泓王子带着酒意,跌跌撞撞地走回洞房,看见一张渔网里牢固地缠绕着两个人,这两个人都不言不语沒动静,惊问道:
“情况怎么样。”
律副统领急忙回禀道:“大王子殿下,这一次马到成功,行动非常顺利。”
梨泓王子听完汇报,见中,似乎是昏迷了,可是他的双手依然紧紧地抓住刘山,不放心地问道:
“红丝还好吧。”
律副统领有点支支吾吾地说:“大王子殿下,有点遗憾,红丝受了一点小伤,刘山这家伙被抓住了还这么猖獗,竟然咬伤了红丝的脖子,我们沒办法,只好熏了一束**香,他们两个好像都被迷昏了。”
梨泓王子听说红丝受伤,心急地说:“律副统领,赶快把红丝从渔网里放出來,红丝已经完成任务了。”
律副统领面带难色,阻拦道:“大王子殿下,还是先不要打开渔网的好,刘山武功很高,说不定他是假装被**香迷晕,咱们要小心提防他使诈。”
“可是红丝还被困在渔网里,要尽快放他出來。”梨泓王子因为喝了过多的酒,有些醉呼呼的,身体摇晃着,虽然明白律副统领说得有道理,可是很担心红丝。
“大王子殿下,沓娜公主的安危最重要,红丝既然答应假冒公主,他就应该做好会吃苦的打算,现在不能放,只好再委屈红丝一会了,等到互换人质的时候,会打开渔网,到那时就可以把红丝放出來了。”
律副统领为了确保交换公主能够做到万无一失,不怕顶撞梨泓王子,坚持不放开渔网。
梨泓王子虽然喝多了,可是心里还算清醒:律副统领不是自己国内的人,他这一次送亲的责任是保护和亲公主的安全,在他眼中,任何人跟和亲公主相比较起來都是次要的。
一名随从搬來一张椅子,梨泓王子坐下,看着红丝和刘山挤在一起被困在渔网里,红丝的脖子上汪着一片殷红的鲜血,心中十分不忍,因为看在和亲公主的份儿上,不想和她的手下律副统领发生冲突,只得软硬兼施地说道:
“律副统领,你关心沓娜公主的心情本王子能理解,但是你必须要明白,红丝是本王子的人,至少,应该给红丝包扎一下脖子上的伤口,红丝失血过多,他还能有多少血可以流,本王子是绝对不会眼看着让他死的。”
“大王子殿下息怒,本统领也是万般无奈,红丝现在和刘山叠罗在一起,沒办法上药。”
律副统领自治理亏,自己现在是在伊塔国,梨泓王子的身份何等尊贵,如果他强行命令,自己怎么可能阻拦。
梨泓王子怒笑一声,不爽地说:“是么,沒办法给红丝上药,红丝可是为了救你们国家的公主才受伤的,你轻描淡写地说一句沒办法上药,就想眼看着他流尽鲜血死去,本王子今晚虽然多喝了几杯酒,可是还沒糊涂到可以听由别人在本王子面前擅自拿主意。”
“本统领不敢。”律副统领远來是客,在梨泓王子的强势之下,只得服软。
梨泓王子也不想发生内部冲突,说道:“谅你也不敢,还不退后,你的顾虑本王子已然知晓,不就是怕刘山假装晕倒、寻机逃走,本王子自有办法。”
梨泓王子转头命令身边的两名随从:“你们两个,用刀试探一下,刘山是不是在装死。”
两名随从得令,拔出随身佩戴的腰刀,走到渔网旁边,用刀尖在渔网的空隙中穿过,不深不浅、分别刺中了刘山的两条小腿,痛得刘山吼了一声:
“好疼,老子不装死了。”
梨泓王子不由得暗暗佩服律副统领早有预见,果然刘山在装晕,他运功闭气并沒有吸入多少**香,倒是红丝伤重难忍,吸入了大量的**香,处于昏迷中了。
梨泓王子一阵见血地说道:
“刘山,你够奸诈,不过沒用的,一山还比一山高,今晚在本王子的眼皮底下,不可能让你逃脱的,因为你还有用途。”
刘山大叫了起來:“什么用途,你们想拿刘某干什么。”
梨泓王子冷然道:“刘山,你终于也沉不住气了么,当然,不妨和你把话说在前面,你要怪、也只能怪你师父胆大包天,竟敢绑架和亲公主,不过,幸好今晚你跟你师父交叉错过,沒有碰上,反而中计落到了我们的手里,待会要用你去交换和亲公主。
红丝只不过是假扮和亲公主引你上钩,可是你怀恨在心,把红丝咬伤了,所以现在,本王子也只好让你出点血,來人那,。”
恰在此时,一名随从走进洞房,禀报说:
“接到有人飞刀寄笺,要求在福晓驿站外面的小树林前交换人质,去的人不要多,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