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舅府花园后亭内,梨泓王子和红丝别后重逢,感慨万千。
梨泓王子把对月的爱恋,完全转移到了红丝的身上,千言万语诉不尽情殇,关心红丝肩上的伤口痛疼,想要解开他的衣服查看伤势。
红丝含泪伫立着,不知道自己应该何去何从,心意难决。
他们两个人情思紊乱,谁也沒有注意到不远处一颗大树背后,有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瞪着他们,目光中pēn_shè的邪恶的火焰,充斥着无比的羡慕嫉妒恨之意。
隐身在大树背后的这个人就是刘山,他奉了师父之命,跟踪过來察看动静,发现上次交过手的黑衣少爷正在和红丝私相约会,互诉相思之苦。
,,为什么,为什么红丝总是能得到别人的怜爱,为什么自己总是处处不如他。
刘山心里不服气,对红丝的嫉妒与日俱增,他决心要寻找机会挑拨是非,让国舅爷对这个花了三千两银子点回來的男倌失望甚至死心。
国舅爷吴阜在大堂上听说梨泓王子把竹筐带去了花园后亭,蹙了眉头,闷闷不乐,沒心情继续商议打擂的事了。
府衙大人见状,知道这酒今晚也就喝到这里了,于是,起身告辞而去。
大管家胡丹问道:“国舅爷,要不要我去花园后亭把红丝带回來。”
国舅爷吴阜摆手说道:“梨泓王子是我外甥,不能伤了和气,还是小爷亲自去看看,你随我去。”
“是。”大管家胡丹答应着,急忙在前引路,陪同国舅爷前往。
大管家胡丹一脚迈进花园的拱形圆门,远远地看见后亭里,梨泓王子正在对红丝窃窃私语,并且为红丝宽衣解带,不由得暗暗吃惊:
,,怎么还有这一出,这下子要惹出篓子來了。
,,红丝熟睡在里面的那个竹筐,是自己交给梨弘王子的,国舅爷要是看见他们两个在花园后亭里脱衣服,肯定会气冲霄汉,自己也脱不了干系,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大管家胡丹问道:
“国舅爷请留步,要不要我先过去,和大王子殿下打一声招呼。”
国舅爷吴阜见大管家挡在门口,不悦地说道:“胡管家,怎么你也不懂规矩,什么时候轮到你对主子发号施令了,赶快让开,别拦着小爷的去路。”
国舅爷吴阜说着,一把推开胡丹,走进花园,不料,忽然迎面一只暗器飞來,从耳边呼啸而过,吓得国舅爷急忙一蹲。
同时,另外一只木梳齿暗器,悄沒声地射向了沒有防备的红丝。
毫无疑问,发射暗器的人就是刘山,他的想法是:拆散国舅爷和红丝,让国舅爷产生误会,误以为是梨泓王子他们鬼迷心窍,干出这种卑鄙无耻的暗算行为。
梨泓王子正在为红丝解开衣服,准备查看他肩膀上的伤口,忽然见红丝脚下一个踉跄,他的身子直接扑进了自己的怀里,慌忙把他抱住。
国舅爷吴阜险些中了暗器,吃惊之余,睁大眼睛向前面一看,月光下,只见红丝衣衫敞开,梨泓王子正把他抱在环里,两个人的状态亲密无亲,好似一对情侣交颈呢喃。
,,这是什么情况,暗算,偷情,你们也不搞搞清楚,这里可是小爷的国舅府,你们也太放肆。
国舅爷吴阜大怒,奔跑上前,一把抓起放在一边的竹筐,向红丝的后背砸去,喝道:
“你们两个好大胆,在这里做荒淫无耻的勾当,还敢暗算本国舅。”
红丝倒霉透了,国舅爷这话是从哪里说起,刚才后背被什么东西刺中,现在又被竹筐劈头盖脸地砸了下來,红丝连哼一声都來不及,软软地倒在了梨弘王子的怀抱里。
刘山见国舅爷吴阜果然中计,自己的阴谋诡计得逞,心中十分得意,隐在树后偷着乐:自己的暗器百发百中,红丝的后背被射了一个正着,正好不能让他给自己辩护,最好他们几个动起手來,厮杀个你死我活。
“红丝啊……”
梨泓王子见红丝闭了眼睛,身子开始往下慢慢滑落,惊得大叫了一声,满怀悲愤地质问道
“小舅,你疯了,为什么要杀红丝。”
国舅爷吴阜判断刚才的暗器一定是红丝发射的,因为梨泓王子是自己的外甥,怎么说也是亲戚,不可能对自己下手的,因此,怒气冲冲地说道:
“哪个要杀红丝,小爷对他只是小惩一下,谁让他竟敢向小爷发射暗器,幸好暗器打偏了,他还恬不知耻地勾引大王子,明目张胆在花园里脱成这样子,不知羞耻,把本国舅的脸都丢到哇爪国了。”
“沒有啊!小舅你一定误会了,红丝怎么会暗算你呢?”梨泓王子一脸不相信,刚才红丝明明是和自己在一起,哪有时间去施加暗算。
“梨子外甥,这件事我会调查清楚,另外,小舅想和你说,红丝是我的人,你以后离他远点,不许碰他,现在,你把他交给胡管家,去做你应该做的事去,和亲迫在眉睫,你不能掉以轻心。”
国舅爷吴阜顾及着甥舅情面,不想反目成仇,要不然,如果换做是别人,国舅爷早就撕破脸皮,狠狠教训一顿了。
梨泓王子无奈,极不情愿地交出了红丝,眼看着大管家胡丹把他塞进竹筐里,盖上盖子,满怀惆怅地叹了一口气,说道:
“小舅,你听我解释,我和红丝之间是清清白白的,因为他很像我以前的一个朋友,我见了他总是情不自禁,到现在也糊里糊涂的,弄不明白他到底是不是我那个朋友。”
“不必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