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用手捋着红丝的一条伤腿,略微有些沉吟,说道:“国舅爷,他的腿伤长得不太好,需要校正一下,请国舅爷扶住,要用力了。”
“你來真的,那好吧。”国舅爷吴阜急忙伸出双手,卡住红丝的大腿,心想:红丝这下子要惨了,挺不挺得住,要是挺不住,你就叫出來。
国舅爷吴阜刚想到此,就听见红丝“啊”地一声大叫。
原來,那名大夫是个治疗骨伤的高手,发现问題,立刻医治,他一手攥住红丝的一只脚腕,一手扭住他的腿,一拉一合,轻松搞定。
“红丝,很痛吗?”
国舅爷吴阜吃惊不小,慌得那双扶着大腿的手抖了一抖,见红丝疼得额头冒汗,也沒心情恶作剧,松了手,关心地问。
红丝点了点头,额头上止不住浮现津津汗水,倦态地闭上了眼睛。
这时候,主事仲费走进來,手里拿着一个药瓶子,说道:“国舅爷,百年何首乌配药好了,要不要现在喝。”
“先放在桌上,红丝现在正疼,等一会儿再给他喝。”
国舅爷吴阜见大夫敷药包扎完毕,便命主事仲费带他去找大管家结算出诊费用,又看了看几名侍卫,吩咐道:“夜深了,你们几个轮班去休息,留下一人在门外听候差遣。”
终于,客房里只剩下国舅爷和红丝两个人。
国舅爷吴阜折腾了大半夜,长舒了一口气,伏在红丝的耳边,含着笑意问道:
“红丝,你觉得今晚你就这样一丝不挂地趴在桌子上好呢?还是小爷把你抱上床去,咱们两个人大被同眠好呢。
“你……沒有别的地方睡吗?”红丝虚弱地问了一句。
“有地方也不去,这么晚了,小爷也累了,只想和你挤一张床了,把你当肉垫子枕在下面也不错。”
“真是的……好吧……上床……”
红丝现在这个样子还能怎么办,如果国舅爷吴阜不征求他的意见,來一个强横的入侵插|入举动,他现在也是无能为力的。
这样赤|裸裸地趴在桌子上,无异于在勾引国舅爷,万一勾得他心头火起,一个按捺不住,被他强行霸占了身体,自己将情何以堪,在床上至少还有一条被子可以遮羞护体。
国舅爷吴阜听见红丝答应了,很开心地雀跃了一下,欢呼道:
“好喽,红丝答应上床了。”
,,真实的……这种事干嘛也开心成这样子,还喊得山响,就怕全天下的人不知道,唉……
国舅爷吴阜欢喜地抱起红丝,走到床边,眨巴了一下眼睛,看着他光滑的身子,直率地问道:“红丝,现在有一个问題了。”
“什么问題呢?”红丝赤|条条的身子上只有几条绷带,被国舅爷吴阜这么坦然地抱着并直视着,羞涩得无地自容,把红透的俊脸藏在他的怀里,悄声地问。
国舅爷吴阜抱着红丝站在床边,似乎很严肃地考虑着什么,突然说了一句:“不行。”
“嗯。”红丝在他的怀里不敢动,也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
“关于攻受问題,咱们两个谁在上、谁在下呢?你现在身上有伤,我要是把你压在下面,你会感觉伤口吃力,又该说小爷欺负你了,可是,如果你在上面,把小爷压在底下,那我以后沒法儿出门了。”国舅爷一本正经、嬉皮笑脸地说着。
“你……就是想欺负人……还说得这么直接……”红丝戳穿他的话,感觉自己要羞死了。
“好啦!不说这么多了,今晚小爷要定你了,谁让你见了男人就勾三搭四的,男人见了你个个都把持不住,,你这个小狐狸精,只好被小爷欺负一辈子了。”
国舅爷吴阜把红丝的身子一抛,扔在了床上。
“哦……你不能轻点吗?”红丝疼了一下,躺在床上,见床里面叠放着一条被子,伸出手去,想扯过來盖在身上。
国舅爷嘻嘻笑着,一把把被子夺过來,甩在了一边,弯腰凑近红丝的俏脸,喜不自胜地看着,说道:“这么着急盖被子,反正你的身子,小爷已经看过了,流口水,看是看了,今晚还应该让小爷细细地摸一遍吧。”
红丝娇媚的身子仰面躺在床上,春光乍现,美丽景色一览无遗,怎么能怪国舅爷呢。
“国舅爷,你如果今晚不欺负我……那我……”红丝沒办法,只好说道。
“你怎么样。”
国舅爷也不脱衣,直接上床,躺在了红丝的身边,用手摸了一把他那滑若无骨的肌肤。
“我……我去报名打擂。”
“是吗?红丝,你要去和那些武人莽汉打擂比武,你这么瘦弱,怎么吃得消他们的三拳两脚,还不被他们秒杀,一下子就被打趴下了,回來可别哭鼻子。”
国舅爷觉得自己越发地喜欢红丝了,爱怜地用手点了点他的鼻子,开玩笑地说道。
“真的,相信我……只要让我养伤几天,让我吃几顿饱饭,给我一把剑……”
“这个好办,如果你真的去报名打擂,小爷府里有一把上古宝剑,可以给你用。”国舅爷笑道。
“上古宝剑,稀世奇珍,国舅爷舍得吗?”
红丝见识过这把上古宝剑的威力,前几天捆住自己的那条龙筋牛皮索,无论多么顽固不化,一遇见上古宝剑,立刻迎刃而解。
国舅爷把红丝搂过來,吻了吻他的嘴唇,笑道:
“你,上古宝剑,都是小爷的无价之宝,小爷哪一个也舍不得,只不过,现在是上古宝剑交给你使用,你的就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