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龙伯,莎莎,你们怎么来了?不是正在开会吗?”鸳儿站了起来,惊讶地问道。
龙伯三人不告来访,让鸳儿以为别是出了什么大事!
梅丽莎把门一关,龙伯和微风已经走到了病床旁。
“床上这人,可能是假的……”
梅丽莎咬着嘴唇拉开鸳儿,不过目光瞅见病床上那张苍白又熟悉的面容,她的心绪又不淡定了。
“假的……莎莎,你终于相信了?”
鸳儿又惊且喜,搂住了梅丽莎:太好了,公主终于转过弯了,终于和我一样,也相信这床上的人不是少爷了!
“龙伯和微风说有办法证明,我是来看结果的。”
“真的?”[
鸳儿眼睛睁得圆又亮,松开梅丽莎,凑到微风身边:“微风,你有办法怎么不早点说?故意拖延是个什么意思?”
微风苦笑一下:“办法是早就有,但还不得龙伯来吗?鸳儿姐姐,请您让一让,别挡住了清新空气……”
“为什么要等龙伯?”
好奇的鸳儿还要问,另一边的龙伯沉声说话了:“鸳儿退下,别影响了我们,否则出了岔子,你负责不起!”
“他们是要用内劲呢……”
梅丽莎将鸳儿拉回来,细声地附耳道。
“内劲?”
对,就是内劲!
这个时候,病床四周形成了一个三米见方的真空地带,什么医疗仪器、什么输『液』『插』管都被拔了去,只剩下‘龙灏’、龙伯和微风三个人。
被子已被撤去,‘龙灏’如『操』线木偶般,脱去了衣服,『露』出了**『裸』的上半身。
这些都是微风『操』持的,而龙伯则微闭双目。运气凝神,调动起体内的童子功内劲。
“微风,扶少爷起来。”
“背部朝我。扶稳了。”
“好,保持这样。我动手了……”
龙伯的双手印在‘龙灏’的胸口,不多时,便冒出了氤氲热气,看起来很像熨斗熨衣服,鸳儿和梅丽莎在旁边看的是嘴唇发白、鼻翼颤抖:龙伯,这是要烧死oen(少爷)吗?[
假如龙伯能听见两女的心声,一定会破口大骂:谁烧少爷了?你们是不晓得。检查一个成年人的身体,内劲消耗得有多快?要说被烧,要说难受,应该是说我比较合适吧?
整个过程持续了接近45分钟。病房里都快烟雾缭绕了,至少靠近床的子,玻璃上已朦胧一片。
“呼!”
终于,龙伯吐了口气,手掌也从‘龙灏’的身体上收了回来。微风小心翼翼地将‘龙灏’摆放回床上,然后一脸企盼地看向龙伯。
是真是假,就等龙伯开口了!
“这个人体内……没有类似你,嗯,叫做金源的东西。”
龙伯顿了顿。睁开眼,说出了令微风眼睛一亮的结论。
果然,这个人是假的,不是少爷啊!
“金源?什么东西?”
“龙伯,床上的是少爷吗?验出来了吗?”
两女很不满,打什么哑谜啊?没看到我们等到花儿也谢了么?
微风转头,用力地点了下:“公主,鸳儿姐姐,这个人,九成九不是少爷呢!”
龙伯也适时加以肯定:“虽然他从外貌来看,与少爷一模一样,但他体内不光没有金源,而且连我传给他的内劲,也一点没有找到!”
童子功内劲这玩意,当人昏『迷』之后,自然不会主动在体内流转,所以龙伯若不是有了微风提醒,仔细查了一遍,也不会发现内劲缺失这个蹊跷。
金源、内劲,两个有利的证据,令得龙伯看向病床上的‘龙灏’,眼神里已失去了往日的感情:这就是一个假货,亏得还骗了我这么久!
被骗的滋味当然不好受,鸳儿还好,早有心理准备,现在多是如释重负,倒没有别的想法,可梅丽莎就不一样了,只见她咬着细贝,脸『色』变幻了好几下,忽然,捏着拳头快步向病床走去。
“要你吓人,要你骗人,我打死你这个大骗子……”
梅丽莎的拳头雨点般朝着‘龙灏’的胸膛砸下,虽然不重,但这拳影千花的视觉效果也着实令人心惊。
女人,尤其是发怒的女人,果然好可怕!
龙伯和微风均后退一步,心脏瞬间砰砰加速了好几十下。
“咦,这是什么……呀!”
不料,梅丽莎大约锤打了半分钟,忽然停了下来,然后疑『惑』地看了看手掌,又看了看‘龙灏’的胸膛,就在龙伯等人感到有些纳闷时,她突然尖叫起来。
声音之尖厉,差点震破了玻璃。
“这,这是……”
“莎莎,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了,别吓人好吗?”
鸳儿反应最快,凑了上来,捉住了有点失心疯模样、胡蹦『乱』跳的梅丽莎。
“掉……掉,他,他他,掉皮了!”
梅丽莎扭过头,脸上仿佛要哭出来,晶莹如玉的手掌上,赫然粘着一块黄『色』的事物。
“这是人皮?”
“少爷身上的?”
龙伯和微风也过来了,看清之后,不由脸『色』大变。
原来,‘龙灏’『裸』『露』的胸膛在梅丽莎的锤打下,竟然脱掉了一块皮肉,皮肉很薄很脆,裂成了十几份,其中一份就黏在梅丽莎的手上,怪不得这位公主会叫得惊天动地。
幸亏梅丽莎的心理素质不错,要不然,碰到这样恶心的东西,女孩子不当场昏过去就不错了。
“公主,您用劲也太大了吧?”
微风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