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额娘不成气候,如何给儿子更多的助力。”魏绵奕也明白过来了。
“所以,那侧福晋也不定便是那样的人,咱们且瞧着吧!”陆云惜神秘一笑。
“姐姐倒是个通透的人儿,姐姐只怕是不想争宠吧,不然以姐姐的聪慧,必然不会入宫六年还是贵人!”魏绵奕笑道。
“我当初与你今日一般,心中有放不下的人,如今虽想开了,却也将这后宫看的透彻了,不愿去趟浑水罢了!前两年内务府的奴才们瞧着我无宠,克扣份例是常有的事儿,后来有你在皇后娘娘面前帮了一把,这两年倒也好过了不少,姐姐如今也常常来拜见娘娘,那些奴才们也不敢轻视了,我也无所求,只盼着如此终老便是了!”陆云惜笑道。
“妹妹与姐姐所想一般无二!”魏绵奕挽着她的手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