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虽说柏粱体时就已讲求押韵,绝句的起源也在两汉之间,但这么完整的展现却是吕布首开,其真正价值也在于此。
可以说,光光是这一首诗,便让吕布赚下了好大的文名,若只如此还就罢了,偏偏算得上汉末比较出名的几个公认大文豪之一的蔡邕听说当时吕布在英雄楼包厢墙壁上写下这首诗的时候,居然还是用的自己的飞白体,他还特意亲自跑去看过,结果发现吕布的书法水平虽然只能够算普通水准,但更多是因为手法生疏的缘故,显然如果给他足够时间多练练笔,后面肯定会有长足的进步,最主要的是其中的意境已经有了,或许也是因为吕布当时的心情颇有些契合诗中豪气的缘故,这些在笔锋间也有所崭露,蔡邕也看出了些痕迹。
真正做起来和只是说说,这其中的差别是很大地,如果说之前蔡邕就对吕布颇为欣赏,更多是觉得他身为武将却也颇为求知,蔡邕没有太多世家的腐朽思想,觉得读书人和其他人界限一定要分得如何清楚,在他看来吕布能够懂这么多就是一个值得交流的人而不是一个单纯鲁莽让他不屑一顾的武夫;但这一次蔡邕却觉得自己再一次重新认识了吕布一般,他甚至想到了自己那个已经被送到了长安的才女女儿,她的心思自己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只不知道,这吕奉先又是如何想的了。[(m)無彈窗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