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离肯定的回答道。
“你有没有品味啊?”秦洛气愤的说道。“你再仔细看看我的脸。我觉得我还是比皇千重要好看一些。”
看到离一幅想要甩刀子的模样,秦洛赶紧转移话题,说道:“怎么样?有没有去过现场?”
“去过。”
“发现什么情况没有?”
“天花板不是自然掉落,而是有人安装了t2塑胶炸弹。”离说道。
“t2塑胶炸弹?”秦洛还是第一次听说过这种东西。
“俄罗斯最新军工产品。体积小,破坏力大,能够远程操控,爆炸之后不留下任何痕迹。”
“既然爆炸后不留下任何痕迹,那你是怎么知道它是t2塑胶炸弹的?”秦洛疑惑的问道。
离不屑的扫了秦洛一眼,都懒得回答这个问题。这家伙在怀疑自己的专业吗?
看到离不爽的样子,秦洛摆手说道:“算了算了。不问这个了。你知道是什么人做的吗?”
“这个问题应该是我来问你。”离说道。“为什么有那么多人想要杀你?”
“可能是我太招人嫉恨了吧。”秦洛苦笑着说道。在他还小的时候,他的爷爷秦铮就对他说过有可能你走的是一条不归路。那个时候他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现在他懂了。
当然,也有可能是其它人做的——又是谁呢?
“每次都有女人。”离不满的嘟囔了一句。
“你说什么?”秦洛正在回味爷爷当时说话时的凝重表情,没听清楚离在说些什么。
“没什么。”离当然不会再重复一遍刚才的话。“t2炸弹的安装需要时间。他们在你进入那幢楼之前安装好了炸弹——是谁有这样的动机?还有谁知道你会去事故地?”
秦洛是临时起意要去看看浣溪大厦的,知道他的行程的应该只有自己和耶稣了。
可是,当时他为了救德柱叔浪费了一些时间——难道德柱叔的受伤和爆炸案有关系?
秦洛摇了摇头,很快的否定了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
他相信德柱叔在自己说他有可能瘫痪时悲痛欲绝的眼睛,他也相信那一张张真挚善良的笑脸。
如果这些全都是做假的话,他们不用再砌墙,完全可以去表演拿影帝了。
杀手应该是一路跟随,在自己治病救人时他们率先潜过去安装了炸弹。
是什么人对自己如此的行程了解知道自己一定会进入楼层里面?又是谁能够逃避耶稣的眼睛一路跟踪?
“我一点头绪都没有。”秦洛摇头说道。“他一定是个高手。”
“废话。”离没好气的骂道。
秦洛也不生气,笑呵呵的看着她说道:“又要麻烦你帮忙调查了。”
“你就不能小心一些啊?”离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道。“不要只顾着看身边的女人。还要看看那些怀有敌意的男人——到最后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你知道就行了。反正你会替我报仇的。”秦洛无赖的说道。
“我才不会管你死活。”
“那你现在来干什么?”
“我——”离一时语塞。论起斗嘴她可远远不是秦洛的对手。“我来替义父看看你死了没有。”
说完,她转身就往外面走去。
耶稣看到离出来,咧开嘴巴露出一嘴白牙对着她傻笑。
“你是他的保镖?”离站在耶稣面前语气不善的问道。
耶稣一脸迷惑的样子,用法语唧哩呱啦的说了一大堆话。
“你不会讲华夏语?
耶稣的语速更快,就是纯粹的法国人也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了。
“你失职了。”离声音冰冷的说道。“我不管你是真听不懂还是假听不懂——看到我的表情你也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不要再有下次。他伤了。你也会受伤。他死了,你也活不了。”
说完,不管耶稣的反应,踩着脚下的小皮靴咯咯的走远。
耶稣擦了把额头上的冷汗,自言自语的说道:“秦身边的女人太危险了——我宁愿面对杀手榜排名前五十的杀手也不愿意看到她们。”
接着,他脸上的笑容又变得玩味起来。
“是谁呢?老朋友,难道你也到了华夏?”
“碎碎,你没事吧?腿痛不痛?”一个貌美妇坐在病床上拉着宁碎碎的手抹眼泪。
“妈,我没事儿。”宁碎碎笑着说道。“就是擦破了点儿皮。也不知道他们给我涂了什么药,腿一点儿也感觉不到痛——就是觉得凉嗖嗖的,跟擦了清凉油似的。”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呢?云锋,你们公司的工程是怎么做的?这也太不像话了,差点儿把自己女儿也给活埋了——”
一个身穿得体西装打着暗色条纹领带看起来气质不凡的中年男人站在宁碎碎的病床前,脸上也同样流露出担心的表情。只不过他比妻子要镇定多了,说道:“现在还不确定是工程质量问题——我已经给端泽通过电话,他会找人调查这次事故。”
“一定要好好调查。这个端泽也越来越不像话了。他儿子纠缠咱们家碎碎也就算了,要是工程质量再出现问题,我饶不了他。”女人说起话来有点儿杀伐果断的味道,看起来也不是个好惹的主。
“事情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不要多生事端,这些年端泽帮我不少。”中年男人沉声说道。“碎碎,你说这次是秦洛救了你?”
“是啊。我还不清楚发生什么事呢,就看到他向我扑过来——然后我们就被塌下来的楼板给埋了。我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