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铭见院中再无动静,仍是在前带路,率先上了台阶,向遗迹里走去,古梦尝与古梦茹在后跟随。这院子占地很大,却空无一物,林铭怕有什么机关陷阱一类的,运法以剑将前面的杂草都扫倒,边试探着边走,倒没遇着危险,不一会便到了第一进房屋前。
这一排房屋有十来间房子之多,三人一番搜索之下,并无任何收获,每个房间屋顶也塌了,窗子也倒了,没有任何生活的退迹,好象主人临走前将一应物品收拾得干干净净,又或者是在林铭他们之前已经有人来扫荡过一般,古梦尝暗道,这是什么秘藏啊,心已凉了半截。
林铭两个见这一排房中已经搜索完毕,便一起向第二排房子走去,古梦尝忙跑了过来,插在两人中间。
两排房子中间又是一个小院,这小院中倒是有了些生活气息,中间一条踊路,路左边有一小亭,并未倒塌,亭子旁边有一个大大的石缸,积了些经年的雨水,亭中有一石桌,两个石墩,石桌之上有两个东倒西歪的茶杯和一把端端正正的茶壶,古梦尝跑过去,围着那口大缸左看右看,敲敲打打。
林铭两个走进小亭,许是有些累了,两人便在石墩上坐了,一齐看着古梦尝围着那口大缸鼓鼓捣捣的,微笑不语。
少倾,古梦茹去看石桌上的茶杯和茶壶,只见也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岁月,其上却是纤尘不染,将壶盖打开,似见一股轻烟飘出,一阵淡淡的香气便盈满整个小亭,古梦茹向壶内看去,只见里面一点清水,似茶非茶,也不知怎的,便伸手将两个茶杯扶正了,分别浅浅地斟了,然后冲着林铭微微一笑,这一笑不打紧,那林铭脑海里如遭雷击,拿起眼前的杯子,便是一饮而尽,心道,这就是一杯毒酒我也得喝了它。古梦茹见林铭举杯尽饮,也是鬼使神差地取了另一杯,以手掩口,慢慢的喝了下去。
茶一入口,却如铅重,自喉咙一路向下,直坠入两人气海之中,然后迅速化开,跟着整个气海如沸水翻腾,原先已经被固定了的气海立即被冲的扩大了一倍方止,两人只觉一阵巨痛传来,几欲昏厥,这一切只是须臾之间的事,马上就过去了,只惊得林铭愣呵呵地说不出话来,而古梦茹也是低头沉思不语。
需知气海是气修之士的根本,正如高楼之地基一般,一个修士一生能够达到什么高度,很大程度与气海相关,然而因为先天资质与后天功法方面的原因,每一个修士的气海大小不同,而且一旦形成,极难改变,今日之事,实在是逆天的机缘,就被他们两个轻而易举的得到了,如果说出去,不知会羡煞多少人,只此一点,这次探秘之行,已经是值上加值了。
林铭最先清醒了过来,望向古梦茹时,见古梦茹也正看过来,便知道其也与自已一样经历了相同的事情,不免心中一阵没来由的高兴,低低地叫了声“古小姐”,却不知说些什么好。
这林铭本来卖相不错,又谦谦有礼,古梦茹与他接触虽只不长时间,但印象却不差,现见他近在咫尺,预言又止的样子,加之刚刚经历的事情而至心情激荡,不免面上一红,扭过头去,不去理他。
林铭一时也是很尴尬,突然看到石桌的茶壶等物,便一转话题,说道:
“古小姐,这套东西必非俗物,我们分了吧!
古梦茹却是看也不看,说道:
”林兄,得此机缘,我已知足,无意再得陇望蜀,你就都收了吧!“
林铭听古梦茹说得自然而然,毫不做作,知道就是再让也是无用,便笑了笑,收了起来。
此时古梦尝已经放弃了与那口大缸较劲,正看向他俩,机缘什么的他未听清,但”收了吧“三字却听得清清楚楚,不由大叫道:
”你们在分什么?有我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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