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已然听过了赵中华的汇报,说然也,这李子坤潜隐山沟数十年,然而却也名列其中,这里面谁人活谁人死,谁人杳无音讯,那沈老总的继任者小佛爷皆能算出,也算是一个术法奇才。只是他隐秘不出世,一切皆是暗中指挥,这些年来,一直让我们很头疼。而且,听说邪灵教很多老一代人都没有死,或化身厉鬼,或寄身为妖,潜伏各处,等待时机复出,已然成为了近年来我们最主要的对手。
说完这些辛秘,见我们精神不济,大师兄叹息离开,大有一种“英才不入吾瓮”的遗憾感。
不过他说跟我联系集训班的事,倒是再次提起,说到时候给我打电话。
我点头再次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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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伤得比较重,我和杂毛小道在医院里躺了好长的时间。
大师兄之后一直忙着处理孙承茹余孽的事情,便没有再次露面,唯有老林时常过来看我们,通报最新的消息。曹彦君第二天来了,带着那一帮兄弟过来给我道谢,虽然他知道是望月真人亲手了结了自家徒儿的性命,但却是我们给破的魔身,十分感激。
曹彦君告诉我,我之前参加请符会的那二十万款子已经给我退回来了,麒麟胎也将在经过鉴定之后,交还我的手里。
我有些高兴,我有些钱,但是并不多,二十万对于我来说,是一笔不小的款项,而麒麟胎无论价值,还是纪念意义,我都不能够舍弃。这些都是曹彦君帮我争取的,不然手续会很麻烦,我连忙表示感谢。
曹彦君欲言又止,拍了拍我的肩,声音低沉,说受累了。
易文手臂被国字脸的小弟泼了硫酸,虽然清洗及时,但是也留下了伤疤,我感到很抱歉,不过他倒是蛮乐观的,说伤疤是男人的特征,留着也好。
对于曹彦君的这帮兄弟,我也表示了衷心的感谢。
第四天的时候,病房的门被敲响,走进来了几个慈眉善目的道人,有老有少。他们是龙虎山天师道的人,刚刚忙完协同抓捕工作,这才有时间过来看我们。为首的是一个笑起来像老太太的老道,名曰殷鼎将,是鼎字辈的高人,说话十分温和,对于我们的遭遇十分抱歉,然后还给了我一瓶秘制膏药,说治烫伤特别有效。
我们很大度地表示没事,哪锅汤里没有几粒老鼠屎,无妨,不要介意的。
双方演了一番“将相和”,脸都笑抽了,然后各自离散而去。
大师兄在影潭待了十天,临走的时候又来看我们,说事情已经了结了,这次不错,将邪灵教整个庐山鸿庐给连块儿端了。他尽力了,不过让我最好低调一些,这样才好,我表示知晓。我和杂毛小道在医院住了小半个月,到了一月初,我们在监狱里见到了李晴,他判了刑,但是不重,人憔悴了,让我们给他带点肥皂。
尽管出了院,但是身上仍旧有伤,我和杂毛小道决定返回南方省继续治疗,而香港的顾老板,已经打电话催过我几次,正好去与他相商开事务所的事情,而虎皮猫大人这里,也出现了一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