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天冷冷地说:“我偷偷『摸』『摸』?那么你是正大光明的吗?哼,你一路上总是心不在焉的,心里又在想什么?”
兰君秀眉一扬:“我心里爱想什么就想什么,关你什么事?不需要你来过问。”
白云天脸『色』微微一变,什么叫不关他的事?再怎么说,他也是她的合法老公。他问问难道不应该吗?于是他的口气越发硬了:“为什么我不能问?是因为你自己心虚吧?你又想起以前那些见不得人的事,自然是不能说给别人听的,是不是?”
这话说得颇有些难听,兰君自然听着不顺耳朵:“白云天,请你不要血口喷人。我虽然算不上是完美无瑕,可我一向也是光明磊落,从来不做什么见不得的人的事,你是在说你自己吧?”
白云天冷哼了一声:“别说的象真事一样,我说错了吗?你难道没有做过吗?那你为什么要心虚?分明就是心里有鬼。你所谓的心事应该是心病吧?”
兰君勃然大怒:“你这种人简直是不可理喻。我从来没有见过象你这种没有格调的人。”愤怒之极,她转身便走,独自一人回了旅店。
翌日清晨,旅行团驱车向母亲湖进发。这母亲湖素有“高原明珠”之称,是一个远离嚣市,未被污染的chù_nǚ湖。
旅行团将在这里停滞三天,领略以摩梭风情为主体兼有其它相应民族的民风民情、原始宗教文化、独具特『色』的文化遗迹,以及多种趣闻传说等。
居住在湖畔的古老民族摩梭人,至今保留着传统的母系社会形态,他们生活在以女『性』为轴心的母系大家庭里,过着男不娶女不嫁的原始走婚生活。这在全世界是绝无仅有的遗风遗俗,为这片古老的土地染上了一层神秘而美丽的『色』彩,有“东方女儿国”之称。
这种奇特的风俗让游客们充满了好奇心和吸引力。
旅行团在母亲湖畔的摩梭园下榻,用过下午餐后,便开始了为期三天的自由活动。旅客们大都选择乘坐猪槽船缓缓滑行于碧波之上,尽情领略母亲湖的纯美和宁静。
兰君一个人沿着湖边慢慢地行走。湖水象当地的摩梭人一样,不被世事所惊扰,一如既往地清澈幽蓝。湖边的房子几乎是清一『色』纯木结构。兰君多年前就有来母亲湖采幽探奇的愿望。
记得当时,她和钟林、钟玲一起看到关于母亲湖的报导后,便被那如诗如画的旖旎风光,亘古独存的母系氏族遗风民俗深深地吸引了,他们还曾经相约要来寻找这个基督教中的“诺亚方舟”。可是,因为大家都各自忙碌,所以谁也没有做到。那只不过是大家的梦想而已。
想起曾经的约定,兰君幽幽地叹口气,今天她是来了,还可以在这湖边住上三天。可是身在其境的她却已没有当初的激情了。
昨天与白云天再次发生争吵,让她感觉非常不愉快,现在想起来心里依然还颇有些愤愤不平。她为自己感到悲哀。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要受到如此的对待?她认为自己做事从来都是无愧于心,可是却步步难行,事事都不如意。
虽然她人在画中游,可心却不随她支配,以至于错过好多美景。
湖面上栖息着大量的野鸭、水鸟。偶尔会传来呱呱的叫声。随耳还能听到飘来悠扬的摩梭民歌。
兰君游目四顾,忽然,她被远处一个身材颀长的渔翁所吸引,静静地看着他。他背对着她,正自拿着一个鱼叉在湖中叉鱼,手法并不熟练,要『插』多次才能叉到一条,他便扔到旁边一个鱼娄中,再继续叉鱼。
兰君看着他的动作,竟然越看越觉得熟悉。慢慢地她走向前去,近距离地观察他。只见他穿着摩梭人特有的对襟短上衣,系着蓝『色』腰带,下着宽大筒裤,脚穿皮靴,头戴一顶毡帽。噢,原来是个摩梭汉子。可是他的背影却似曾相识。
终于那汉子又『插』到一条鱼,这回他伸了伸腰,转了转头。突然间他发现了兰君。两人同时惊叫起起来。随即,兰君哈哈大笑:“钟林,你太逗了,怎么会在这儿当起渔翁了?我简直都要认不出你了。”
钟林乍见兰君,也是惊喜万分:“兰君,你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兰君突然遇到钟林,立时兴奋起来,心中的郁闷一扫而空:“昨夜我做了个怪梦,梦到你在这儿当渔翁,今天一大早便『插』上翅膀飞过来,就是为了想看看你这个渔翁做得合不合格。”
钟林被她逗乐了:“是吗?怪不得我今早一起了就打喷嚏呢。”
兰君看看他旁边的鱼娄,里面的鱼全身金黄,只有腹部是银白『色』的,她还从未见过这种鱼。
钟林说:“这是一种独特的鱼,叫做金银鱼。它只产在示被污染过纯净的湖泊中,鱼肉非常细腻鲜美,等一下我烧鱼给你吃。”
白云天也没有去湖上『荡』舟。他又在研究摩梭人的房屋。
长期以来摩梭人主要依山傍水而居,
房屋都为木结构,四壁用削皮后的圆木,两端砍上卡口衔楔垒摞而成,俗称“木楞子“房。屋顶则用木板铺盖,上压石块,俗称黄板。摩梭人盖黄板有特别技巧,滴雨不漏。整幢房屋不用一颗钉子,也不用砖瓦,它不仅冬暖夏凉,而且用衔楔整架结构还特别防震。
近几年来,为适应旅游业的不断发展,摩梭人在房屋建筑上除保持上述特点外,在房屋构造、内部装修等方面采用了现代装饰方法和装饰材料,使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