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总是很惆怅这麻醉术不能换钱,但他可以使用麻醉术主宰一场球赛的胜负啊!而每场球赛的背后,都有很多赌博公司在操作。如果这次成了的话,说不定就拓展出一条财路来了呢!
但是……他的麻醉术一定能主宰这场比赛的结果吗?
齐博心里其实还是有些没底,毕竟先前还没试过。十万块钱对他来说,可以算是豪赌了。向乔峰借了这钱,就算不打借条,他肯定也是要还的。
本来以一种旁观者心态和乔峰说稳赢的齐博,这时候心里倒也有些忐忑起来。
干!肯定能行!
现在麻醉针储备充足得很,先小试几把,如果能在不太惹人注意的情况下,帮云丰恒久进几个球,那就偷偷摸摸地搞。万一云丰恒久不争气,那就干脆直接朝那些脚盆柏阳神主力队员的脑袋和心脏上扎,让他们一个个躺倒被迫换人换人再换人,最后场上连人都凑不足了,还怕赢不了他们?
当然,扎脑袋和扎心脏,肯定是最后的手段,不得已才使用,如果能隐蔽地取得胜利,就再好不过的了。
“那齐兄弟是同意了?如果赌赢了,就把本钱退给我,如果赌输了,回头把借条补给我就行了。”乔峰向齐博说了一下。
让齐博打借条,并不是乔峰在乎这十万块钱,而是想确信齐博不是在信口胡诌。要知道一旦输了,他自己可是有五十万的损失。虽然乔家家大业大,但五十万就这么赌球一下子赌亏了进去。他是不好向乔老爷子交待的。
另外,他是男人。知道男人的心性,根据齐博先前的表现。他估摸着如果他直接把这十万给齐博,反会让齐博感到受了侮辱,这就是男人和女人思考问题方式的不同了。
“押十万,可以赢多少?”齐博却是从随身的包里摸出了笔和一个小本子,写了个借条递给了乔峰。
“如果赢了的话,去除本金和手续费,大概能赢二十八、九万回来。”乔峰和齐博说了一下。
“喂!这钱我给你好了,不用打借条的。”乔蜜很不爽地看了乔峰一眼,然后和齐博说了一下。
“男人的事。女人别插嘴!”齐博再次阻拦了一下乔蜜。这钱他要光明正大地借,然后光明正大地赢,这也算他的劳动成果。真让乔蜜给他那成什么了?吃软饭的?
乔蜜听齐博这么一说,也不好再插嘴了,乔峰则是笑眯眯地看着这一切,借条什么的,原本就只是个形式,他只是想要从这上面看出齐博是信口胡诌还是真确信云丰恒久能赢。
从现在齐博的表现来看,显然他对云丰恒久能赢是很有信心的。
“你有多少钱尽管押上。我保证这场球云丰恒久能赢。”齐博咬着牙又和乔峰说了一下。
“我已经都押上了,不过我们还可以玩大一些,就和那位田中吉先生玩一把好了。”乔峰突然又有了个主意,于是他把周正国叫了过去。和他低语了好半天,让他把他的话转述给脚盆国过来的田中吉。
因为有田中吉这个冤大头,所以乔峰不想去庄家那里买输赢了。他想和田中吉对赌。既然田中吉那么有信心脚盆柏阳神队能赢,就给他开个一赔六的赌局赌云丰恒久能赢好了。这个可以比直接买庄的一赔四多赚六成的钱。
当然,前提条件是田中吉认为脚盆伯阳神队一定能赢。
周正国听了乔峰的话之后。又和田中吉叽里哇啦去了,然后不停地在两人之间传着话,最终达到了这场对赌的赌局,选择了一家双方都信得过的赌球公司把筹码押了上去。
一对一对赌,一赔六!
如果云丰恒久输,乔峰和齐博的五十万将输给田中吉,如果脚盆柏阳神输,田中吉将输给乔峰和齐博三百万。按齐博的本钱十万来算,抛除掉一些手续费之后,他将一次性从田中吉这里赢到四十多万。
本来田中吉这钱如果正常去买庄赌输赢,一旦脚盆柏阳神赢了,他会赢更多的钱,但因为受到了周正国不停地挑拨激将,此刻好胜心完全起来了,所以选择了和乔峰玩一赔六。
先前抱着个玩的心态的齐博,此刻也是无比审慎起来,今天赌的可真大,一是输了要跪在对方面前把国土钓龟岛说成是对方的,二来,还下了这么大的赌注啊!
看来是赢下这场球是不行了。
现场的气氛,也因为齐博和田中吉的打赌以及乔峰和田中吉的一对一赌输赢变得热闹和紧张起来,
有些人不理解为什么一些国外的球迷,在球队输球之后会做出很过激的行为。那是因为他们在输赢上进行了豪赌,一旦输掉,很可能输掉整个人生,所以才会那么激动。
齐博以前看球,有他支持的球队参加的球赛自然会比较关注,但也仅仅是关注而已,而今晚这场比赛的输赢将直接带来经济利益,甚至把尊严都给赌进去了。所以,今晚这场球,也必将会是齐博看得最认真的一场球。
他当然不只是看,还要参与。
赌局落定,十几分钟后,球员进场,经过一些乱七八糟的仪式之后,裁判抱着球来到了中圈,把球放置在了中线上。而两队的球员则分别跑向了场地的两边,大概是晚上七点半钟的时候,裁判一声哨响,比赛正式开始!
齐博还是人生第一次现场看球,感觉着和在电视里看球很是不一样,球员们在场地里跑来跑去,好象比在电视里跑得更快了一样,很让人眼花缭乱。
特别是比赛刚开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