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屋子里声音又变得阴冷了起来,她笑了几声道:“所以我要缠着你,让你夜夜不得安宁。”
说完又是飘荡了起来,林秋月早就已经吓的不知所措精神紧张,匆忙的跑了起来,而且惊慌失措道:“真的不是我,是惠贵妃,是她要我这么做的,本来是想要让夕妃毁容,可是没想到她竟然把那东西送给你,真的不是我……求求你放了我。“
坐在隔壁屋子里的惠贵妃听到林秋月把自己也供了出来,心中暗骂她是个傻子,这不是明摆着冷子宸故意去整她,没想到她胆子那么小既然这么一吓就什么都说了出来。
她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旁的冷子宸,见他一脸的冰寒,让人心中顿觉的害怕。
她急忙跪了下来,哭泣道:”皇上,冤枉呀,林贵人是故意冤枉臣妾的。“
“朕刚才说了什么?”
闻言惠贵妃一脸的恐慌,她自然是记得刚才冷子宸说的那句话,可是她心中却害怕不说的话冷子宸也不会放过她,若是狡辩冷子宸刚才也下了旨意不许她说话。
但是她怎么可以就这样让林秋月给拉下水了。
所以狠下心咬咬牙还是哭诉道:“皇上,臣妾真的是冤枉的。臣妾不过是见林贵人长得又几分像淑妃,所以才故意和她接近,才故意想要献给皇上,可是臣妾也是为了皇上好,希望皇上身边能多一个解语花。”
惠贵妃是一个聪明之人她知道若是什么都不承认那么冷子宸自然不会相信,所以她就轻的选了其他话说、
她抬起头看着冷子宸便没有阻止她,又急忙道:”臣妾知道夕妃喜欢摘花,所以也说夕妃爱花何不如送一篮子花,这样也能讨得她的欢心。皇上知道了也会高兴,说不定还会因此宠幸于你。可是没想到林贵人却会错意,既然在那篮子花里浸了药……”
荣贵妃根本就没去世,从刚开始那声音响起之时惠贵妃就知道这一切都是冷子宸故意设的陷阱,为的就是让林秋月。
不过幸而林秋月没有证据能够指证他,不过是嘴上说说而已。
一直沉默不语的冷子宸终于说出话来,道:“朕念你是功臣之后,所以也不在为难你。京城有一座慈月庵,你和林贵人两人就到那儿修行吧。”
闻言惠贵妃立刻抬起头惊慌的看着冷子宸,道:“皇上,真的和臣妾无关呀。这件事真的不关臣妾的事。”
慈月庵是一个什么地方,他们这些人都知道,都是历代皇上去世后,那些无处可去的妃嫔住的地方,那儿虽然不算清苦,却从此以后也不会再回宫了。且要脱掉这一身的绸缎玉锦,不得沾荤素,一辈子都只能和青灯苦守。
她怎么想都没有想到过自己竟会是这样的结局,心中竟难过又恨,她为自己的余生难过,恨林秋月竟然如此的不惊吓,一下子就把什么事都说了出来。
冷子宸却看都不看一眼,站起身朝门口走去。
惠贵妃急忙站起身想要追出去,可是却被两个侍卫拦了下来,让她根本就不得出这个屋子。
而隔壁闹鬼的屋子早就已经听到了冷子宸他们那间屋子的动静,本来还惊魂未定的林秋月听到冷子宸和惠贵妃两人的话,也失魂落魄的跌倒在地上,而那名所谓的女鬼早就已经把面具给脱了下来,林秋月见原来只是一名小宫女而已。
她知道现在已经没有回天之术,这辈子的青春年华就要在庵了渡过,一辈子都合青灯相守。
想到此她坐在地上痛声哭了起来,她以为进了宫就能享受各种的荣华富贵,当初见到冷子宸时心中更是欢喜。但是却没想到竟是这样的结局。
惠贵妃和林秋月两人就被关在那一处破旧的小院子,摘掉了他们头上的所有首饰,选了日子就送出宫去。
长春宫中,尹夕儿喝了一口茶,对着冷子宸问道:“你真的打算把她们送出去?没有一丝的不舍?”
冷子宸看着尹夕儿一脸疑惑的神情,笑道:“这还不是你的意思。”
闻言尹夕儿撇撇嘴道:“我倒是比你仁义的多,再说了她们也跟了你一段时日了,你还真打算把她们送到什么慈月庵,幸好我给你这个意见,不然她们真的和青灯苦守一生。”
原来惠贵妃和林秋月两人根本就没有被送到什么慈月庵,而是各自送回了家中,当初若不是徐家帮忙,那么冷子宸也不至于能够那么成功的返回京城,所以他也算是念在这个功劳的份上把惠贵妃送回了家中,而其家里人也对外隐瞒。只说是旁支的一位姑姑来他们家常住。
而林秋月则直接送回了家中,她毕竟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尹夕儿也不想她的青春年华就这样渡过,所以让其家里人对外宣称是远方的一位表小姐投靠在他们家中。
再过几年等附近的人都忘记了这件事之后再挑个好人家嫁了。
当然这种事是绝对不能传出去,冷子宸也下了封口令。
而他们的家人见人活的好好的也不用再和青灯相伴自然是开心的很。
冷子宸嘴角勾起一丝微笑,他没想到尹夕儿虽然霸道醋意重,却还是给他们的未来安排得好好的,接下来他们会如何那么一切都得看他们自己的了。
而皇宫里的人则都以为惠贵妃和林秋月两人都送到了慈月庵。
与此同时在玉瑶宫中。
荣贵妃的伤势已经好了大半,所幸脸上没有毁容,只是身上还有些疤痕,太医说了可能会留下一些来,但是若不仔细了瞧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