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依艳微微一笑道:“我困了,我睡觉的明天还得赶去虎柏林和我义女玲蓉会合”展拯说道:“那你安心睡吧,我在这里守着,我不会让任何人来伤害你。”说着,桑依艳便睡下了,过了一会儿便听到桑依艳鼾声如雷。
第二天早上,展拯到洞外散了散步,路过一片柿子林,顺手便摘了十几个柿子,带回山洞中给桑依艳作为早餐,桑依艳仍是将这十几个柿子吃的一干二净。展拯问道:“依艳姐姐,昨夜听你说过,你要赶去虎柏林和你义女会合。若有何需要,依艳姐姐您尽管吩咐,在下一定甘愿效劳。”桑依艳道:“那你和我一起去吧。”展拯道:“好,只是在下有一事不明,不知依艳姐姐和阴罡派有什么恩怨?”
桑依艳道:“此时说来话长,我先告诉你我的过往故事,我自幼便无父无母,四处流浪,等到二十四岁那年,得一恩师授我武功,我跟师父学了几年武功之后,我师父也不告而别了,我便开始四处行侠仗义,有时也替官府捉拿悬赏通缉要犯得取赏钱,以维持生计。机缘巧合之下,我又认了一个小姑娘,这个小姑娘叫桑玲蓉。这个桑玲蓉也是和我一样自幼便无父无母,并且又因为她跟我一样的姓氏,所以我和她之间便有了一种亲切感。我便收了她当义女,又教她武功,带着她一块行侠仗义,有时我们母女俩也替官府捉拿悬赏通缉的要犯,得取赏钱维持生计,就这样我们母女俩一直相依为命。数月前我们母女俩到长安时,听闻阴罡派掌门沙龙之子沙坤在长安城内仗着自家阴罡派门派势力,在长安城内胡作非为,那小子可真够猖狂的狠啊!我们母女俩一向嫉恶如仇,便联手将沙坤那小子给宰了。他爹得知此事后亲自带领阴罡派内五百名一等一的武功高手,追杀我们母女俩。日前,我们母女俩险些中了沙龙设下的毒计,被其手下围捕,我和玲蓉逼不得已分散逃走,分散之际我们约定好在虎柏林会面,那沙龙养的那些狗对我穷追不舍,我不慎受了伤,还好你救了我。”
展拯笑道:“难怪你言谈举止之间透着一股杀气,不过没关系,我口味重,我喜欢,而且我就是喜欢老的。”桑依艳听后脸上一红。展拯又说道:“难怪你昨天一见到我边和我动手,对我充满了敌意,你大概是把我当作阴罡派的走狗了吧!”桑依艳脸显尴尬,并不答话。展拯又说道:“虎柏林离此处并不远,我们这就走,大概半日内便可到达虎柏林。”
展拯拿出自己的贴身宝剑七辕剑递给桑依艳说道:“这叫七辕剑,这把宝剑削铁如泥,十分锋利,你手腕上的伤还没好,你用这把剑来防身,那是再好不过了。”桑依艳接剑于手中拔出一看,仔细打量不禁赞道:“这果真是一把好剑,谢了!”
他们二人并肩出了山洞,展拯骑上马背伸出手道:“来”示意他们二人合乘一骑。桑依艳犹豫了片刻,展拯说道:“怎么,不敢?”桑依艳是一个非常骄傲的人最受不了激将法便朗声说道:“有什么不敢?”说完便伸出手,展拯一把将她拉上马背,坐在自己的前面,双腿一踢马肚,策马狂奔。就这样他们二人合乘一骑,直奔虎柏林。
走了大半天,展拯和桑依艳二人骑马来到了虎柏林,却不见桑玲蓉的踪影,四下里寂静无声。展拯向来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他隐隐约约听到有轻微的刀剑之声,低声对桑依艳说道:“小心,这周围可能有埋伏。”
忽听白龙驹一声长嘶拼命的往前奔跑,展拯赶紧勒住马脖,安抚桑依艳道:“依艳姐姐,别怕,有我在这。”说完只见道旁两边林中跃出百余名绿衣弟子,各持兵刃对着展拯,桑依艳二人杀来,这些绿衣弟子正是阴罡派的弟子。
展拯和桑依艳纷纷跃下马背和阴罡派弟子大打了起来,桑依艳拿着展拯所赠的七辕剑一阵胡乱砍杀。桑依艳所学的武功虽不是什么上乘武功,但桑依艳所持的七辕剑是何等的锋锐,这些绿衣弟子沾上死挨上亡。
展拯武功早已远在桑依艳之上,他直接从阴罡派弟子手上夺过两把长剑,双手各持一把,上下挥舞,前后纵跃自如。展拯所使的剑法一招快似一招,一招招全部都是杀手。只因展拯脑海里忽又想起当年fēng_liú子曾经再三告诫过他说道:“江湖上人心险恶,日后若你闯荡江湖时,随时都有可能面临突如其来的打斗,尤其是在敌众我寡时,绝对不能心慈手软,直接对你的敌人痛下杀手速战速决。”适才展拯见数百名阴罡派弟子从四面八方围攻过来,心中早已起了杀心。打斗片刻,那展拯愈战愈勇,此时的展拯如同一只下了山的猛虎,几乎是锐不可挡。
过不多时,两百余名阴罡派弟子以被展拯斩杀过半,他便跃回桑依艳身边,保护着她,因为展拯不想看到桑依艳受伤。展拯时刻护在桑依艳前边,众弟子一看不敌掉头便逃,展拯飞身追去,双腿乱踢,便把阴罡派余下的弟子踢得摔的摔,倒的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