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姜后拍案道:“邵才人被罚,保不得邵家以为本宫不尽心,父亲也定会递了书信责骂本宫。皆是那二人惹下的祸患,邵氏自己只仗着身世就敢跟陈氏要强没有分毫成算,万氏也不趁手,傻呆呆的连驳许宣妃的能耐都没有!”
燕衣见她又迁怒到旻贵嫔,连忙为她抚胸顺气,缓声道:“娘娘说的正是呢,宫中与前朝没什么关系,邵家若问起来那也是他们自家女儿不得力落入别人圈套罢了,与娘娘有什么干系?况且娘娘也为邵才人分辩了,又不是推托。邵家若来指责娘娘也是忒不懂事。”
姜后见她说的头头是道,火气便去了大半,平和了些许拉着燕衣的手道:“本宫日日巴望着有人入宫给本宫搭个手,谁知进来的是个中看不中用的东西。董氏瞧着娇切切弱不胜衣的样子,也不像是个能为的。”
燕衣道:“这都是一点一点才能看出来的东西,娘娘不要着急。没准邵才人吃了亏就学乖觉了。当下要紧的事,到底是谁把那件衣裳给邵才人送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