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了这么多次,一次伤了凌王爷,这一次伤了燕妃,可是我们却始终抓不住他,下一次是不是又要来伤我了,每一次都没有下文,你说我气不气”熙王妃是早陪在杜伦呼身边的一个人,所以所有事情杜伦呼愿意诉说的其实还是熙王妃。
可是时间那么久,熙王妃对杜伦呼一开始的爱慕,早已经在杜伦呼不停的见异思迁中被磨灭,现在的她只想将自己所有恨的人,一个一个的给处理掉罢了。
熙王妃一副认真听着的模样,让杜伦呼有些放松了一些,他喝了一口熙王妃带来的银耳莲子羹,心下总算是放松了一些。
熙王妃的手慢慢的捏上了杜伦呼的肩,轻柔的为杜伦呼捏着,“大王想必这几日也是累了,只可惜臣妾是一介女儿身,在这上面不知道能够帮上什么忙。”她突然露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只不过臣妾有一件事情,不只是当讲不当讲。”
杜伦呼道,“你怎么也学起了那些酸儒老臣的模样,说话之前总要绕几个弯子,既然有事情直说就是了,我又不会治你的罪。”
熙王妃看了一眼杜伦呼,有些娇嗔的说道,“这可是大王你自己说的,过一会儿就算觉得臣妾是在胡说八道,也不许生臣妾的气。”
“好好好。”
熙王妃停下了为杜伦呼揉肩的手,站在了杜伦呼的面前,郑重的把自己之前从自己安排的人那里听见的事情告诉了杜伦呼,只不过加模糊了一些。
“臣妾也只是下人说,沈御医从燕妃那里离开的时候,手里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包裹的严严实实,上面还有血迹”
熙王妃眉眼之中尽是狡猾,只不过被巧妙的掩盖住了。她在杜伦呼身边这么久,清楚的就是说话留三分,若是说出来的话完全仔细的话,杜伦呼说不定还不会相信,若是模糊一些,留下了让杜伦呼自己可以遐想的空间,以帝王的怀疑,心里绝对是不会轻易相信沈如诗的。
其实熙王妃言语中的意思是想要把燕妃也给拖下水的,只不过这样子很明显行不通,因为这一次燕妃真的实在是伤的太重,杜伦呼怎么都不会想到,她竟然是自己弄出来的。
话到半分则够了。
“你先退下吧。”杜伦呼心中果然是被种下了怀疑的种子,“你说的事情我知道了,我会着人去调查一下的,你不用再说了。”
熙王妃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便微笑了一声道,“那么我便不打扰打大王了,不过抓捕刺客虽然重要,可是大王您自己的身体也是珍贵的,和别亏损了。”
说完这些,熙王妃便带着微笑离开了。
杜伦呼本来想想要不要确认一下之类的,可是想起熙王妃也并不是十分肯定,但是现在一可能会抓住刺客的机会,杜伦呼都不想放过,于是便马上起了身,去了沈如诗那边。
沈如诗正在萧天凌的屋子里和他下棋。
萧天凌眉眼带笑,伸手捏过一个棋子,毫不留情的吃下了沈如诗的一大片江山。
“你怎么也不知道让让我。”沈如诗头疼的看着自己在棋盘上剩下的几个残兵老将。
萧天凌一本正经,“战场之上,哪有什么让不让”话中似乎是另有一番意思。
沈如诗心中冷哼一声,本来是希望自己说的话能够稍微冷酷一些,可是谁知道说出来有了一些打情骂俏的味道,“难不成你意思是我是你的敌人”还战场,我可去你的。
“不是敌人。”萧天凌突然凑近沈如诗,“是我爱的人。”
这猝不及防的表白惊了一下沈如诗,手里的棋子也一个没有抓稳,直直的就落了下去。
萧天凌却是像什么没有发现的一样,笑眯眯的又吃了沈如诗一片棋子。
简直就是披着羊皮的狼。沈如诗心中暗暗恨道。
门在响起了十三的声音,“王爷,廖元国大王来了。”
沈如诗和萧天凌互相看了一眼,眼神里的信号很明显是达成了共识。
只听萧天凌道,“既然廖元国大王来了,我们应该好好招待一下才是。”
只不过杜伦呼这一次来自然是来势汹汹,他看见萧天凌的时候,身后跟着大批的侍卫。
“大王这是何意”萧天凌的脸色本来还带着一丝笑意,可是在看见杜伦呼身后的那些的人的时候,一一的冷凝了下去,他也没必要在这里做一只小绵羊,他虽然希望杜伦呼可以信任他,但是那不是建立在他对杜伦呼言听计从的基础上的。
杜伦呼何尝没有看出萧天凌的怒火,他自然不可能怀疑萧天凌,毕竟这一次抓捕刺客的事情可是从头到尾都是他在出谋划策呢,若是怀疑萧天凌,杜伦呼自己都觉得有些说不过去了。
看着萧天凌的脸色变得不太好,于是连忙说道,“凌王爷可千万别误会,我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只不过现在刺客一日没有抓到,我的心里就一下子没有办法安生下来,毕竟这王庭之中,住的不是我一个人,每个人的安全我都是要保障的。凌王爷,你说是不是”
萧天凌头,配合的把脸色变得好看了一些,“那大王现在不去抓捕刺客,来我这里如此的大张旗鼓是什么意思”
杜伦呼上前了一步,颇有些慌慌忙忙就要解释的模样,“我只是猜想,那刺客虽然现在还没有找到,但是肯定还在王庭之中徘徊,别的地方我也带人去排查过了,现在只剩下凌王爷这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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