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好,我是常宁。”我接起电话说道。
“您好常先生,我是琴岛市拍卖组委会的刘主席,这么晚了还打扰您真是抱歉,不过我这里有件比较重要的事情,需要跟您沟通一下。”
“哦?您请说。”我把手中的烟头一扔,身子一正。
“是这样,今天拍下您狗雕的人想见一下木雕的作者,您看能方便联系一下吗?”电话那头问道。
“嗯……可以,我联系一下作者吧,等我有消息再回复你,这个电话能联系到你吗。”我思索了一下便回答道。
“可以可以,那麻烦常先生了。”
我答应下来这件事也是有我自己的小心思。我想发展野火帮是我之前就想好的,但如果持续走黑的话,难免会与官方产生矛盾,这不是我想看到的。
今天看来,赵德凯书记是非常重视皮特张的,如果我能与皮特张建立友谊,说不定能与市高官搭上线。
我晃了晃脑袋,算了,明天再想这些事吧,我举起酒杯,站起来:“我刚才接电话了,自罚一杯!”
“哈哈,宁爷讲究!”阿蛇叫道。
虽然我接了电话,但能听的出来我是有正经事要谈,挂掉电话却还能尊重酒桌上的规矩,确实让阿蛇服气了一把。
“好!咱们三个今天一醉方休!宁爷,我陪你!”钢镚哥也站起来,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哪能少的了我?”阿蛇也站起来,拿起酒杯陪我。
这一顿喝的很开心,能看的出两人的酒量也不差,虽然喝的不少,但两人都还算清醒。
“宁爷,你知道钢镚哥为什么叫钢镚哥吗?”阿蛇端着酒杯满脸坏笑。
“哦?难道他本来不叫这个?”我往嘴里夹了几粒花生米,好奇的问道。
“阿蛇,你又要说些陈年烂谷子的事了……”钢镚哥嘴里叼着烟,含糊不清的说道。
“哈哈,告诉您吧宁爷,野火帮刚成立的时候我们的势力还没这么大,那时候有个别的帮派的老大跟我们很不对付。”阿蛇往嘴里灌了一口酒:“有一次在赌桌上,对面老大输了,钢镚哥是赢家,所以对面老大该给钢镚哥钱。”
阿蛇这时候顿了顿,把身子往前倾了倾:“其实那次我们就是专门找他事的,结果从头到尾那小子都很规矩,也不出老千也不欠钱,我们一直没有挑事的由头。”
“哈哈,还是我来说吧!你小子讲的不带劲!”钢镚哥把烟含在嘴里狠狠一抽,吐出一口白雾:“结果我发现他输给我的钱里有五个一块钱的钢镚,我就不要,我非要纸币。结果最后他也只换了四个,最后一枚硬币怎么也换不了了,嘿嘿,我直接说他找茬,掀桌子就干!”
钢镚哥顿了一下,苦笑道:“结果这件事不知怎么回事被道上的人知道了,传开以后道上就都叫我杨钢镚或者钢镚哥了,反而原名没人叫。”
“哈哈哈,原来还有这么个典故,我还以为你原名就叫钢镚呢!”我边笑边举起酒杯:“来来,接着喝!”
这一顿酒一直喝到凌晨三点,喝的很晚,却让我跟野火帮的关系更亲密了。
第二天一直睡到下午两点我才起床,摸了摸有点迷糊的脑袋,穿着拖鞋走到洗手间洗了把脸。
这是皇宫大酒店的高级套房,昨晚喝到最后,那两位道都不会走了,只好叫了辆出租车,把我们三个又送回了皇宫大酒店,然后开了三间房就地住了下来。
皇宫大酒店作为六星级酒店消费水平绝对没的说,三间套房足足花了我将近一万块,不过好在我现在也是个百万富翁了,也不会在乎这点钱。
我洗漱完穿好衣服,敲了敲隔壁杨钢镚的门:“起来没?”敲了好一会也没人开门,我便把耳朵贴到门上。
早知道六星级酒店的隔音措施可是相当到位的,可即使这样我还是隐隐约约听到了杨钢镚的鼾声,可以想象得到他的呼噜有多响。
我又敲了敲阿蛇的门,结果也是一样。算了,让他俩睡吧,正好我还有些别的事要办。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拿出手机给昨天刘主席回了过去。
电话“嘟嘟”了几声便接通了:“喂,常先生您好,不知道您那边是不是有好消息了?”
看来那边也很急切啊,刚接起电话就想听我的好消息。
“没错,还真是好消息。作者同意跟皮特张老先生见面,就今天晚上吧,您看安排在哪比较合适?”我回复到刘主席。
“啊?真的同意了?那太好了!”电话那头听到我真的说了个好消息,明显非常高兴:“别挑别的地了,就皇宫大酒店吧,今晚六点,顶层包间,我可以申请一下用一晚上。”
顶层包间是皇宫大酒店的特殊包间,不对外开放,唯有特殊申请才能使用,这次安排的见面有市高官陪着亿万外商,也足够去使用一晚顶层包间了。
我挂了电话后看了眼时间,刚刚到两点半,便穿上外套准备出去买件体面的衣服,毕竟晚上要见的几个人都是有权有势的人,还是穿的得体一点比较好。
看着自己全身上下一件过两百的衣服都没有,心里盘算着该买什么牌子好。
出门打了辆出租车,我坐在后座向司机问道:“师傅,你知道哪里的男装比较上档次吗?”
“上档次?那肯定是艾玛尼啊,我听我女儿说,他们老板买了一件艾玛尼的西装,花了一万多呢!”司机师傅也是个健谈的人,回答我道。
“成,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