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休看着眼前即将下花轿的妻子愣了一下,他此刻还是想着刘娥有没有伤心地在暗地里哭泣或者偷偷地在人群外观望,赵元休下意识地朝人群看了看。
随从都知道赵元休与刘娥的事情,看韩王愣神了,连忙扯了扯他袖子。
赵元休回过神来连忙扶着潘悦下轿。
媒婆喊跨火盆“玉凤抬足迈火盆,凶神恶煞两边躲。喜从天降落福窝,好日子红红火火!新人跨火盆喽”潘悦就抬起脚跨过火盆。
跨了火盆,就开始拜天地,拜高堂了。今天赵光义也过来了,赵元休夫妻二人拜的高堂就是皇帝了。
新娘子被身边侍女搀扶到新房。新房已被装饰的像红色的海洋,红色的贴纸、大红喜被、大红衣服还有大红蜡烛。
潘悦对待这一天已经很久了,到现在还很兴奋。身边的侍女端来一杯水“夫人,喝点水,润润嗓子。”
潘悦点点头接过来喝了,侍女又问“夫人,饿了吗?我给您拿点吃的过来吧?”
潘悦今年也才十六岁,她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正在长身体的时候,老早饿了,闻言点点头“拿些糕点就行。”母亲教导她今天不能多吃,否则频繁去恭桶就不好了。
侍女拿了一块杏仁饼给潘悦,潘悦拿到盖头底下一点点塞到嘴里,不能让口脂花了。
赵元休实在不想面对潘悦就和他的兄弟们喝酒,一开始大家本着玩闹的心思让赵元休喝酒,可是赵元休一直来者不拒,大家感觉不对劲了,连忙笑了“**一刻值千金,咱们可不能耽误三哥洞房啊,是不是?”四皇子冀王赵元份,他今年十四岁,已经比较懂事了,他连忙站出来说这个话。
大家也不想把赵元休灌醉不能洞房,那到最后还不是怪他们啊,所以大家伙连忙附和“是呀,是呀,韩王醉了,你这奴才还不把韩王扶走。”
大家伙看韩王这样还不知道能不能洞房呢,醉成这样,走路都不稳,也就没有闹洞房的兴致了,吃完饭就回去了。
随从把韩王扶到新房就要走了,潘悦的侍女喊到“夫人,韩王醉了,您的盖头怎么办?”
潘悦一把扯落头上的盖头“能怎么办,你们把水端进来伺候王爷洗漱。”
几个人把赵元休清洗干净就退下了。潘悦也洗漱过后,身着寝衣了。赵元休现在似醒非醒,他把潘悦当做了刘娥“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潘悦刚要说交杯酒还没喝呢,没想到韩王这么迫不及待,潘悦也就忍住羞意努力迎合赵元休了。
潘悦从未经历过人事,被赵元休这种情场高手弄得下面水汪汪的,浑身发软,等到身体一阵刺痛时流下了喜悦的泪水“王爷,悦儿以后就是你的人了。”
赵元休只是凭着本能在潘悦身上驰骋,潘悦一开始还觉得疼痛,想让赵元休停一下,可是赵元休充耳不闻,一直在她身上耸动,渐渐地她也感受带一股酥麻从骨子里透了过来,用力吸着赵元休的棒子。赵元休被一激缴获睡了过去。潘悦却感觉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回味许久。虽然感觉到还有点意犹未尽,但是潘悦也累了,直接睡了。
第二天赵元休醒过来,发现眼前一片片白花花地,他感觉不妙。一起身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棒子还在潘悦体内,吓得连忙轻手轻脚地离开了。他走到门外发现了潘悦的侍女,连忙嘘了一声,小声说“夫人累了,不要吵醒她”赵元休是感觉有点不好意思面对潘悦就说了这局。
赵元休回到书房,又让人伺候他洗漱后就坐在椅子上发呆。
他现在无比后悔自己昨晚怎么就喝醉呢,娥儿问起来是说真话还是假话,赵元休感觉到了头痛,但是自己又不能在新婚第一天就去找刘娥。赵元休感觉到了苦恼。
潘悦日上三竿才起床,她醒了之后发现浑身酥软,想到了昨晚羞人的事情,面容红润起来。外面侍女听见动静进来了“夫人醒了,奴婢给您穿衣服吧。”
潘悦忍住羞意点点头,穿好衣服后,秦国夫人来了,她见到潘悦施了一礼“夫人,奴婢是奉命收集元帕的”说着手里托了一个匣子敞开着。
潘悦让侍女把元帕交给秦国夫人,秦国夫人看见白色帕子上的点点红梅,满意地笑了。收好帕子,她就向潘悦告辞离开。
等人都走了,潘悦才问“王爷呢?你怎么不早点喊我起来。”
侍女答道“王爷一早起来去书房了,是王爷交待不要喊您,说您太累了,夫人好幸福,王爷这么体贴您。”
潘悦听了也高兴起来“赶紧给我梳妆打扮,我还要和王爷共进午餐呢。”
潘悦话还没有说完,进来了良辰,良辰先向潘悦施礼“夫人,王爷有事出府了,他让您先吃饭,不必等他。”
潘悦忍不住失望道“你退下吧。”
潘悦一个人没有滋味地吃了饭,身体实在困倦就去午睡了。
赵元休实在不想面对潘悦就去了中书省处理政务了。大臣们看见赵元休还劝道“王爷新婚第一天,不必过来的,您太勤奋了。”
赵光义知道后哈哈大笑“这就是成亲和没成亲的区别,成了亲就是大人了,懂事了,我儿不沉迷美色好啊。”赵光义一高兴就给潘悦封了莒国夫人,还赏赐了很多珠宝首饰。
潘悦在韩王府收到封赏后也很高兴,她身边的侍女猜测“这肯定是王爷去给您求来的。王爷对您可真上心。”
潘悦心里也是这样认为的,心情好了起来,也不怪赵元休中午不陪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