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雪落现在正在吃药,白老头也委婉的暗示她,吃药阶段都不能同房。
所以盛雪落果断的死守城门,任由敌军怎么在城外叫阵,她都死守不开。
“要不,今晚我们分开睡吧?”盛雪落按住他的大手,果断拒绝道。
孟星寒也知道她吃药的这段时间都不能吃肉,可吃点肉渣肉汤的总行吧?
他抱紧了她,轻咬她的耳垂。
忍了又忍,强行压下心头的旖念,哑声道:“不行,我抱着你才睡得着。放心吧,我忍得住。我们今晚早点睡,明天带你去个好地方。”
“去哪里?”盛雪落忍不住好奇地问。
孟星寒弯腰,一只大手楼主她的腰,一只大手穿过她的膝盖窝,将人打横抱起,朝着大床走去。
“乖,睡吧,明天你就知道了。”
盛雪落见他不肯说,心里更是好奇。
原本以为会好奇得睡不着,可是躺在孟星寒的怀里,感受着他温暖的怀抱和熟悉的气息,竟然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这也不怪她,是因为白老头开的药房里有安眠的成分。
孟星寒高估了他自己的定力,抱着包里的小丫头亲了又亲,最后无奈去洗了冷水澡,才勉强压制住冲动。
第二天一早,孟星寒带着睡眼朦胧,明显没睡够的小丫头出发了。
怕她迷迷糊糊摔了跟斗,他是抱着她上车的。
孟星寒担心再次出现意外,所以让暗卫们都跟着。
车队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在车上盛雪落就清醒了,她趴在车窗上,好奇地看着外面的景色。
如今正是秋天,是红叶最美的时节。
看着外面一大片一大片的红叶,盛雪落兴奋极了。
“喜欢这里?”孟星寒看到她眼底的兴奋和喜欢,心里也不禁柔-软了几分,“你要是喜欢,我就把这里送给你。”
盛雪落好奇地扭头看他。
孟星寒在她那双黑葡萄般的大眼睛上轻轻亲了一下,声音低低地说道:“这里发现了石油,以后这里所有的收入都会划到你的名下。”
盛雪落惊到了,“石油??”
她知道孟星寒又矿,没想到他还有石油!
这得有多少钱,计算器都算不完了位数了……
“可是为什么要送给我?”
“想送就送了。”孟星寒宠溺地亲亲她的脸,语气平静得不像是个家里有矿的,“想把这天底下所有的好东西都给你。”
女人都爱听甜言蜜语,盛雪落也不例外。
听到这话,她觉得心里美滋滋的,可是也觉得要他的钱不好。
“我不要。”她扭过头,别扭地说道。
孟星寒好笑地看着她的后脑勺,沉吟了下,“那好,那就送给我们的孩子,让我们的女儿生下来就有矿有石油,有花不完的钱。”
盛雪落扭头看他,“你怎么知道一定是女儿?”
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孟星寒信心十足地说:“儿子女儿我都喜欢,只要是你生的。不过最好是生女儿,因为女儿像你,可爱。”
盛雪落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仿佛那里真的已经开始孕育一个小生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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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时候,下属说季欣欣来了。
盛雪落看向孟星寒,他脸色阴沉。
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这么命大,不知羞耻。
被男人轮了,还敢找上门来?
孟星寒安慰地揉了揉盛雪落的脑袋,“你先去休息,我去把她打发了。”
盛雪落点点头。
孟星寒再见到季欣欣,她已经没有了往日的高高在上,看到孟星寒就跪了下来,哭着说:“孟少爷,我知错了,求你放过季家吧!”
白墨已经和那些被孟元真蛊惑的小家族谈好了条件,腾出手来收拾季家。
现在孟元真手上就剩下几个歪瓜裂枣,成不了气候,帮不了季家。
季家孤掌难鸣,股票狂跌,眼看着就要破产了。
季欣欣接到父亲打来的电话,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不争了还不行吗?
她现在只想保住季家,保住她大小姐的身份。
只要她还是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找个秘密医生把那层膜补好了就行,她照样还能找个年轻有为的男人。
没必要为了孟星寒这个执念,把整个季家都搭进去。
孟星寒像是看蝼蚁一样看着季欣欣,“记住你说过的话,再敢动我的女人,我就让整个季家陪葬!”
“是,我也再不敢了,呜呜呜……”季欣欣痛哭流涕,眼底的恨意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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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喝了七天的药,白老头来给盛雪落把脉,之后笑盈盈地说已经治好了。
盛雪落一阵感激,想到她终于可以做母亲了,眼圈都有些红了。
“好啦,不用道谢,我再给星寒看看。”白老头的胡子还没长出来,他每次去摸到光秃秃的下巴才会想起来。
白老头极为慎重的给孟星寒把了许久的脉,眉头越皱越紧。
一边把脉,还一边不时回头问问白墨一些情况。
盛雪落看得忐忑不安,忍不住问道:“白叔公,有什么问题吗?”
白老头想了下才回答:“情况不太乐观。这药性本就霸道,换了普通人怕是早就爆体而亡了。星寒又用了更霸道的药去压制,虽然白墨解了大部分的药性,但是还有一部分已经沉淀到五脏六腑去了。现在还看不出什么,不出一年就会出大事的。”
盛雪落声音微颤,“会出什么大事?”
白老头幽幽地道:“轻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