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恐怖悬疑>新道门中人>六十四 同门遗孀

了解到这段经历后,邱启明陷入了沉思。在他看来,背后的始作俑者既然懂道术,那么应该是道门圈子里的人,而是圈子里的人,想从日记中找出的信息应该和玄学玄术有关,刘继荣的日记中只有这段内容涉及到道术,关键信息很可能就隐藏在里面。

“你说有没有这种可能,”邱启明琢磨时,师承恩道,“那个人要刘继荣的日记就是想找出当年执行任务的人,你看,这个人得到日记后,从中查到了一个执行任务的人,又想办法查到此人葬在哪里,然后把对方的魂魄招了回来,但运送途中发生车祸,自己不幸身亡,这个魂魄也因此被埋到化工厂的反应罐底下,后来又通过我们阴错阳差跟上了你,整个过程和实际情况也对得上。”

“这点其实我也想到了,”邱启明皱眉道,“但有几个问题,这件事已经过去八十多年,当年那些人肯定已经死完了,那个人现在找这些人的魂魄干什么?还有在日记里刘继荣只记录了当年一起执行任务的人的名字,而且只有一部分,仅凭一个名字查出一个八十多年前的人葬在哪里,难度可想而知,这个人是怎么查出来的?另外写日记是很私人的习惯,这个人怎么知道刘继荣有个日记本?”

“反正那个人已经出车祸死了,这些问题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查出那个吉魂的来历,”师承恩转着眼珠道,“这次回去后咱们就到烈士陵园去看一看,如果墓碑上的名字和日记里记录的名字有对得上的,就证明我猜的没错,咱们再顺着这条线查下去,推测出吉魂的执念,最后再想办法一超度,事情不就结了?”

“对啊,”邱启明茅塞顿开,他两次跑到烈士陵园都是在同一座墓碑前,但都没看墓碑主人姓甚名谁,“我怎么就没想到,果然还是你聪明!”

“那是当然,”师承恩得意一笑,“而且我有种直觉,如果名字真有对得上的,很有可能就是张国安。”

“怎么说?”

“你想啊,事情已经过去八十多年,普通战士的遗骸哪有那么好找,只有军官的尸骨才更有可能有名有姓的保存下来,去执行任务的人里张国安的职务最高,理论上他的名字对得上号的可能性也最大,而且刘继荣在日记也说兄却得以与众同袍连排并葬,这个连排并葬的意思应该就是指张国安和烈士们葬在了一起,不就是烈士陵园么?”

“师姐,你真是智慧与美貌的化身,”仅凭有限的线索就推理出来这么多,邱启明彻底服了,“要不是现在走不开,我真想立刻飞回去看看那块墓碑上的名字是不是张国安。”

“有什么走不开的,反正寄魂胎煞已经解决,剩下的事交给我爸他们和二春处理就行,”师承恩也被自己的分析搞得兴奋起来,“咱们明天就飞回去。”

“也行,”剩下的事就是等刘敬德那位朋友把钱打到曾美怡帐上,有便宜师父这个大忽悠在,邱启明觉得比自己在这里盯着还靠谱,“我这就去找师父说。”

话音刚落,敲门声便响起来,邱启明打开门,只见师道斋就站在外面,还没说话,师道斋已经背负双手进了房间,上下打量了他和师承恩一眼,一脸严肃道:“你俩在房间里呆这么久都干什么了?不知道都快半夜了么?”

“师父,我和师姐一直都在分析案情。”邱启明郁闷了,在便宜师父眼里,好像自己随时都在蓄谋占师承恩的便宜。

“寄魂胎煞不是都解决了嘛,还分析什么案情?”师道斋眉毛一挑,“承恩,你回房间睡觉去,我和小邱有事商量。”

“爸,咱们提前说下,你别想骗我师弟的钱,还有你的戒指我和师弟先征用了,反正留你那里也是糟践,”师承恩对自己老爹的脾气相当了解,先朝邱启明要了那两张银行卡,然后把他手上的戒指也撸下来,“行了,你们俩商量吧。”

“好你个不孝顺的啊,”师道斋来找邱启明就是为了要那一百万,岂料钱没要到不说,连自己的戒指也要不保,“早知道你胳膊肘子往外拐,老子就不该把你养这么大。”

“晚了,我翅膀硬了,”师承恩往床上一躺,“你就说答应不答应吧,不答应我今晚就睡这里了。”

真的假的?邱启明胸口“砰砰”直跳,一时还真有些期待师道斋不答应……

“哎,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倒贴的闺女,”师道斋拽起师承恩就往外面走,“回房间睡觉去。”

“爸,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师承恩把两张银行卡和那枚遁魂宝戒丢在床上,对邱启明甜甜一笑,“早点儿睡,明天一早咱们就出发。”

邱启明被她甜美的笑容电得半天还不过神来,暗道师承恩对自己这么好,是不是有那方面的意思?感觉上像有,但又不明显,到底有没有呢……

患得患失了整整一夜,次日一早,邱启明就和师承恩去了机场,不过没立刻回s市,而是准备把那张银行卡给林昆仑的遗孀送过去,顺便再悼唁一下这位大师,毕竟这次的事如果没有林昆仑的推断在前,解决起来肯定要增添不少难度,去缅怀一趟也是理所应该。

来机场路上,邱启明已经和林昆仑的遗孀联系过,但不好明说刘敬德给这笔钱的初衷,只说自己是林昆仑大师的同门后辈,借林大师的推断帮客户解决了问题,因此客户给了一笔感谢费。然而出乎他预料的是,林昆仑的遗孀竟不肯收这笔钱,让他还给客户。

五百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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