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名在校大学生,苏景芸总是在课余时间打零工,她偶尔会发发传单,送送快递,当当送餐小妹什么的,现在她手里正拿着今天最后一份没有送完的餐坐上了电梯。今天的运气真是太好了,苏景芸不禁感叹到,现在正值午餐休息这个电梯使用的高峰期自己居然有机会可以一个人独乘一部电梯,这感觉,简直就是君领天下啊!
叮咚,电梯玲响了,证明苏景芸已经到了,现在只要踏出电梯把餐送到,一切就都完美了。送完今天的最后一份餐,她就可以结算这个月的工钱了。一想到钱,苏景芸就感觉自己充满了力量,电梯门刚一打开,苏景芸毫不犹豫的向前迈了一步。
不过,苏景芸没有成功走出电梯,只是感觉身体在下沉之后就没了知觉……
古色古香的屋子里,苏景芸慢慢地睁开了双眼。天啊,怎么回事,看见眼前的画面她完全蒙圈了啊,不是应该在送餐吗?这一屋子的人怎么回事啊,而且这男女老少怎么都是古装打扮?自己怎么躺在一张木床上,而且四周还挂着水粉色的纱织床幔,身上盖的被子竟然是缎面的,枕头上也绣这栩栩如生的水仙花样,再看看这屋子里的陈设,紫檀家具楠木床,名人字画墙上挂,这配置简直是在拍豪华宫廷戏啊,难道这份餐是送到剧组的,可是自己为什么一点印象也没有呢,而且一个送餐员也不应该躺在床上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就在苏景芸的大脑高速运转的时候,她睁开眼睛的事已经被旁边丫鬟扮相的小女孩发现了:“郡主,你醒了?太好了!王爷,王妃,郡主醒了!”苏景芸顺着小丫鬟叫人的方向看去,是一对中年夫妇。
中年男子剑眉明显,五官深邃,特别是那双大眼睛明亮异常,望着苏景芸那双黑亮的眸子中尽是关怀,墨色的锦袍子上绣着十分精致的花纹,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将军般生人勿近的霸气。站在中年男子身旁的是一个看起来不过三十岁出头的俏丽女子,看起来和中年男子的关系极为亲密,女子的面容秀丽,身上穿着一件杏色罗裙,头上插着一支纯金步摇,手上戴了一对白玉镯子,耳朵上坠了一副精巧玲珑的珍珠耳坠,真是华贵典雅。
哇!这剧组也太有钱了,绝对是斥巨资啊,苏景芸在心里惊叹道,这道具做的也太逼真了,得花多少钱啊。
中年夫妇看见苏景芸醒了,马上赶到床边。明艳的中年妇女先开了口:“景芸你醒了,太好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让母妃可怎么办啊!”母妃,苏景芸懵了啊,送个餐还得给你们当群演,那也得提前告诉我台词啊。
相比中年妇女,这个中年男子还比较清醒,虽然也迫不及待的来到苏景芸的床前却对中年妇女温柔的开口说到:“若慧,先让太医为景芸诊脉吧。”然后又转过头对大夫说到:“太医,小女醒了,请太医为小女诊脉吧。”
哇,苏景芸心里想,这男演员演技也太好了吧,把那种被抑制住的喜悦完全表现出来了啊,简直是老戏骨本骨。
这时,太医走到了床边,苏景芸立刻就配合的伸出手来让太医方便为自己把脉,不过这一举动可是让旁边自称她母妃的人非常惊讶。
难道自己演错了,也是,看这个样子自己演的应该是一个大家闺秀,这样随便的伸出手可能不太合适,不过自己又没看过剧本,演错了也没办法啊,相比惊讶的女演员,饰演太医的男演员就淡定多了,静静地给她把完脉后老套的说了什么并无大碍啊,多加休息啊,待我开个方子什么的之后就被一个丫鬟带了出去。
叫若慧的女士立刻坐在苏景芸床边:“景芸啊,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啊,那璃王世子有什么好的,就算他退婚了你也不能想不开啊,你怎么不想想父王和母妃啊!”一旁演她爹的演员也说话了:“景芸你放心,父王一定会为你另寻一门更好的亲事。”苏景芸左看看右看看真是心急如焚啊,下午她还有民法课呢,这场戏能不能演完了啊。虽然这个剧组一看就是在拍大戏,可是自己又不是女一号,一个群众演员,有没有也无关紧要,可是民法课迟到了是要扣学分的,自己一定要赶紧离开这里。
段干若慧看苏景芸什么也不说只是一副楞楞的样子到是有些急了:“景芸,你怎么不说话啊!”苏景芸心里大写的问号啊,她有台词?那怎么不提前告诉她?这时候让她怎么接啊!
看苏景芸还是不说话,段干若慧便不住向中年男子投去求助的目光:“庭山,你看景芸怎么不说话啊!”
看着自己唯一的女儿这般恍惚的模样苏庭山也有些着急:“景芸,怎么不说话?是不是那里不舒服?”
这两个人的目光都在苏景芸脸上,她想不说话也不行啊,只好抱歉的说到:“那个,我不知道台词,不好意思啊。”
“景芸,你怎么了,你说什么呢?你不认识母妃了吗?”段干若慧见女儿竟然不认识自己立刻焦急起来。
听不懂?这回苏景芸可是懵了啊,再看看四周,也没有啊,不是拍戏,难不成是穿越了?这也不太可能吧。
“景芸,你是不是那里不舒服?告诉父王。”苏庭山的话里满是关心。
“没有,我就是想问你们是谁?我在哪?”苏景芸像一只迷路的小鹿小心翼翼地问道。
“景芸,你怎么连父王和母妃也不认识了!”段干若慧摆出一副要哭的架势。
“快去把太医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