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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毕竟还记得自己在做生意，不敢闹大，敷衍道：“你们快走吧，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
白珊珊冷笑，压低了声音：“掌柜的，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
“切？”掌柜的回以不屑地声音。
“我们算是墨语阁的东家。”白珊珊说着，示意性地看了曲云睿一眼。
掌柜更乐了，完全不相信，嘴巴里直冒难听的话。
曲云睿无奈地叹了口气，从怀里摸出一个荷包，倒出一枚墨玉。
本来带这枚玉佩是为了证明《狂想未来》出书身份，和领取印刷术分成的作用，没想到书名还没报，就被人往外赶了。
掌柜的满不在乎地看了一眼，顿时脸色大变，腿一软差点摊到，歪倒在了柜台上。
“真……真的是东家。”掌柜的面部肌肉不受控制地抽动着，强撑着身体走出来，结结巴巴地道：“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您……您是萧老板？”
白珊珊眼珠子转了转，原来萧庭不止是总管，是老板啊!
“少废话，这里不是说话的地儿，找个安静的地方。”白珊珊没好气地道。
“是是是，请跟我来。”
掌柜的心虚极了，背都挺不直，点头哈腰地带着两人往书房走。
周围的书生们和公子哥们啧啧称奇，这掌柜向来踩高捧低，这是咋的？突然态度来了翻天覆地的转变。
到了安静的书房，白珊珊将一本书摔在桌上，冷冷开口：“拿去印刷。还有，印刷书籍的十分之一的盈利，和脑洞君的稿费，全部提出来，我现在要！”
掌柜的已知男子不姓萧而是姓曲，但也没有丝毫怠慢。
他只知道谁拿着这枚玉牌，谁就是墨语阁的核心掌权人！
别说是十分之一，全部的盈利调出来都是可以的，上头的事自有上头管。
“是是是，没问题，小的马上去办！”掌柜脸上满是陈恳，哪还有半分势力轻蔑的模样？
“只是……这《狂想未来》已经是第十九册了？可咱们京城才出到第十七册啊。”掌柜的小心翼翼地道。
白珊珊和曲云睿对视一眼，同时叹气。
“还好咱们每册都带了一本。”曲云睿庆幸地道：“珊珊你在这儿坐一会儿，我回去拿来。”
“只能这样了。”白珊珊无奈地道。
曲云睿拿着灯笼只身离开了，白珊珊坐在书房，盯着掌柜的结算自己该有的分红。
“脑洞君的稿费是七成，你别搞错了。”白珊珊提醒道。
“小的知道了。”
掌柜战战兢兢地盘着算盘，大冷天里，额头冒着一层豆大的汗珠。
殊不知，无论他如何弥补，这份好差事都是丢了。
楼下的情况传入二楼雅间。
曹锦俞浓眉微微一挑，“那对夫妻什么来头？去打听一下。”
难怪敢在墨语阁放肆，原来也是深藏不漏之人。
“是，主子！”
侍卫趁着掌柜出来翻找账本之时，问来了曲白夫妇的信息，立马汇报给主子。
“脑洞君？”
曹锦俞听到这三个字，惊得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