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就快要收拾完这群侍卫,耳朵听到一阵破风声,寻声看向了白珊珊那边。
已经晚了,一颗石子搭在白珊珊帷帽上。
“哎呀!”
白珊珊的额头被帷帽震痛,被那股力道带得一个仰头,帽子就顺风飞走了。
“啊!”
头上一轻,白珊珊双手捂脸尖叫出声。
花京墨远远的看到一个头发花白的女人,一下子愣住了。
“姑娘!”
凌霜着急地看了眼白珊珊,周围的侍卫再次朝他攻去,凌霜担心白珊珊,不考虑对方伤势如何,剑柄上用了七八成力道,很快将最后几个侍卫也放倒了。
花京墨功夫不咋滴,心虚地跑到马后躲着。
白珊珊跪坐在地上,一手捂着脸,一手到处摸帷帽。
凌霜飞奔到白珊珊那边,捡起帽子放在她头上。
处于礼貌,他的视线刻意躲开了她的脸,只当她永远是曾经见过的绝色模样。
“你没事吧?”凌霜心疼地问。
白珊珊戴上帽子就放松了下来,摇摇头道:“没事。”
凌霜冷眼朝花京墨看去,虽然他藏在一匹马的身体后面,也没能躲过凌霜的法眼。
花京墨讪讪然地从马后面走出来,嬉皮笑脸地道:“兄弟好功夫,真厉害啊。”
地上的侍卫们哀嚎着爬起来,不敢靠近凌霜,纷纷一瘸一拐的走到花京墨后头站着。
“呵呵呵……是在下认错人了,还请兄弟大人大量,别见怪。”花京墨腆着笑脸道。
凌霜牵着白珊珊走过来,冷声道:“道歉。”
花京墨向白珊珊鞠了个九十度的躬:“对不起,大婶。”
抬起要的那一瞬,花京墨的余光瞟到了一抹红色。
“你!”凌霜剑眉拧起。
白珊珊已经习惯了,只感到心累。
花京墨连忙改口,又鞠了个九十度的躬:“对不起,大姐。”
这次起身,花京墨特意往那抹红看去,正要直起的腰突然僵住了。
这玉佩,怎么那么像自己的那块?难道又被偷了?
还是说,这就是爷爷常说的亲家?没那么巧吧?
凌霜奇怪地看着花京墨,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见花京墨盯着自己的玉佩看,问道:“公子?你认识这枚玉佩?”
他摘下了玉佩。
花京墨这才回神,直起腰问道:“这是你的?”
凌霜嘴角扬起一丝浅笑,喜道:“没错,你就是另一枚玉佩的主人?”
花京墨看看凌霜,又看看凌霜旁边的老姐姐,犹犹豫豫,支支吾吾。
【稍后修改】
这玉佩,怎么那么像自己的那块?难道又被偷了?
还是说,这就是爷爷常说的亲家?没那么巧吧?
凌霜奇怪地看着花京墨,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见花京墨盯着自己的玉佩看,问道:“公子?你认识这枚玉佩?”
他摘下了玉佩。
花京墨这才回神,直起腰问道:“这是你的?”
凌霜嘴角扬起一丝浅笑,喜道:“没错,你就是另一枚玉佩的主人?”
花京墨看看凌霜,又看看凌霜旁边的老姐姐,犹犹豫豫,支支吾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