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意扫了眼她的手,王赖子发现她的手纹略深,将优雅的少女美态破坏了几分。
王赖子坐在白珊珊对面,伸手探过去。
这一号脉,他还真一时说不上来了。
从脉象来看,她年轻力壮。但是身体虚乏,是五六十岁的妇女脉象。
“不可能啊!”王赖子轻蹙眉头,带着猜测道:“你应该身体严重空亏,需要大补。”
白珊珊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又问道:“你觉得我多少岁呢?”
“刚开始听你的声音,以为你十七八岁。把过脉后,我觉得你应该二十左右吧。”王赖子的语气不是很确定。
但这足以让白珊珊对他刮目相看了,如果不是先让花京墨治疗,她一定选王赖子给自己治病。
“二十?你确定吗?”白珊珊又问道。
王赖子着急地道:“你到底多少岁?说吧,你脉象紊乱,说实话我难以确诊,但是应该大差不离。”
白珊珊信然而笑,在心里道:王赖子,对不住了。
“那您看仔细了。”
白珊珊再次揭开帽子。
大门敞开,正午的阳光照亮了整间客厅,白珊珊苍老的脸,花白的发,显露无遗。
王赖子顿时石化了,怔了数秒,抬手用力揉了揉眼睛,再一看,继续石化。
花京墨看王赖子这幅模样,挺过意不去,但也没有揭穿白珊珊的谎言。
“抱歉,吓到你了吧。”白珊珊复又戴上帷帽,低着头说道。
王赖子这才回神,惭愧地道:“我输了。”
他看向花京墨,心服口服地道:“你的病人我连确诊都做不到,看来师傅没有胡夸,你爷爷确实技高一筹,才有机会教出你这么优秀的孙子。”
花京墨摸了摸鼻子,蹬鼻子就上脸了:“知道就好,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比我和我爷爷厉害的也大有人在,以后别不知天高地厚了。”
“你……”王赖子气得语凝,这不是他刚才教训花京墨的话吗?
不过认真想想,也确实是这样,他便不反驳了。
“不过白姑娘……啊不,我是不是该叫白奶奶?呸,白大姐?”王赖子混乱了。
白珊珊掩唇轻笑:“还是叫我白姑娘吧,我喜欢别人把我叫年轻些。”
“好的,白姑娘,你的是怎么保养的?身体那么健康年轻,声音一点都没老。”王赖子认真地问道。
白珊珊沉吟片刻,道:“大概是因为我从年轻时就专注于保养吧,营养品不断,保养品无数,而且不该吃的绝不吃,不该用的绝不用。”
王赖子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
花京墨逛遍了茅草屋,也没看见医书,问道:“师祖的书在哪儿?”
“我知道你小子就是来学医的,罢了,我自愧不如,不能辱没了师傅传下来的医术,医术我藏在一个山洞里了,想看就跟我来吧。”
王赖子被彻底击溃了,认命地说道。
花京墨惊喜地看了白珊珊一眼,没想到,白珊珊真真有办法,不但让自己进了茅草屋,还让王赖子乖乖交出了师祖的医书。
他越来越对白珊珊着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