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指着他手上的东西道:“这手帕虽是贴身之物,倘若有丫鬟为了银钱刻意盗出也不是不可能,前几日府里有个名叫阿桂的丫头正是因为偷了值钱的物件被撞见,想来这帕子也该是这胆大包天的丫头偷走。”
见她终于辩驳,柳参心头讥笑:现在才想起来从证物上下手,会不会晚了些!
“颜姑娘,这手帕是丫鬟偷去这个还能相信,可那画咱们都看了,却是是出自颜家手笔,颜大家一生只以山川湖海作画,这桐花断然不可能是他执笔”
人群最里头的一名书生模样的开始分析。
颜樾点头道:“这位公子说的不错,这画确实是我所画,并非父亲作。”
柳参心中讥笑,面上道:“早时承认,又何须费这些口舌?你今日此时给我个痛快的了断,也好教我斩了这相思之情,没得为你再暗自伤神!”
“只是这画,是我五年前所作。”颜樾微微一笑,“请问柳公子,五年前你不过十七八岁,难道那时候就与我情根深种?”
众人皆是愕然。
五年前颜大姑娘才堪堪八岁,且因为性子内秀一直被颜太太保护着深居内宅,这柳参五年前正是考中秀才每日浪荡混迹时,这二人凭年纪家庭怎么着也不可能有何牵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