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这一个可是经过瓷器专家耿大师亲自鉴定过为真品的,现在你们说是赝品,我有理由怀疑你们是不是换了我的。”
在这一个时候,没有人会想到发生这样的事情,能够拿出来拍卖的人都是为了要个面子,先不去理会这一次拍卖会的动机是什么,单单从这些人捐出的古董来看,他们都是算是京都有头有脸的人,在这样的一个场合里,让人说自己的东西是假的,面子上面无论如何也是过不去的。
对于这一点,张天生刚开始的时候总没有想到,他只是对于员工的无礼,他只是一时口快说了出来罢了。
“不可能,保安公司的封条我们刚刚也是当着大家的面拆封的,如果真说要换了你的,你可以去追求保险公司。”那两个员工一脸的无余,这青花瓷花瓶如果真的是真品,那拍卖价格起码会值二百万,就算这是赝品,如此真的高仿,他的市场价值也会值四五十万。
责任如果真的落在这两个员工身上,如此的金额,他们两个员工不知道要做多少年才有可能赚得了这四五十万。
“耿大师,看来你也打眼了。”这时候刚刚说话的老头转过身来对耿仁说着。
“馆长,惭愧,惭愧。”耿仁不好意思地说着。
“就算是科学鉴定,也有错漏的时候,何况是我们用眼睛,用双手。这瓶子如果不是碎了,我想我也会认为他是一个真品。”
馆长李一多对耿仁说着,但是在耿仁看来,这已经是他在鉴宝上的一个黑点了。
“唐总,你也不用觉得亏了,虽然这瓶子是个赝品,但是他的市价应该也会在四十到六十万之间。这样的高仿品,我们作为收藏的,打眼的事情免不了。”
李馆长的这一句话不单单是对唐总说,也是对在场的所有人说,而大家听了李馆长的话,个个点头称是。
张天生这时候想起了赵福永家里的那一个青花瓷,他在心里暗暗地想着,赵福永看来也有打眼的时候,那一个花瓶说不定就是他捡漏的时候打眼了。如果不是,那就有可能是他放着那一个高仿品在家里时刻告诉着自己收藏要谨慎,投资有风险。
唐总听着李馆长这样说,多少觉得面子上过得去了。
“我们员工打碎的,我来负责,这样吧,我就以五十万的价钱把这瓶子买下。不知道有没有比我出更高的价?”
赵福永看到现在是最好的结局,他马上表了态。
“那我就出六十万了,赵总你可不要跟我争了。”
耿仁笑着对赵福永说着,他可不能把这一个让他人生有着黑点的东西留在别人那里。
“同样是为慈善出力,不争不争。”
“在此我们感谢唐总的热心捐赠,以及他的善举。”拍卖会的又再交继续下去。
“小兄弟,想不到你小小年纪,有如此的眼力。”
李馆长没有回到会场,他打量着张天生。张天生的这一份眼力,让李馆长不得不佩服,在古董鉴评上面,不是说从书本上就可以说到东西的,现在很多考古专业的毕业生都没有如此的眼力,更何况像张天生这样十**岁的少年。
“大爷,你客气了,我只是碰巧罢了。”
“不过年青人,鉴宝这本事可能你有了,直率坦白是好,但是有时候不是什么话都可以说的,有时候说出来会很难收场的。”
这老人的话一下子说到了张天生的本性。
“做人就是要真真实实,那样不是虚伪了。”梁思雨听着李馆长这样说,有点不同意他的看法。
“初生牛犊不怕虎,后生可畏呀。”李馆长笑着说道,看着两个这么真实,这么坦白的年轻人,他此刻不知道是高兴好,还是不高兴为好。
正当李馆长高兴的时候,突然他的脸黑了起来。
“小兄弟,你的玉斑指。”李馆长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他的语气开始有点抖。
“玉斑指?”
张天生一时发应不过来,正到他发现李馆那眼光盯着自己手上的玉斑指的时候才想起来。
“你手上的玉斑指是从哪里来的?”
“捡来的。有什么问题吗?”
张天生听了之前刘一海说起很多人关注王震这失踪的四十年,更加关注那王震寻找的骷髅王宝藏。
在李馆长问到的时候,他装着一脸的无知。
“能不能让我看看”李馆长伸出手来。
“东西有点紧了,摘不下来。”张天生把手伸到李馆长的面前不了意思地说道。
李馆长已经不再理会是不是能够拿下来,他拿着那一个放大镜马上观摩起来。
玉斑指的颜色本来是呈浅绿色,为祖母墨绿玉石所制,玉斑指十分通透,能透过表面看到里面的手指肉色。
“这真是骷髅王的玉斑指,这真是骷髅王的玉斑指。”李馆长兴奋地说道,他不单单看到了这玉的色泽,这玉的通透,他还看到了玉斑指里面有着淡淡的血色,这可能是因为长期配戴而所产生的效果,就像一些古玉镯一样,戴久了会有血色的产生。
刚刚正准备走进会场的耿仁听到李馆长的声音,马上转身走了回来了。
“李馆长,你说什么?骷髅王的玉斑指?”
“对,你看看。”
李馆长按不住心中的兴奋,他把放大镜交给了耿仁。
梁思雨看了看张天生,而张天生更是一脸无奈的样子,任由着耿仁抓着自己的手来看。
大部份的人已经回到了会场,当拍卖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