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长乐公主也看到了站在画壁前的张扬,眼睛一亮,忙快步走到张扬面前。
“这就是那位公子了,他作的那首诗......”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了,叫雪雁的那名女子明显没有准备,她何时见过这样的长乐了?
“张公子,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你!长乐还没有好好的谢谢你呢!若不是你留下来的那些个药方,母后和长乐的病症也不会快要痊愈了呢!”
“这本是小僧该做的,公主又何必客气!”
两人在一边淡淡的笑着,说着一些自己不了解的东西,但是她还是从中得到了一些信息,而就是这些信息,却让她的嘴张的大大。
”小僧?和尚?啊~~~,你就是那个小和尚!父王说过的那个和尚!“
雪雁伸手指着张扬,太过激动,这本来是她的心理活动,但是一个不妨却说了出来,打断了张扬和长乐之间的对话。
“雪雁!”
长乐皱眉,她们两个年纪相仿是手帕交,雪雁的父亲李道宗为祖父李渊的堂侄儿,两人乱起来还是堂姐妹的关系,对于李雪雅,长乐还很是喜欢的,不过看他这样指着张扬,显得很是不礼貌。
对于张扬,长乐是感激的,内心一直都将他当作母后和自己的救命恩人,尤其是从父皇和太子哥哥的嘴中知道了他的不少事情,所以更是高看了他一眼,此时看到李雪雅的举动,赶紧何止,唯恐让张扬不喜。
她可是知道张扬的脾气的,前一段时间父亲就是因为他才郁闷那么多天的,至于原因,她也知道了大概,也知道了张扬当庭反对父皇的任命奖赏,这份勇气让她很是羡慕的。
“哼,人家也没有做什么嘛!”
说着对着张扬就是一个娇嗔的白眼,都怪他,若不是张扬一向脾气很好的长乐姐姐怎么会这样对她!她决定暂时收起对张扬的赞赏,方正那首诗她也记下了,可以自己给长乐说。
对于李雪雅的行为,长乐只想扶额低叹,很是无奈,这丫头还是这样一幅天真浪漫的性子,她都不知道是该担心很是该羡慕了。
生长在皇宫之中,就是是有父皇母后的宠爱维护,是众人的焦点,但是长乐依然难以保存着心里的那份童真,早已经变得喜怒不行于色了。
每天都带着一副面具,长时间连自己都不知道原来的面孔下究竟是怎样一副表情,或是根本就没有区别。
可是看到如今的李雪雅,长乐又很是担心,这性子真的适合嫁人么?她也已经不小了啊!
长乐公主承认自己现在很是纠结。
“对了,你刚才不是催着说有位公写出了首好诗么?”
长乐转首问着李雪雁,那幅画是她心血来潮时画的,跟她以往的风格完全不同,但是却是自己所画的最好的一幅,因此,长乐也是极喜爱的。不过那上面的留白处就缺少了一首诗,她也作过不少,但是却一直都不太满意,只得听了雪雁的主意,将这画放到此处。
这奇珍阁虽说是卖首饰的地方,不过却总喜欢悬挂一些墨宝,也有人觉得自己所写所画的东西很满意就悬挂出来供大家欣赏的,长乐明显属于此列。
她也没有想到还真的有人能够为这幅画配上诗词,毕竟这意境很是孤独萧瑟。如今听到雪雁这么一说,心里也是比较着急的。
李雪雅不耐的瞪着张扬一眼,对于长乐的迟钝没了办法,只好素指一指,“诺,就是这位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