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众位学子,现在时间已到,大家都将自己所写呈上来吧!”
那用来计量时间的香已经变成了灰烬,最后一丝烟在微风中摇曳,很快的消失不见。此时,用于作诗的时间已经没有了。
康仁在众人的目光中闪亮出场,无视那些悔恨交加的脸,作诗是要有灵感的,或者是此时还没有想到理想的诗句,而康仁的出现,却残忍的让他们知道一个事实,这次的诗赋考验已经结束。
无赖的放下手中的毛笔,左右看着其他的同窗,现在场上的学子面目表情分为了几个部分,一部分愁眉苦脸,对着出来结束这次考验的康仁康夫子横眉冷对,至于这么积极么?若是时间再延后一些,他们没准就能想到一些绝妙好诗来,到时由众位夫子们评判,再在学子中吟诵,那是多么让人向往的一件事情啊!可是现在,他们没有这个机会了,因此,一个个的捶胸顿足,仿佛失去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东西。
还有部分与上面那些人呈现连个极端,眉飞色舞,好像已经可以确定今日的魁首必是自己一般,很是桀骜,看中众人的眼神很不屑,仿佛是站立在鸡群中的白天鹅,是那么的出众,那么的文采fēng_liú。简直就是浊世佳公子,翩翩美少年。而这些人中,由以一个十**岁的少年表现的最盛,此时这少年周围围着几个人,隐隐以其为首。
当然,还有一部分人,则是抱着无所谓或是不屑的心思,他们很有自知之明,自是不会花那些心思来争夺自己不可能得到的荣誉。而这些人中,包括在一旁神情振奋,看的出完全是为了看热闹而存在的孔清韵。她的身边,李大郡主还在一边紧皱着眉头,偶尔从口中溢出一声冷哼,似乎到现在那郁结在心中的怒气还没有消退。失去了看热闹的心情。
但是不管如何,康夫子带着恶魔的微笑,将这些学子们写的诗都给收起来了,当走到孔清韵身边的时候,眉头皱了一下,似乎对那一张仍是一张空白的纸张很是疑惑不满。
孔清韵可是以为大才女,就算是在这人才济济的松鹤书院都能隐隐的以一个女子的身为成为领袖般的人物,当然,这与孔颖达老大人的悉心教导脱不了关系,但是现在,这个在全体夫子眼中的好学生却一个字都没有写,这是怎么回事?
康仁夫子斜着眼睛看向一旁仍然沉浸在愤怒中的李大郡主,似乎还能听到她那狠狠的咬牙声,这声音让康老夫子一下子打了个冷战,感到有些心惊,这怨气也太大了些,看着李大郡主,康老夫子找到了答案。
孺子不可教也!当然这句话可是李大郡主所独有的特权,孔清韵是没法分享了,对于李大郡主,康夫子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当初不知道院长他老人家脑袋是不是曾经被门给夹了,不然咋会将李大郡主给收到了松鹤书院,身为一个老夫子,在康仁的观念中,书院是牡牡胤剑怎么能演变成为美食广场?
总之,教导了李大郡主这样的学生,这是老夫子一生的痛。
在看看一边破天荒交白卷的少女,康老夫子低叹一声,很是感叹,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看来还是李大郡主的段数高端一些,不然的话孔清韵也不会没有影响她反而被其影响,真的是邪不胜正么?这个时候,康老夫子严重怀疑以前十分信奉的话,若是可能的话,老夫子真的很想放下自己的夫子身份,放下君子风范,如同街头大妈一般想说就说,想骂就骂,‘一只老鼠坏一锅汤,李大郡主,身为一只老鼠你有何感想?’
不过康仁夫子终究是一位值得人们尊敬的夫子,孔圣人的话他时刻记在心里,孔老夫子曾经曰过‘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话果然不错,所以他尊严着圣人的教条,对于李大郡主这种纯属来混日子的人保持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只要她的危害不要超过自己的底线,他可以装作没看见,他可以的。
手中拿着一叠纸张,康仁老夫子像是只得胜的公鸡,尽管这话有辱人的嫌疑,不过康夫子是圣人之弟子,想来必是胸怀宽广,不介意这件小事。
此时,在台上的众位夫子以及很少出席这样旬考的院长大人都注视着康夫子手中的纸张,也就是在场学子所做的诗赋。
这些人都是这松鹤书院的学子,他们的进步关系着整个书院的声名。即使是做着教书育人这样的事情,但是书院之间也是有竞争比拼的,他们松鹤书院之所以在长安城乃至整个大唐都闻名,跟他们的这种教育模式有很大的关系。
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
在这个时代,读书的最终目的也就是取士,这是无可厚非的,也是所有书院都赞成促进的事情,毕竟这个时候能够读书的人很少,而治理国家可是需要各种人才,书院就成为了国家选择人才的基地,在这种情况之下,所有的书院说到底都带有着功利的性质。
比规模,比声名,更重要的,就是比较从书院中出来的学子在能够有多少被朝廷吸收任用。所有,他们培养学子的方向,自是跟朝廷的取士方向有所关联。
松鹤书院正是如此。
每月一考,了解学子们的学习进度,对进步的予以奖励,退步的适当做出些处罚,这样的话,在整个学子中形成一种良兴的竞争,毕竟都是血气方刚的少年,谁又能真正的服气了谁!更何况在松鹤书院的院中可谓是老奸巨猾,率先创造了男女混合式读书模式,这也是在开放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