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
张扬有些疑惑,自己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了吗?若不然为何纪虎为这样看着自己,仿佛他就是罪大恶极的罪犯一般?难道说,他认为可儿跳井这件事情跟自己有关?
在心里猜测着,不过这个时候张扬可不会不打自招,可儿为何为跳井,他应该知道原因的,但是现在既然纪虎没有说啥,张扬也就不会多此一举的解释,那样即使不是自己干的,也让人产生怀疑,毕竟此地无银三百两,这事儿还是不作为好!
所以,张扬垂首,像是个听话的好孩子一般等待着纪虎的教诲,态度很是恭敬,当然,任何一个男人在面对自己的准岳父的时候,态度都会比较诚恳的,毕竟这个时候还没有将人家闺女给拐上自己的床,这个时候若是得罪了传说中的岳父大人,那么接下来,很可能就会鸡飞蛋打,自己的媳妇儿就会不翼而飞了,作为一个聪明的对人家闺女有觊觎之心的男人,张扬很清楚自己在面对纪虎时所应该采取的态度。
看着低头做出聆听状的张扬,纪虎的眉头就紧紧的皱着,由于人比较健壮,脸部肌肉就比较硬朗,这个皱眉的动作在纪虎做来就很有些威严,让人心里很是忐忑,当然,这并不包括张扬,因为他很有先见之明的将头低着,只露出一个光溜溜的脑壳,但是,正是这光溜溜的头,让纪虎心里更是不得劲儿。
毕竟张扬这家伙可是他的未来女婿,尽管中间出现了很多的波折,但是他家闺女若是没有特殊情况之下,也只能是吊死在他这颗歪脖儿树上,因此,看到这家伙盯着一个光头,这让纪虎心里很是膈应,每次想到他家闺女要便宜了这个该死的和尚,纪虎就一阵牙疼,尽管在张扬身上有很多的优点,而且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但紧紧这一点儿,就让纪虎对张扬很不客气。
“你怎么跑来了?有什么事情吗?”
看着张扬那光脑门上细密的汗水,纪虎就是大摇其头,碰到这样的一点儿小事儿就将他给急成这个样子,这小子真的能当大用么?这个时候,纪虎心里充满了怀疑,难道说他没有那双慧眼,看不出张扬其实很不凡?这,可能么?
是的,在纪虎的心里,可儿跳井这件事儿并没有啥大不了的,并不是他冷血草菅人命,而是这个时代中人们的普遍观念,这个时候,像是丫鬟这样的下等人可是主人的私有财产,其地位与野草并没有多大差别,不说可儿还没死,就算是死了,那又有什么关系,紧紧是一个丫鬟罢了!纪府在这长安城中虽然紧紧只是一户普通人家,但是,像是这样的小丫鬟,还是有很多的。
就算是这府中没有合意的,十几两银子就可以从人伢子那里买到一个青春美丽的妙龄少女,不管是身段还是长相都很不错,就算是用作特殊用途成为自己的金丝雀专门用来消火也是可以的。
毕竟人命贱如狗啊!
因此,在发生这样的事情的时候,纪虎并没有将之当做一回事儿,而可儿跳井的原因,又有谁会关心呢?不说皇宫大内里面时常发生人口失踪案,就算是一般的大户人家,那些丫鬟小厮们不也是经常性的失足落水或是神经错乱自己拿把刀子终结自己的生命?这样的事情太平常,不管是被失踪还是被自杀怎样都好,没有人会关心!
但是纪虎没有想到的是,张扬这家伙会这样积极的跑到纪府中来,紧紧是因为一个小丫鬟的跳井未遂,这让他的目光很是怀疑,难道说,张扬和那叫做可儿的丫鬟有什么不得不说的秘密?
这怎么能行!
这样想着,纪虎就是一阵恼怒,毕竟自己的女儿嫣然可是这家伙的未婚妻,虽然这个时候的男人有很大的特权,三妻四妾那是最基本的,甚至就连上青楼嫖娼也是合法性的,一个男人一生中若是没有经历过那么几个女人,你走到大街上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
就比如纪虎,家里小妾也有几个,还时常到青楼楚馆中喝喝花酒打打牙祭,毕竟男人都有着liè_yàn的心思,妻不如妾妻不如偷,而青楼中的姑娘,在床上的手段可不是良家妇女所能够比拟的,毕竟在唐朝,民风虽然很开放,但是人们对于女人的要求还是很严格的,而男人在床上最喜欢的,可是dàng_fù啊,那样就可以用这样那样的姿势鞭笞征伐,将女人征服于自己的胯下!这是每个男人的目标,当然,纪虎也是一样的。
但是,有一句话说的很好,那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想到张扬与科尔可能有着某种密切的关系,不然的话,仅仅是一个小丫头跳井他有怎么会这般着急?纪虎的脸黑了,对张扬自然是没有啥好脸色看的。
就像是皇上可以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但是作为皇上的女婿,公主的驸马,想要纳妾就很困难了,这是一个道理,纪虎自己可以花心甚至下流,但是对于张扬,他可不想要这小子这样做,最好是对纪嫣然一心一意,只能有她这一个女人。
基于这样的想法,张扬的表现自然很不能让纪虎满意。
“啊?”
张扬抬起头,对纪虎的问话很是理解不能,什么叫做‘有什么事情吗’,难道说可儿的事情他并不打算让自己知道,但是那牛大又为何会跑到会昌寺中通知自己?张扬很迷茫。看着纪虎那黑黑的脸,尽管纪虎之前的皮肤就很黑,但是张扬还是从中看到那一丝不满与挑剔。
这是啥意思?
张扬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