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知住持到底有何疑惑之处,住持到这毕竟年少,说不得老衲还是能够指点一二的!”
法严洋洋得意的说道,看着张扬的眼神满是傲慢与戏谑,直接将张扬贬低到一个无知小儿的地步。
“本住持只有一个疑惑,那就是两位长老是不是好基友?哦,错了,这样新鲜的词汇想必你们也听不懂,请允许本住持换一种说法,作为断袖,你们认为还有那个资格继续在这会昌寺之中么?”
“什么?断袖!”
张扬的话如同炸弹般在周围炸开,法严法明二人脸上满是惊愕,显然没有料到这样的疑惑回事这么个问题,这他娘的秃驴!若不是考虑到自己也是光溜溜的头,即使是佛法精湛的法明大师,也是要抛弃掉自己的素养爆一下粗口的。
“无耻,无耻之徒!”
怒吼了一句,法明眼睛蓦然睁大,整个人动作一僵,居然就这样气昏了过去,张扬毫无同情之心,既然你们当了本公子的道儿,那么唯一的办法就是将你们给彻底的铲除掉。
“辩机,你到底要干什么!如今不单单是做出与民争利让佛门染上铜臭之气的事情,甚至口出狂言,如此无耻之人,怎能继续担当主持之职?说不得众僧要联手将你给拉下来,好好调教一番!”
“哼,调教?法严长老的嗜好果然是与众不同呢,难道法明长老已经满足不了你变态的需求么?现在对本住持下手,难道说现在众僧们都不能逃脱掉你的魔掌?法严,人怎能无耻到你这种地步!身为会昌寺的长老,所谓的高僧,难道竟然与那cǎi_huā贼是一般货色,莫非你紧要yín_luàn会昌寺吗!”
“你,你,你......”
“哼,本住持从来都不知道原来法严大师竟是这样的人,本住持一定不会让你的阴谋得逞,定会保护好这会昌寺众僧,如是让本住持知道这里的任何一人落在了你的魔爪之中遭受羞辱,定不轻饶!”
张扬义正言辞大义凛然的说道,望着周围的僧众,眼里的正能量那是满满的溢出来,这个时候,张大住持已经化身为菊花守护神,专门护卫会昌寺僧人的菊花,因为在他的面前,有一个爆菊大人,身为会昌寺的住持大师,张扬自是义不容辞!
“你,你......”
法严有些说不出话来,眼里的憋屈与愤怒几乎都要将他给湮灭,有些无助的看着周围的僧众,看是却发现这些人看着他的眼神却满是躲闪与戒备,就要想他是禁欲千年的淫贼,已经忍受不住心中的欲念,想要对他们伸出罪恶的爪子,将他们的节操给破掉,这是一种多么凶残的行为,得是道德有多么的沦丧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一时间,法严周围形成了真空,就连那些让长相让张扬对这个世界充满了绝望的和尚,都对着法严有些惊惧的!
法严真的想要破口大骂,也不看看你丫的样子,这样一幅尊荣老衲看了一眼就倒了胃口,就算是真的有那什么断袖之嫌,那也是会挑人的好不好,就你那样的,老衲还真的当心自己那是硬不硬的起来。
但是僧众们可不这样想啊,连法明长老那个松树皮对能下的去嘴,这法严长老的口味得是多么的重口味啊!既然不不挑人,那么,在座的众人口都是会引起你的欲念,若是被你丫的给惦记了,那他们纯洁的小雏菊也就危险了。那么,他们现在自然视法严为猛虎,猛虎尚只是吃人,可是这货,那可就是蹂躏与羞辱了。
本来他们还是对法严大师有信心的,虽然他和法明长老的关系着实是有些个亲密,但是这也不能说明什么问题,但是,有一点儿却让有心人感到疑惑,那就是当时被厕筹爆了菊的法严大师,那段儿时间可视被法明长老亲自照顾的,想一想,被爆了菊,那也就是屁股受了伤,那是多么隐秘的地方啊,想必法严大师那白花花的屁股早已被法明玩给遍,那么,会不会是因为法明长老的悉心照顾让两人渐渐的暗生情愫?这事儿虽然很诡异,但是却并不是不可能发生的事儿!
而让他们真正的将怀疑印证的话,就是那句“调教!”
调教,这是多么邪恶的一件事情啊,难道说法严长老已经对此颇为熟稔了么?不然的话,怎能脱口而出!这样重重的巧合在一起,就让他们相信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法严长老真的是一个基佬,一个跟法明赵老有暧昧关系的长老,一个惦记着全寺所有僧众菊花的长老!
这,这,这简直就是人间惨剧啊!阿弥陀佛呜呼哀哉,他们要如何逃离这悲惨的命运!
当然,有没有人看到法严如此貌美想要半推半就的就这样成全了法严,献出自己的菊花,那张扬就不知道了。
而他现在也是惊愕的看着义愤填膺的僧众们,脑子里有些转不过圈儿来,难道是自己误打误撞的正好说出了一个事实?若不然的话,他们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不应该啊,这比自己的预期效果可是好了好几倍的,本来也只是想要恶心恶心这法严,谁让这家伙就像是一只苍蝇一样,自己但凡是想要做些什么的时候,这家伙就嗡嗡嗡的在自己身边转悠,这实在是让人无法忍受,既然是苍蝇,那就一巴掌拍死得了。
而这个时候孤立无援的法严已经被怒火给烧没了理智,“性口雌黄的小儿,老衲跟你拼了!”
“恼羞成怒!”张扬轻描淡写的给法严的这个行为定了性,而这个时候的法严,已经冲到了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