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加说到小伍因为没经验,做的水果生意也并未有起色,于是就放弃了做小买卖的主意,在和旁边的搭客佬聊了起来。搭客比做小生意稳些,至少不用赔本。于是小伍大喜,回家和小芳商量了起来,小芳也觉得可以。
搭客虽然不用什么成本,出点工夫,油钱就行,但是这活挺辛苦的,每天起早贪黑的。小伍比旁人都勤奋,别人午休时,他也出去拉客,别人天黑不敢走时,他也去拉客。
这不,那天中午,太阳正火辣辣地晒着,小伍和一群搭客的把摩托停在树荫底下,然后躺上摩托车上打个盹。迷迷糊糊地差不多睡着了,忽然听到有人在旁边说话的声音,小伍睁开眼一看,有一个妇女问道,去黄阳,走不走?别的搭客佬摆摆手连声说不去不去。小伍想了想有钱不赚那是笨,于是对着那女客说道:走吧,载你去。那女客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开了。
也许是有急事,当女客搭上车后,不断地催:师傅快点。小伍睡眼迷糊,睡意还没全消,又是个很依客人的话的,一拧油门,加速飞奔,风在耳边呼呼地刮,到了一个十字路口,小伍一不留神差点和那穿出来的客巴撞上了。好在意识上地刹车快,顿时脑袋清醒了不少,那女客也许没完全感到刚才只和死神擦身而过,只是叹师傅的车技好。
小伍拉完这趟赶紧回家歇息歇息,小芳见小伍那么早回来,只是在抱怨:怎么那么早回来,要是没客的话,耐心等一会嘛。小伍不搭理她,只顾回房休息。
到了三、四点太阳弱了点,小伍但起来又发动摩托车出去了。他想着:中午担耽了一点时间,晚上可以晚点儿收工也好。于是回头喊声:午饭我不回来吃了。
也许是午休后,特别有精神,而且客量也不少,小伍载得不亦乐乎。一直到了晚上10点左右,那些搭客佬也走得差不多了,就是还有客去比较偏的地方,他们也不愿意走。还在那等客的都是想等个与自己家顺路的,又可以赚回点油钱不空车回而已。
小伍经验不足,也跟着等起来,忽然来了两三年青年问道“黄沟河”去不去?个个都说要回家了,不去?问到小伍,不伍说:不认识路。确实他刚做这行,路还不全熟。那几个小青年就说道:不远,我指给你走就行了。小伍想了想:搭完最后一趟就回家。于是他发动油门说道:那上路吧。
小伍搭着他们朝着他们指的方向走,越走越远,小伍心里嘀咕了:不是说很近吗?一个青年说快了,快了。左转右转全是羊肠小道。小伍心提防心上来了,趁着月光,看到路边的田地里有两三个人还在干活,于是半路熄火不走了,那三个青年跳下车,一个掏出尖刀比对着小伍,一个想靠近锁喉,小伍也就三十来岁,十几岁时去学过舞狮,懂点招式。一个反应避开来锁喉的小伙,小伍大喊救命,那田里的人也是远远地看着。小伍心里咯噔了,知道只有硬拼了。他趁不注意把刀夺了过来,比划着摞狠话:我也没什么钱,你们来硬的就拼了,拼死一个赚一个,谁靠近就拼谁。他心横下来了:如果三个围攻的话,只认准一个捅,往死里打。三个听了并不放在眼里,形三一个三角形像饿狼捕食一样,小伍一边避开两个的拳脚一边与正面的那个对打。有他们打在小伍身上的,也有小伍打在正面那个的身上的。打了十几分钟,小伍全身都麻痛,他渐感体力不支,想一刀只认准一个,不顾后果了。忽然后面一记重重的拳头打在小伍头顶,那顶头盔裂开,还好里面还有泡沫隔了一点力,小伍还是感觉得眼前一黑,但还是本能地回身给他一脚,踢在肚子上,那人捂着肚子,另两个也停下了手。小伍又放话了:你们走不走,不走大家就死一块好了,你还大好年轻,我没关系。三个互递了个眼色,其中一个拔下小伍车的钥匙扔沟里去,三个往村里走了。田里那几个人还是远远地看着。小伍心想:这三个肯定是这村里的人,不然没那么大胆,他们扔我钥匙,是想拖时间回村里搬人,于是他跳到田沟里,借着月光赶紧把钥匙找到,也顾不得身上的痛,发动油门往回走。
小伍提着破了的头盔,身上全是泥,回到家里,小芳一看,吓了一跳问道:去哪里摔到了?发生了什么事。小伍说:让我歇会,差点没命回来了。两个小孩跑去把玩着破了的头盔,扯着里面的泡沫,小芳大声责骂两小孩。
等第二天早上,小伍去买了个头盔,一瓶药油,自己涂抹点,吩咐小芳晚上会早点回来,去街上打点田七粉给他。
小伍依旧出来搭客,只是不跑远,只在自己镇上的农村客运站等客。
在那客运站上时不时拉上熟人,小伍也不好意思要他们车费,有时没客时会去那些药材店里坐坐。也许是本地人,很快和周围的搭客佬熟悉起来。
一连几天,日子过得也还平静,时不时小伍放工回来,晚上会去田地里帮忙把农活干些,买个大电筒放田里,家里没人带小孩,把两小孩带上,用长竿打下草丛,怕有蛇。会边干农活,边讲起在搭客时听来到的奇闻秩事。
其中有一件,也是小伍遇上了麻烦。晌午街上人少的时候,有两个混混青年去找小伍要钱,拦着不让走,幸好常在药店和小伍聊天的卖猪肉佬出来大吼一声,那几个小混混才跑了。小伍说真想感谢他,手头松点要买只鸡去探望他,那猪肉佬可能身体有什么病,全身黄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