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圣国皇宫,被天外飞雪素裹在一片晶莹剔透中,雄伟壮观的宫殿屹立在广袤的天地一隅。粉墙黛瓦,错落有致。
一群宫娥太监身着华丽的衣袍,在皇宫各殿来来往往,进进出出。
乾元殿,皇帝萧正北坐在紫玉的软榻上。旁边坐着一个约摸七八岁的小男孩,小男孩脸上挂着两行清泪,在萧正北身边抽抽噎噎哭个不停。
只听萧正北温柔慈爱的说道,“轩儿,不要哭了!一会儿父皇就给你讨回公道。”旋即又对着宫殿门口声色俱厉的喊到,“那个逆子怎么还没有来!”
“回皇上,已经派人去叫了!奴才想着三皇子应该已经在来宫里的路上了!”大内总管刘公公站在身后战战兢兢地说道!
心里想着这次三皇子有要倒霉了!
现如今,这皇城住着的几个皇子里,虽然没人知道哪一个是皇帝最喜欢的,因为平时这皇帝对每一个都是给予重视的。但是有一个人却是个例外。这位皇子不但不讨皇帝的喜欢,更是更是达到了厌恶的地步,这位皇子便是先皇后所生的三皇子萧御辰了!
这时的萧御辰一改方才在万花楼屋顶的优雅冷冽,慌慌张张,马不停蹄得从府邸匆匆忙忙进宫而来。
到了皇宫,脸上挂着的汗水瞬间被冰冷的冷风冻结成冰。身上的汗渍遍体生津。他不知道自己的父皇这个时候突然召见自己是为何事犹记得,上次见父皇似乎已经是好大半年前的事情了!
进了宫殿,一个太监模样的宫人走来便是劈头盖脸得说道:“三殿下耶,你可是害惨奴才了。怎么到这时候才来呀!”,说完便准备伸手去拉萧御辰的衣服,萧御辰不经意间侧身便躲过了,但是也差点摔倒。来到宫殿门口等着宫人进去通报,但是却迟迟等不到宣他进去。
抹了抹脸上的汗,一阵寒风吹来,身体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才记得来时只穿了一件单衣便出门了!方才跑得过急,又走了那么长的路。被汗水打湿的衣服此时被冷风一吹,便很是冰冷。
但是有什么办法?他不敢擅自离开,也不敢抱怨一句。
约摸过了一个时辰,屋子里才传来一声怒吼,“怎么还不来?难道要寡人亲自去请!”
此时门吱呀一声开了,宫女看见这三皇子头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结了冰碴子了!
“殿下,皇上请你进去!”
萧御辰听了便迈着步子走了进去,虽然身上很冷,全身也被冻僵,但是仍然抬头挺胸得走了进去。不卑不亢,慢条斯理,动作仍然如行云流水般,“儿臣拜见父皇,万岁万万岁!”
“哼,怎么现在才来?你看看你,衣衫不整,成何体统。这哪里是皇家弟子该有的礼仪,这皇家的颜面都被你丢尽了!”萧正北看着跪在地上的萧御辰,满眼全是嫌弃之色。
每一次看到这个与自己有八分像,眉目间却又神似某人的儿子,心里的不痛快,甚至是耻辱,涌上心头。更是对他恨之入骨!
萧御辰本来应该理直气壮的质问自己的父皇,因为上面还有一个同是儿子的萧御轩,但是他知道自己没有资格!而且这时自己的身体也出现了问题,老毛病又犯了!这时的他显得有些战战兢兢,微弱不堪得跪在地上,不曾吭一声,任凭他的父皇对他疾言厉色!
“父皇……”,一声嗫嚅的童音。坐在萧正北身边的男童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父亲要怎么样为自己讨回公道!
萧正北用手轻轻的拍打着男童的背部,刚毅俊美的脸庞温柔得看着坐在身边的萧御轩,用慈父般的眼神示意他稍安勿躁。
转眼,便冷眼看着底下跪着的萧御辰!用近乎冷漠的口吻说道,“今日寡人召你入宫,你可知寡人找你何事”
萧御辰心里苦笑,但是方才听到听到台上那声童音便知道今日父皇为何找他!但是他又不敢确定,毕竟那件事就是一个小事!
“儿臣不知,还请父皇明示!”
“萧御辰,你居然说不知!父皇,你看他,犯了错,却是这样的态度!”
萧御轩,是萧正北的第五个儿子,母亲是正当得宠的华丽妃蒋胜兰。
“放肆……”,“啪”,说话间萧正北将端在手里的茶杯迎着萧御辰的头砸了过去,顿时萧御辰额角血流入注。
“你将你弟弟的爱犬撞伤,居然不承认!你还有没有将寡人放在眼里,将亲情骨肉放在眼里!”
虽然额角的疼痛实在难忍,但是萧御辰不敢有丝毫的动作。
他不知道亲情骨肉什么时候会和一条狗牵扯上关系了!
而且骨肉亲情,居然比不上一条狗!
还没听到他辩驳的声音,萧正北便说道,“来人,逍遥王萧御辰,不顾手足,罚三年的例银。每日到宫里为五皇子打扫犬舍一月!还不快滚,是要在宫里用膳吗?”
萧御辰连忙行礼便急匆匆退出了乾元殿。到了门口,才用衣袖将留到眼角的血擦拭掉!
三年的用度这么几年,自从母亲去世后,萧御辰的生活一天过得不如一天!有时候自己连吃饱饭的钱也没有!
可是曾几何时,自己还是这宫中嫡皇后之子,那时周围全是讨好声,奉承声。连着这冷漠的父皇也对自己和颜悦色!
原来一切都是假的,听着屋内父慈子孝的声音,萧御辰心里悲苦一片。
同是皇子,同样是他的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竟然差别如此的大!
凛冽的寒风吹打在身上,可是这样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