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到了很多的金银珠宝,还挖到了很多的灵晶,灵器甚至有仙器,因为都是士兵在开挖,所以几乎没有把消息泄露出去。
城里的人只看到这么多的兵在城郊到处翻地,也不知道他们翻了干什么。
连姬圆家的南门岛都翻过来了,甚至牧岛的牧草都全部挖掉了。
说实话,那些树根底下都掏空了又填埋回去,好多的花花草草都遭了殃。
幸好玄倪这个人本身就是个生发帝君,他本质就是木性,所以那些花花草草,他可以分分钟让它们成活,到了最后破坏力倒也不是很大。
青凤发现幸好确实挖到了一些东西,而且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损失,甚至挖到了一些钱,要不然的话,她真的是罪过大了。
那么如果玄倪告诉姬家人这个主意都是她出的,那她岂不是要死得很难看。
实际上那几天当中她有多么的提心吊胆,她甚至可怜巴巴的到处跑,骑着她那个威风凛凛的白虎。
她就怕自己家的堂兄弟姐妹,侄儿男女们知道是她在玄倪耳边吹了风才开挖的会要群起而攻之,打她一顿。
直到一个黑色的陶罐在破破乱乱沟水库旁边起出来,然后有人证实,那个罐子应该埋进去还没有超过五年。
不论是什么样的罐子都没有人敢打开,还是直接拿到玄倪那里去了,因为他说过不要乱动挖出来的东西,须全部上缴。
结果那个陶罐被送到玄倪那里的时候,玄倪并没有打开,而是先把苍林叫了来,问他说,你见过这个东西吗?
苍林看到那个陶罐就笑了说,这不就是饿鬼道运送饿鬼的雕花纹阵吗?装鬼的,这是定时定向的关鬼法器,看来还真有人要把姬家灭了。要是真的有这么一群饿鬼,出现在村子里或者城市里,要想大难不死,还真的难呢!
玄倪问他,你说现在怎么办?这些鬼肯定也被人下了命令,留了记忆,专门只会对姬家的人下手了。
苍林笑着问他,你觉得是谁干的呢?谁离地狱最近就是谁干的,你可以去找她呀,我是觉得,你曾经对她的惩罚,根本就没有让她害怕。
玄倪完全的不以为然,很放松的说,我从来不希望有人怕我,我只是想让那些作乱犯上的人,可以再次心安理得的作乱犯上,我就这么一次又一次的欣赏他们的丑态,省得成千上万年,也无聊得很。
他说这个话的时候有一种寂寞如雪的神情,苍林再是不想笑还是忍不住,他笑着说,我看你下来历一次劫,好像心情好多了?不过你这样子是历的哪门子的劫?
玄倪闭上了眼睛,缓缓的说,我就不是来历劫的,除了陪伴她,我还真的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既然没什么事情,在哪里也都是一样的。
苍林点头说,说的也是,我本来一直想把我母亲接回去,但是她不肯,那我说你不肯回黄宫,可以跟我回海林宫,她还是不肯。她说已经习惯了,住在哪里都是无所谓的,甚至连到别处转一转的心情都不会有了。
玄倪问他,你母亲还是会种桑养蚕吗?
苍林说,很少了吧,偶尔!不过,她给阿宝织了一件五色的衣裙,本来我这次是想,在她过生辰的时候给她带过来的,可是我在东海龙宫等着,已经过了她的生辰日子你们才到,又怕这样贵重的东西放到她的手上,出什么事情?
他一头说一头果然拿出一件五彩缤纷的裙子,是丝绸质地,又有着一条几丈长的霞帔是云纱的。
苍林笑着说,我曾经都不愿意带着这么一条少女的裙子,怕别人误会我呢?
玄倪马上笑了,他说,也是奇怪啊,这个女孩子亲戚朋友都喜欢给她做裙子,为什么男孩子就没有人做呢?你看她的两个哥哥,从来没有收到过什么好衣裳。就他外婆家给做过几箱,都是华丽丽的孔雀羽丝线织的,男孩子穿着也是很光彩夺目。
苍林愣了一下,想了好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他说,大概是男人的衣裳都不是很讲究吧,不过也有不一样的,比如你,我记得你过去一直穿五色的裳服,为什么现在会变了?
玄倪看了一眼自己身上水色的袍子,淡淡的说,后来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自从阿宝跳了南渊崖以后,我就再也不能看见彩色。
玄倪接过了那一套五彩缤纷的衣裳,有上裳下裙裾,还有裤子。那不是普通的丝绸,纱是云丝纱,丝绸是神蚕丝所织,华丽而永恒,这个东西是不会破不会烂的,永远存在,比青凤现在身上穿那个火烷宝衣还要贵重,它永不沾尘,无需洗涤,上身无惧冷暖,人衣相合,丽美清艳,用了一个很的布袋子装起来,只有一个儿的拳头大一团。
玄倪说,这东西确实贵重,她暂时不能穿用,实在只能收起来,我怕她现在看到了又要算计,还是收在我这里吧。
苍林道,不是你们这里青川有和尚吗?把他们叫来,给这些饿死鬼施放焰口,把这个结给解了。
玄倪冷淡的说,这些饿鬼既然与她交易了,我还真的不想重重拿起,轻轻放下,先搁着吧,到真正放焰口的时间再说。
苍林就在那个坛口上贴了封印,又说,其实他们也是迫不得已,这样的情况,不答应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谁愿意受那么多罪呀?究竟是他们买通了城隍,还是找人来搞的。
玄倪冷笑说,若真是连城隍都能被人买通了,我就把这一界全部都翻过来,大家都别好好过了。
苍林